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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飛逝,轉眼幾天已經過去,明天就是搬家的日子了,這幾日除了吃飯我幾乎天天悶在房間里,那日不二對我說的話我在努力忘記,希望時間能淡化一切,只求明天能快些到來,送他們回家之後,我也去溪寒家了。
計劃明早八點送走手冢他們,然後我回來悼念一下住了這麼久的家,,溪寒已經提前回家好幾天了,自從上次演完戲之後,他就收拾行李包走人了,據說是為了為我打點好一切,畢竟要貿然的帶回家一個女孩子也是需要給家人一點心理準備的嘛~不然家規何在?
「咚咚咚。」在我坐在沙發上望著外面思緒神游的時候,敲門聲打斷了我,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騰騰地起身去開門。
打開門,看見的比我預想的要好得多,不是我想避諱的人。
「啊恩!本大爺說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華麗,整天呆在房間里要下蛋嗎?」這大爺倒是不客氣,見我開門了也不耽誤,拔腿就往屋里走,沒把自己當外人。
關上門看著他的後背我無力道,「窩在房間里關你屁事啊!」
「哼!本大爺說話從來就有根據,你身為教練卻什麼都不教,窩在房間里你說關不關我的事?」頭頭是道句句在理,讓我無法理解……尼瑪我還是個教練!!
「有事麼。」理虧的視乎還是轉移這個話題比較好。
「明天本大爺就走了,但是走得莫名其妙,難道你不準備讓我了解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麼?」跡部景吾以一個帥氣的姿勢往沙發上一坐,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問向站著的我。
「你想知道麼?」我見他坐的挺踏實也坐到床邊反問道,興師問罪?女敕著點吧!
「從頭到尾!」他加重口氣,「干嘛突然嫁給溪寒那個保姆?」
「……」不是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是‘溪寒那個保姆’果斷雷到我了,跡部你是在否認溪寒這個富家公子還是相處到現在真的沒有意識到他的身份。
「你覺得我為什麼這麼做?」無聊的擺弄著床單上的蕾絲,壓抑了這麼久我也迷茫了,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不知道。」降低身份放棄了本大爺這個稱呼,停頓半晌的他突然把鄙夷的目光射向我,「不過嫁給一個保姆真不是個明確的選擇。」
「……」我再次無語了好久,不用在這個煽情的時候冷嘲熱諷吧!
「呼~其實跟你說了也沒關系,我被表白了,真田、手冢、忍足和不二……」
「就因為這個?就因為這個你要賣房子嫁人?」跡部顯然非常不理解。
「對!」欣然回答,最初始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決定一切的吧!
「別開玩笑了,以你那天下獨尊的性格,會接受不了告白?再說多大點事啊,同意就接受不同意就拒絕唄!」
他大爺說得輕松,不過說的也對,關鍵是有了真田的那個拒絕之後永不放棄的精神給我嚇到了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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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快完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