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依然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他平靜的看著地面,一句話都沒有說。
「咳咳跡部也察覺到了他的失態,所以他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之後,然後轉身就去比賽了。
手冢也沒有多想,只是被向日給拉到了排名賽名單那里,手冢不好拒絕,也走過去看了看,冰帝網球部的非正選就有兩百多人,這樣排名賽下來,都不知道要弄到何年何月去了。
源平沒有被排到第一天的比賽中,只是現在忍足卻拿著筆將他的名字寫到了排名賽上面。
「這……」手冢有些郁悶,然後想要說什麼,卻被忍足微微一笑。
「既然現在你來了,那麼就應該去比賽了忍足這句話說的可以說是天衣無縫了,讓手冢有一種想要用寒氣凍死人的沖動。
這麼想著,手冢也就做了,全身的寒氣都冒了出來,制冷機正式全面啟動。
怎麼天氣忽然冷了?忍足看了看天空,應該沒有降溫吧。而他旁邊的那些人也都是搓了搓肩膀,怎麼忽然冷了起來?
這種感覺,怎麼和那個人很像?跡部也很明顯的感覺到了這種寒氣,這樣的寒氣他經常感覺到,因為只要遇見青學的那些人,或者說遇見了青學中的某個人之後,這種感覺就是隨時隨地都能感到了。
發現已經有不少的目光注視到了自己,手冢用力推了推眼鏡,然後收斂了自己身上的寒氣,這樣一來,那些奇怪好奇的視線全部都移走了。
「侑士侑士,我想要和源平打球!」向日纏著忍足要去修改對決名單了。
手冢沒有多少的思考時間,他現在只是非常郁悶,為什麼連退部這樣的事情都做不到了?要他比賽放水,他又有一些做不到,而且更重要的不是這個,而是他什麼時候才能夠離開冰帝?他不想在這里,很想要回青學。
此刻灰暗的心情讓手冢的背後全部都充滿了灰暗的顏色,可以說遠遠一看就有一種陰暗的感覺。
「那個人怎麼了?」戶一眼就覺得那邊的那個人就像是陷入了黑暗之中,這讓他有些難以相信,那個人的心情也未免太實質化了吧?
「話說,源平你這是怎麼了?一臉的悲憤和無奈?」向日在某些時候的感知非常的靈敏,就像是現在這樣。
手冢沒有說話,只是靠著網球部的圍牆站著,表情都沒有一絲變動。
「你難道沒有一點想要說的?手冢領域耶,你會手冢領域難道一點都不得意?」向日決定再次換個話題,本來他都是放棄這個話題了的,但是卻沒有想到手冢竟然理會他了。
「為什麼要得意手冢淡淡的一句話徹底堵死了向日。
「手冢是溫網冠軍,而這個手冢領域更是他成名絕技,神奇而且絕對不好模仿!你模仿成功了,難道不得已?」
「我沒有模仿手冢很堅定的說道,他從來不模仿別人的招數,就算他會無我境界也沒有用過,他只用過那三扇門而已。
向日聳聳肩,算了,他也懶得和這個人說了,還是一如既往的固執。
「那你們為什麼要在冰帝高等部上高中有些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向日呆住了,這個人的思維好可怕,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跡部也為了能夠繼續打網球還有和大家在一起,他不也留在了冰帝高等部嗎?」向日愣愣的回了一句。
不錯,青學的大家也是這樣,手冢的思緒回到了過去的三年里面,那三年里面真的很開心,和大家一起的日子也是最開心的日子,即使後來到了職網,獲得了溫網冠軍,也沒有那三年更快樂。
從現在這個時候開始,手冢就一直都一言不發了,讓旁邊的向日郁悶得找不到話題了,只好跑到一邊去找忍足聊天,他可不是沉悶的那種人。
一上午過去了,手冢認識的那些人都成功打敗了對手,雖然說沒有他的比賽,但是他也看出了一個問題,很多比賽都是一邊倒,正選和非正選之間的差距,就像是高中生和小學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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