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隨堂測試老師進來之後直接就是發試卷,一瞬間班上哀嚎的聲音變成了一大片,也對,對于前幾天老師隨口說的一句考試,大多數人都是左耳進右耳出,所以這就是沒有理會的下場。♀
于是導致了今日的悲劇,鬼哭狼嚎的一大片,讓手冢此刻竟然產生了耳鳴,沒辦法這些人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而且清一色的都很吵。
「安靜最簡單的幾個字,源平的聲音本來很柔和,但是此刻卻忽然充滿了威嚴,就連平日貪玩習慣了的向日都忍不住一下子閉上了嘴巴。
寒氣,好多寒氣,此刻整個教室似乎都處在了冰山南極之下,不是真正的南極,而是從內心的感覺的確如此。因為這個聲音,導致好多人甚至不敢去看說話的這個人,因為他們總覺得可能一看這個人就會被凍成冰塊。
老師也吃了一驚,不過再吃驚也不算是吃驚了,他迅速將手中的試卷發了下來,然後就坐在了講台,開始監考。
手冢並沒有對他之前的舉動覺得怎麼樣,這很正常,因為以前在青學的時候,一旦班上的人吵起來了,或者是違反紀律什麼的,他都是淡淡的一個眼神就讓那些人閉嘴,現在還需要說話才能制止住,這對手冢而言,已經是很難以控制了。
其實以前手冢班上的人根本沒有誰敢做出違反紀律的事情,所以說能夠教導那個班的老師也是非常的開心和傷心,要知道那麼好的一個班長管理班上,這個班成績什麼的可都是蒸蒸日上,而傷心的則是這個班長簡直比他們這些老師還要威嚴,坐在那里一動不動,都快要嚇死人了,因為這班長在學校是等同教導主任存在的人物。
拿著試卷,其實手冢也有點擔心,畢竟以前他在青學的成績從來都是非常不錯的,但是他離開了學校將近一年的時間,這幾個月的空白時期全部都在為職網奮斗,手冢也不確定他自己到底還能考多少分了。
向日更是悲劇,他根本就沒記住老師說的考試時間和考試科目,而且最重要的還不是這個,現在考的是政治,政治這種東西對向日來說完全是沒概念,可以說向日對政治的無奈是從中等部帶到高等部的,也就是說他現在最苦手的科目還是政治。
考試開始,班上很多人都伸長脖子準備偷窺一下周圍同學的答案,然而這個班可以說什麼都好,就是文科都差,什麼文科理科都好的人,可以說沒有,除了如今的手冢,其余的都非常偏科。
女生少的班級,文科都不太好。
雖然出國那麼長時間了,但是畢竟當初是青學全能的人才,所以手冢對于政治還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做出選擇題的,至于問答題則更加沒問題了。
但還是有些原則提,手冢雖然只能靠猜,但是他在考試的時候通常都是一猜就對,這也是一種考運。
「源平,你這些都是對的嗎?」不過是發了一會呆,向日就發現旁邊不遠的那個人竟然將卷子都做了這麼多了,實在是有些變態了。
「啊雖然無法保證全對,但是手冢肯定自己現在做的都是對的,包括問答題他都可以得到滿分,只是用右手寫字有些不適應,畢竟以前是左撇子,現在卻成了慣用右手,果然是不舒服。
「給我看看,快點吶向日扭頭一看,發現老師此刻正在看其他的地方,于是他立刻決了他此刻的意圖。
手冢沒有說話,也沒有把卷子給向日,他再一次保持著沉默,他很清楚考試什麼的都應該靠自己,作弊是不應該的,不能大意。
沒听到嗎?向日繼續說了半天,但是還是被手冢給無視了,到最後向日也只有垂頭喪氣了,他算是佩服這個‘聾子’了,實在是太可惡了。
看見向日垂頭喪氣的樣子,手冢也有些于心不忍,畢竟向日和他網球部的菊丸很像,都很單純,都很…嗯,應該是可愛吧。被這樣的想法給打敗了…
「…你看吧,不要全部看手冢說的話有些矛盾,雖然他嚴謹,而且絕不破壞規矩,但是現在他不是手冢,只是源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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