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跡部的辦公室,跡部還是和以前一樣,靜靜的坐在那張沙發椅上面,端著一杯香檳,而桌子上面是一杯橙汁。♀
「未成年人不應該喝酒手冢很平淡的說了一句,其實國中的時候他就看見過跡部喝酒,當時也勸誡過,但是跡部似乎並沒有听過,雖然他的酒是無酒精的,但是這樣喝似乎也不太好。
日本的成人禮是在二十歲,也就是說你過了二十歲才是真的成年了,雖然說有些還是將十八歲當做成年,但是手冢家一直都信奉的都是規規矩矩的成人禮,手冢更加不例外了,果然還是因為家庭教育……
「哼,這句話以前有個家伙也說過,不得不說你連說這句話的時候,都和那個家伙一模一樣,啊恩跡部放下手中的香檳,然後很是平淡的說了一句。♀
太大意了,手冢迅速推了推眼鏡,他的確不應該這麼說,這樣的話只會讓跡部懷疑到他自己身上。
「就連現在的小動作都是這樣一模一樣?我不得不說一句,如果你是模仿的話,那麼模仿得太像了,但是源平並不認識手冢,他第一次見到手冢應該是和我們一起見到的。是吧?啊!」跡部忽然站起身,第一次將全身的氣勢都逼向了手冢。
此刻的跡部竟然沒有用‘本大爺’這樣的自稱,顯然是開始認真起來了。
手冢的手指僵硬住了,他的確有個小習慣,很多人都知道,而跡部之所以知道是因為全國大賽後他們去英國參加世界級別的青少年大賽,那個時候因為越前獨自一人溜走,手冢讓所有人都不準出去,而他一個人偷偷出去尋找越前。
恰好卻被跡部給抓了一個現行,手冢有些生氣,但更多的卻是無可奈何,所以他只是推了推眼鏡表示無奈,也就是那個時候跡部發現了手冢的這個小習慣。
或者跡部早就知道了,只是那個時候最明顯罷了。
「戴眼鏡的人都喜歡這樣手冢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很平淡,畢竟對面的那個人是跡部,是洞察力可怕的跡部景吾,即使自己隱藏了幾年的傷在他的眼下都無所遁形,面對他的時候一定更要小心才是,切不可大意了。
跡部冷眼看了手冢一眼,沒有說話。
手冢沉默,跡部也沉默,整個辦公室的氣氛變得很是可怕,這兩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氣勢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所以此刻誰進這間辦公室被嚇壞都不是什麼問題。
「你到底是誰?你絕對不是源平,你不敢說?懦夫!」跡部冷冷的說了一句,手冢這次竟然是從跡部口中听到了‘懦夫’。
不!不是懦夫,不是懦夫!手冢後退了好幾步,他不是懦夫,絕對不是!他沒有害怕,也沒有逃避,只是無法,只是不行而已!他無法以以前的性格還有樣子出現在眾人面前,因為他無法直接做回手冢國光,現在的他只是源平,也真的只是源平而已。
「不,我不是懦夫,我沒有不敢說!」手冢嚴厲的說出了他內心的話,不過說完之後,卻意識到他似乎是太激動了一下。
跡部眼眸微微眯了眯,「你到底是誰?」
「的確,我不是源平,但是我到底是誰,我卻無法告訴你,這件事我必須要保密,不然你我都有危險手冢很清楚,他瞞不過去了,但是卻還是不得不盡量隱瞞他自己的真實身份。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跡部覺得有些奇怪了,一個人到底是怎麼會忽然從一個人變成另外一個人的?而且看起來這個人並沒有喪失記憶。
這件事解釋起來挺麻煩的,手冢雙手環胸,「你確定要听?」淡淡的疑問,語氣依然是非常的平淡。
跡部微微點了點頭。
「應該是和靈魂電波有關系,當初我被一個妖怪襲擊,靈魂被撞出體外,然後醒過來就成了源平簡單到不行的解釋,手冢雖然說得是自己,但是卻依然充滿了平淡,並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靈魂被撞出體外?跡部腦海中閃過一道精光,卻沒有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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