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手冢靜靜的,他其實只是想要看看自己的身體而已,用靈力檢查了一下,身體還是挺健康的,沒有什麼問題,只是除了身體里面什麼都沒有罷了。
嘆了一口氣,手冢收回之前放在身體里面的靈力,給花瓶里面換了鮮花和水之後,又拿出一張符咒貼在自己身體的額頭上面,手冢默念了幾句,就看著自己的符咒逐漸透明,最後徹底看不見。
這個符咒是手冢用來保護自己身體的,不過手冢有預感,如果那個噬魂妖真的要來找自己報仇的話,這麼一張符咒是完全無法成功保護自己身體的。
咬破中指,逼出一滴精血,手冢將這滴血液也放在了自己身體的額頭上面,眼看就要滲透進去了,但是卻忽然銀光一閃,手冢被自己的血液給反噬了。♀
喉嚨一陣刺痛,鮮血從口中噴灑了出來,手冢捂著胸口,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奇怪,為什麼他的血液竟然會不起作用,而且還反而被反噬了,這……這怎麼可能?
難道是因為自己身體的原因嗎?手冢只能有這個想法了,之前的符咒可以靠近自己的身體,但是自己的血液卻不行,顯然這是因為自己的身體。
可是沒什麼問題,那又是因為什麼?手冢站起身看著自己的身體,沒什麼不對的現象,之前的反彈就像是自我保護一樣,可是手冢敢說,他這將近十六年的時間里面絕對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情況,他可以保證……不,不能保證。
手冢忽然想到了什麼,那是小學四年級的時候,跟著父親去瑞士的馬特洪峰時遇到的狀況,那個時候似乎自己的身體就出現過這樣的銀光,手冢有些接受不了這個情況,自己的身體自己居然都不了解,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此時手冢的確是受了傷,他捂著胸口迅速離開了這間病房,現在的他必須要好好調理下,不然就真的內傷重了。♀
或許就在手冢剛剛走到拐角處的時候,青學眾人也走進了這間病房。
「你們看這里!」眼尖的菊丸指著地面上的一灘血跡,然後驚詫的大喊了一聲。
「是血跡?」不二有點吃驚,伸手模了模,竟然還是溫熱的,顯然是才出現不久,他之前好像在前面的拐角處看見了一個黑色的衣角,難道這個血跡就是那個人留下的嗎?
「是你們啊?怎麼了?」手冢彩菜拿著才從外面商店買的電吹風走了進來,雖然手冢昏睡著,但是手冢彩菜還是每天都在照顧手冢,洗澡自然是讓手冢的父親來做,但是洗頭和洗臉就是手冢彩菜親自動手了,之前電吹風壞掉了,所以她就出去買了一個。
「手冢阿姨,這個血是不是你的啊?」菊丸有些好奇的說道。
手冢彩菜看了看地面的血跡忙著搖了搖頭,她出去之前鎖了門的,鑰匙除了醫生和她家的人也只有青學的大石有,怎麼可能會有人進來呢?
「這不可能是手冢的,會是誰的?」大和模了模下巴,覺得有些奇怪,無緣無故出現的血跡,不是手冢的,也不是手冢家人的,那麼會是誰的?
「其實,真的很奇怪,每過一周,手冢的病房里面就會出現一些鮮花,或者是水果,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是誰送來的手冢彩菜看向那邊的花瓶。
里面果然又換了鮮花了。
這下子菊丸更加咽了咽口水,難道真的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嗎?
「應該是認識手冢的人吧?」不二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但是這門我是真的鎖了的手冢彩菜有些疑惑的看了看鎖孔,然後很平淡的說道。
額……一瞬間所有人都變了臉色,好可怕,別人都說醫院里面的可怕的東西最多,沒想到現在就讓他們遇見了,真的是太可怕了。
「他也沒有任何惡意,至于這血,很有可能是他受傷了手冢彩菜是無神論者,所以她再次看了看這血液的濺落痕跡,「應該是一個一米七左右的人吐出的不愧是警督的兒媳婦,果然很厲害啊,所有人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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