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和噬魂認識,這就說明它們有關系,而魔竟然認出了自己,那麼就說明這個魔和噬魂的關系很好,不但很好,它們之間的氣息還能夠相通,所以說它們是同屬于某個人或者某個妖的,再或者它們和那個某人某妖也是一起的。
只是魔的忽然出現,這就有點不對了,它是發現了什麼,還是某人某妖讓它來這里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就麻煩了。
他必須要隱藏自己的行蹤了,手冢端來一盆水,將五張符點燃,燃盡之後灰燼全部落在了水盆之中,一瞬間水盆竟然就燃起了火焰。
火焰不大,火焰的上方竟然是銀色的,而且銀色的火焰越來越小,直到後來就消失不見了,就在這個時候,手冢拿著一把刀割破手指,鮮血滴了幾滴,火焰就徹底消失了,就連水盆都變成了紅色,紅色的水面慢慢往下面沉去。
而真正的水面則成了銀色,就像是一面鏡子一樣。
「這?」旁邊的式神愣住了,完全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個水盆,這個水盆竟然會變成現在的這樣的一面鏡子,這未免太神奇了。
「這也是一種法術,是可以隱藏自身,即使是陰陽師也不會算出。」這種方法也只是書上記載過,酒吞童子的母親為了不讓酒吞童子被那些陰陽師抓住,就用了這樣的方法讓酒吞童子避開了陰陽師的追捕,但是因為是隱藏的別人的行蹤,所以他的母親所付出的代價就是她自己的一切修為和靈魂。
不過自己隱藏自己,付出的代價相比較就小了很多,只是這段時間陰陽術能力大減,而且身體也會虛弱很長一頓時間,不過這些代價根本就不算是代價,至少有了這個臉盆,自己的行蹤就可以隱藏上半年,這半年時間足夠了。
水盆里面的銀色水面越來越亮,而里面出現了一個人影,正好就是以前手冢的樣子,也就是說手冢將他自己的靈魂給隱藏了起來,還有他的身體本來就受著保護,所以他不需要擔心,主要是靈魂和此刻的他自己,必須要保護起來。
「這個水盆一定要小心保護好,不然就麻煩了。」手冢將水盆放在了床下,而且還施加了幾道結界,隨便給自己留在別墅的式神說了一句。
如果水盆被人打翻或者是損壞的話,那麼就必須要一切重新制作,那個時候不但浪費時間,而且更重要的是,要是那個時候真的被人算出了自己的行蹤,那麼還真的危險了。
「是。」留守的式神微微點頭。
「源,雜志又出來了。」菊丸從包包里面抓出一本雜志,還是時尚雜志,看著這本雜志,手冢眼眸也睜大了,這上面怎麼會出現他?
按理說他沒有讓公司將他的這個照片發出來啊,那些家伙還真是太大意了。
「嘿嘿,簽名簽名。」菊丸將雜志遞了過去,然後笑著說道。
額…手冢接過筆,然後就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寫上了名字之後,菊丸就樂呵呵的將雜志重新塞了進去,手冢搖搖頭,也就只有和他接觸比較多的人才能知道他的真實長相,畢竟拍照片的時候,他是取下了眼鏡的。
取下眼鏡是一方面,還有裝扮的問題隨便花了一點妝,正常人應該是看不出來的。
無奈的翻了翻手邊的筆記本,手冢繼續往上面寫著東西,本來就是一個密碼本,因為一次大意沒有鎖,才被菊丸看過,而現在他還施下了一層結界,即使密碼對了,一般人也絕對打不開。
這個筆記本怎麼有點眼熟啊?菊丸覺得有點奇怪,只是卻根本想不起他在什麼地方看見過,反正想不起,那麼就干脆不要想了好了,真是遺憾吧,大家都要好幾周之後才能見面了。
考試結束,大家雖然是輕松了,但是更麻煩的事情卻出現了,就是那該死的作業,不管是哪個國家,哪個學校,學生都有作業。
只是這作業並不代表一定都是用來寫的作業,而日本的社會實踐作業就比較多,比如說這個假期最重要的作業就是什麼去外面打工還要別人蓋章,這所謂的暑假工未免太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