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的沉默不能讓他有絲毫的無奈,所以最簡單最有效的辦法,他只能是這樣了。
「國光,別開玩笑了,你那個時候還小,怎麼可能記住五歲之前的事情呢?」手冢國晴打著哈哈準備將這個話題給轉移走。
手冢沒有說話,只是用眼楮緊緊盯著手冢國晴。
讓手冢國晴徹底沒有骨氣的扯謊,他只好是無奈的看著手冢,然後垂頭喪氣的說道︰「你為什麼非要執著那五年的記憶,那些記憶對你而言,沒有任何好處。」
手冢還是沒有說話,只是冷颼颼的冒著寒氣。
「那就從你才出生開始講好了。」手冢國晴的想法是能多拖延一陣子就多拖延一陣子,最好是讓這孩子自己都不想听了,那就好了。
雖然是一個經常被碎碎念的對象,但是手冢卻很淡然的說了一句,「我只想知道我是怎麼失去記憶的。」
……一瞬間手冢國晴就被卡住了,他很清楚,顯然這件事是拖延不過去了。
「你受了刺激,神智有些不清楚,而恰好你的師父賀茂老先生出現了,他控制了你的能力,才讓你沒有出事。」手冢國晴的解釋很簡單。
不過卻讓手冢明白了一件事,也就是說自己的師父賀茂豐昌也是知情人,怪不得,他五歲的時候那麼巧遇上了賀茂豐昌,更奇怪的是,這個師父總是說自己天賦很好,那麼自己的天賦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看起來這一切都源于自己為什麼會受刺激的事情。
「為什麼。」手冢推了推眼鏡,講的仿佛就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樣。
「這個原因其實我們也不清楚,當時你還小,母親卻在你旁邊死去了,我們也很緊張,就在那個時候你就好像很可怕的要殺人一樣。」手冢國晴無奈的攤攤手。
「是誰讓你們不要告訴我的。」
手冢國晴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孩子竟然都猜測到這個地步了,不得不說這孩子以後接替父親的警察看起來是真的沒有問題了。
推理功夫很強大。
「是你的師父,賀茂豐昌先生。」听著手冢國晴的話,手冢眼眸微微眯了眯,或許他現在不應該尋找家人了,而是應該去找師父才對。
他一定知道得很多,只是為什麼師父要這麼做,既然如此,這件事就必須要弄清楚了。
站起身,手冢就直接去找賀茂豐昌了。
「賀茂師父,對不起了,國光他是自己聰明猜到的,你會原諒我的吧。」手冢國晴默默的祈禱著。
「國晴,你和小是怎麼回事?自從上次從京都回來之後,就越來越像是父子了?」手冢彩菜有些好奇的說道。
不過本來是說者無意,可惜听者有心,手冢國晴抖了一下,其實他也沒怎麼表現得很明顯啊,只是說一些父子之間的話的時間多了一些,況且現在只有他知道國光的身份,所以說,自然國光也比較親近他了,難道兒子親近父親有錯嗎?
手冢國晴有些郁悶了,只是郁悶歸郁悶,他卻不能表現出來。
「那個啊,我覺得小很孤獨,所以準備開導他。」手冢國晴堅定的點著頭,就是這樣,等這些瑣事搞定之後,他一定要好好的開導自己的兒子,絕對不能再讓他那麼冷颼颼的面癱下去了。
「小或許有點自閉,不過你有點經驗也好,等國光醒過來之後,你也要記得開導國光,總是那麼冰山下去,將來是沒有女孩子會喜歡的。」手冢彩菜堅信女孩子喜歡溫柔的男生。
「現在女生都喜歡冰山型的,真是的。」手冢國晴低聲嘟囔著。
手冢彩菜瞬間冒出了火焰,然後死死瞪著手冢國晴,「國晴,你在說什麼?難道你都不關心你兒子了?要知道你兒子現在還是未成年,要是你這樣做,我就帶著我兒子回娘家了!」
「彩菜啊,別激動啊,我絕對沒有,我只是在想應該要怎麼關心國光,你也知道,國光那麼冷颼颼的,需要對策才是。」手冢國晴叫苦不堪,說真的,他害怕自己父親、害怕自己兒子,更害怕自己的老婆,真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