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麼辦?」坐在石頭上面,那三個人都已經累壞了。
手冢靠著旁邊的那棵樹站著,深呼吸了幾口,才稍微恢復了正常,畢竟是跑出來的,他們也不太清楚來到了什麼地方。
「現在我們是在後山,有兩條路,一是直接下去,二是走這條小道,繞過後山。」手冢拿著手機,看了看,信號不怎麼好,看起來想要打電話是不太能的。
況且,他根本就不能在一個正常人類面前,用非人類的方法打電話。
「直接下去。」源平雅很確定的說道,要是繞路的話,說不定還會遇見那些人,所以說絕對不能繞路,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之所以會有兩條路選擇,那是因為下山的路有些凶險了,時不時的就有石頭滾落。
「哎喲。」成田和有直接被一塊石頭砸中了腦袋,然後就暈倒了。
「嗯?」手冢平靜的看著成田和有,然後伸手拉住了他,這下子事情簡單多了,一個眨眼,他和源平雅還有手冢國晴就直接消失在了山路上。
等在出現的時候,他們都已經來到了源氏的別墅里面。
順便再給成田和有包扎了一下傷口,雖然傷口不嚴重,但是盡快包扎有盡快包扎的好處,陰陽師也需要學會簡單的處理傷口的能力。
畢竟要是受了一點小傷都用陰陽術治療,那麼也太浪費了。
「這下子安全了。」手冢國晴用手充當著扇子,不停的給自己扇風,扇了半天,才稍微松了一口氣,畢竟一口氣跑了那麼遠,還真的有些吃不消了。
「我們還是報警吧。」源平雅拿著手機,就準備直接打電話去報警。
「那個,等一下好了,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弟弟的不對,如果因為這個游園的老板之子被抓了的話,我真的會覺得很過意不去的,不以再緩緩?」成田和有醒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給中島月兌罪。
手冢沉默了片刻,也微微點了點頭,源平雅從來都覺得手冢的意見很重要,所以她也只好將手機放下了,只是這件事難道就這麼算了?
「難道就這麼算了?」源平雅還沒有說出這句話,但是手冢國晴就已經說了出來。
「自然不是,違反法律的人不饒恕。」手冢的聲音依然是清清冷冷的,但是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卻帶著一絲怕的寒氣。
手冢國晴愣了一下,只覺得此時心髒有些難受,為什麼他連自己兒子都無法看清了?難道就因為這塊眼鏡嗎?這怎麼能?說真的,這樣冷漠的眼神,他第一次看到的時候是在他五歲的時候。
「嗯?孩子,你怎麼了?什麼不饒恕的?」成田和有還在想事情,卻忽然被這樣的一句話給雷了一下,頓時糾結了。
……其余的三個人也無奈了,這個人到底是怎麼當上社長的?
忽然一個空氣波動,手冢就直接被拉扯進了這個空氣漩渦里面,等他睜開眼楮看著周圍的時候,面前就只剩下了一個人。
「你好,我們又見面了。」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听不出男女,只是從體型上分辨,這個人的確是一個男子,只是卻看不出年齡。
看著這個人,眼楮並沒有動一下,依然是平靜到極點的表情,手冢靠著沙,姿勢盡量放松,卻並沒有說話。
「還是那麼冷颼颼的?真是啊,這個樣子卻反而讓人有一種想要狠狠挫敗的心理,你之所以樹敵那麼多,想必就是這個原因吧?」那個人仿佛在笑,不過他的笑聲卻陰冷到了極點。
「你是魔尊。」雖然是疑問的詞語,卻帶著陳述句的語氣。
「嗯?你居然猜到了我,看起來安倍晴明並沒有徹底放棄他的接班人不管啊。」那個人冷笑了一聲,然後陰測測的說道。
「你不是魔尊,你只是擁有了魔尊魂魄的人。」手冢的聲音還是平平淡淡的。
那個人吃了一驚,等了很長時間才恢復了正常,不過恢復了之後,他卻是改變了之前男女不辨的聲音,而是恢復了正常的男聲,「看起來安倍晴明讓你知道得不少。」
「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猜測。」
「你!」這個人憤怒的恨不得掐死面前的人,但是卻不行…時候未到,他殺不死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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