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去喊他了,這家伙就是一個冰山,听教練每腦子里面就只有他的球,那家伙將來是找不到女朋友的,別看長相很好,個性實在是差勁啊。」他旁邊的人很無所謂的道,然後很無奈的搖了搖頭。
因為他們都曾經和手冢待過好長的一陣子,自然也是清楚手冢性格的,所以此時此刻他們都是非常淡定的了幾句,就轉移了話題。
「那家伙還真是自律得可怕呢。」歐克忽然感嘆了一句。
「那是未老先衰吧,啊哈哈。」笑得不行的幾個比較年長的人樂了,的確,這樣的八卦他們早就過,什麼未老先衰,什麼老頭之類的,簡直就是讓人無奈得半死呢。
手冢不知道別人在些什麼,他只是回到了酒店,然後洗了澡,穿著浴袍擦著頭發就走了出來,澳大利亞時間和東京只相差了一個時,現在九點過,東京也才八點過吧。
想到這,手冢就忙著打開電腦,然後直接視頻對話。
原本正在上的手冢國晴看見電腦屏幕忽然打開了一個視頻,頓時樂了,然後忙著揉了揉眼楮,「國光,明就要開始比賽,有把握嗎?」
手冢國晴是故意的,他故意的不將此刻視頻聊的事情告訴手冢彩菜和手冢國一,手冢國晴有著好久沒和自己兒子聊了的那種感覺,加上之前打電話的事情,他很淡定的不淡定了。////
「嗯,不會大意的,母親和祖父呢。」手冢有點奇怪的看了一眼電腦那邊的房間。
臉色都沒有改變的手冢國晴平靜的道︰「彩菜有點事,祖父睡了。」他雖然是撒了一個謊,但是主要目的還是要嘮叨一陣子。
手冢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听著手冢國晴的嘮叨,以前他從來都是一個人靜靜的坐著一些事情,不會讓家人知道,但是現在似乎那樣做有些不對,所以他改變了以往自己的做法。
「國光,你頭發怎麼了?還有啊,你衣服也是,趕快去換上衣服,不要穿著浴袍就屋子里晃來晃去的。」手冢國晴咬咬牙,這孩子怎麼可以這麼大意?難道也不怕感冒了嗎?
嗯?手冢眨了眨眼,他頭發還是濕的,換了衣服也還是濕的,反而會讓衣服也濕掉。
「國晴,你在和誰話?」手冢彩菜原本在里屋整理衣服,听見外面話的聲音,覺得有些奇了怪了,國晴在和誰話?
手冢國晴吃了一驚,慌忙的回頭,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看著電腦屏幕,「沒事,彩菜剛才回來了,啊,她還有事。」
……手冢沉默了,然後嘆了一口氣,他似乎已經知道了一些什麼。
「國晴,你到底在干什麼?」手冢彩菜拿著一件外套走過來,正好看見電腦屏幕上面自家兒子平靜淡定的容貌和微微歪著頭的腦袋。
瞬間,手冢彩菜的眼眸也閃過淡淡的欣慰,自己兒子總算不那麼冷漠了。
不知道為什麼,手冢覺得後背冒出了絲絲涼氣,但是也沒有多在意,就當是屋子里面冷氣開大了一點罷了,他平靜的理了理劉海,然後看著手冢彩菜,「母親。」
平淡的嗓音不同于平時的清澈寒冷,帶了一絲淡淡的溫度。
「國光,明就要開始比賽了,千萬不要休息不夠,還有,衣服趕快去換好,頭發用吹風吹干,快點去,听見了沒有?」手冢彩菜臉色一黑,板著臉就開始了起來。
眨了眨眼,手冢點了點頭,然後就從桌子旁邊,將酒店的吹風插在插頭上面,就開始吹頭發了,大和部長雖然有些月兌線,但是某些時候的話卻是很正確的,寧肯讓十個男人氣得半死,也千萬不要讓一個女人生氣,不然後果無法承受。
看見自己兒子如此听話,手冢彩菜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想起,她應該詢問的一些事情。
「國光,今在那邊感覺如何?德國隊的那些人沒有怎麼樣吧,畢竟你好長時間都沒在那里了,應該會生疏不少吧。」手冢彩菜最擔心的果然還是自己兒子的人員問題。
「還是和以前一樣。」手冢平靜的回答道,其實就算是以前也沒怎麼熟絡,除了一些他認可的人,他對其他人都還是比較生疏的,只是他並不想的那麼直白,讓家人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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