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本大爺也住在這家酒店里面。」下了車,跡部非常瀟灑的說了一句。
越前看了一眼跡部,然後裝作不認識的轉身往樓梯上面走去。
這小鬼!跡部臉色黑了黑,恨不得直接就將這個家伙從眼前扔開,但是他要保持紳士風度,也就是說就算是這個小鬼挑釁,也只有裝作沒看見。
「跡部。」手冢站在跡部後面,喊了跡部一聲。
跡部這才算是平靜了下來,「你知道,上次生的事情,到現在都還沒有一個結論,而且越前也是,本大爺算是擔心你們兩個吧。」
听著跡部的話,手冢沉默了,的確,跡部說的不錯,上次生自己和越前身上的事情的確是一個非常不好的回憶。
那次也是在溫網開賽之後的第三天,那個時候的手冢和越前實力已經被稱之為黑馬了,因為他們的對手全部敗給了他們。
但是鋒芒畢露引來的不是別人的崇拜和積極向上的心態,反而是一場策劃精密的綁架,如果不是越前運氣好,在當時去了俱部打球,而沒有回酒店,或許受傷就是在所難免的了。
這也是手冢在國外打的第一場的架,他一個人面對了二十多個英國街頭的小混混,這些小混混都是拿著明晃晃的匕首和粗大的鐵棍。
如果他不是從小都習武,或許早都被送進了醫院,這件事他沒有對太多人提起過,畢竟越前也算半個當事人,越前知道,除此之外,青學里面還有不二知道,不二則是從越前口中知道的。
至于跡部怎麼知道的,手冢並不清楚。
「我知道。」手冢並不想要將別人拉扯進來。
「本大爺當然知道你對付一般人沒問題,但是越前這個小鬼呢?他沒你那個本事。」跡部平靜的雙手環胸,看著手冢,仿佛肯定手冢會說出他想要的答案。
電梯來了,手冢走進去,都還在沉思著什麼,不過片刻之後,他看向跡部,「太麻煩你了。」
「覺得麻煩就好辦,答應本大爺一個條件,今年的比賽,不準逃了,本大爺在第一單打等著你。」跡部囂張的笑了一聲。
听起來也還是不錯,手冢點了點頭。
跡部沒有說話,就在他要打開他房間門的時候,門忽然打開了。
「樺地,房間已經收拾好了嗎?」跡部看向樺地,將鑰匙放在了樺地手中,他就徑直走了進去。
「是。」樺地一如既往的回答道。
坐在沙上,跡部喝著紅酒,臉色晦暗不明,他眯著眼,眼神帶著一絲霸氣,他小時候在英國,所以他並不知道日本這邊的很多事情。
神之子的稱號是什麼時候出來的,他也快要忘記了,但是他卻記得以前不知道是誰流出的一句話,有一個人在小學時,是和神之子並列的,甚至還有人說他們兩個人的比賽,那個人還要略勝一籌,而那個這樣說話的人就是真田。
作為一個最了解幸村的人,真田的話不會有假。
忽然,跡部很好奇,當初的那個柿木阪小學生網球大賽究竟生了什麼,能夠讓一個人實力突飛猛進,直至立海大三巨頭之一,而又生了什麼,讓那個人的實力停滯,甚至是下滑?
國三解開了這個謎,是卻沒有想到這件事的背後隱藏著那麼多的無奈。
跡部睜開眼,不過也怪那個家伙,如果一開始他就拿出實力,頂多是事情鬧大一些,也不會出現傷害他的事情了。
走回自己的房間,手冢看著牆上的掛鐘,眼神微微閃爍,不過片刻之後就恢復了平靜。
從小到大,他都覺得自己沒有做錯過任何事情,唯獨,國一的那件事,或許那些人那麼生氣的原因也有他所謂的不尊重對手。
但是他只是單純的想要好好練習一下右手,因為那個時候的他正好看見了二刀流,很想要學習這個招數,卻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展到那個地步。
看著球拍,手冢閉上眼楮,曾經一度以為自己無法在握住球拍,而現在卻能夠實現這個願望,那麼他怎麼能不會好好打球?
如果真的還有如果的話,那麼他或許從國一開始就會改變自己的性格,他不會重演悲劇了,惜,永遠沒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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