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小子想比劃比劃,那鐵牛自然是奉陪到底,只要你勝了,相信在這的大伙都不會在背後議論你的不是」
看到龍翔宇的的手勢,鐵牛自然是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頓時豪氣沖天的說道,「不過你要是輸了的話,別怪兄弟們手下不留情」。
「多說無益,來吧」
听到對方略帶威脅的話,龍翔宇淡然一笑,率先走進剛剛他所指的地方,雙手下垂,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渀佛根本就沒有把對手放在心上。
完完全全的無視,本就極其自傲的鐵牛,被氣得幾乎要暴走了,面色一變,眼神陰狠的掃了一眼若無其事的龍翔宇,暗道︰「小鬼,等會有你好受的,哼」。
‘嗒’‘嗒’,很快,鐵牛向龍翔宇走去,也不知是腳步太重了還是因為故意的,走路的聲音非常大,好似步步都踏在眾人的心頭,讓圍觀的眾人難受已極,但卻不見絲毫的抱怨之聲,周圍的環境被突顯的更加寂靜,氣氛也變得壓抑異常。
龍翔宇面色愈發的古怪,隱隱的,額頭處更有青筋乍現。‘嗒’‘嗒’,腳步聲愈發的響亮,好似步步具是踏在龍翔宇的心上,周圍的眾人突一見到這種情況,具是滿臉的笑意,看那正奮力抵抗的小少年的眼神中更是充斥著三分不屑、七分嘲諷。
「翔宇兄弟,加油」
正在這時,一個胖胖的身軀不知從何處沖出,對著場中的小少年大聲‘哀嚎’,邊嚎邊揮手,一臉的擔憂,渀佛真怕少年出什麼事一般。
出現在這里的正是早已消失多時的陳甫,其實剛剛他也沒走遠,而是趁眾人不備,悄悄地一個人躲到了角落里,雖然他對龍翔宇的實力很自信,但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真出了什麼事,他也好來的急救援。
正巧,鐵牛剛出場時他就注意到了,見龍翔宇那一臉不在乎的樣子,陳甫就知道要壞事,眼前的這位的身份可是很了不起的,二等鑄器師鐵沉的公子,別看他外表一副大咧咧的樣子,實際上這人的心機非常之深。
剛剛普一見到龍翔宇的表情,陳甫就已猜到龍翔宇可能已經吃了個暗虧,再一見到圍觀的那些人的表情,陳甫就已猜出個事情的大概,于是才有了剛剛的大叫,意在擾亂對方的心神攻擊。
果然,因為陳甫的這一大喊大叫,龍翔宇立刻恢復過來,自知是自己輕敵了,而本來還一步一步的、走的極其響亮的鐵牛,也因為這一嗓子腳步停頓了一下。
‘咕嚕’
鐵牛的喉嘍輕輕的蠕動了一下,不過事情發生的太快,周邊的旁人都沒看清楚,可卻讓陳甫給看了個通透,暗道了一聲‘果然’,那鐵牛剛剛絕對沒干好事,現在更是因為陳甫這一打岔受了傷。
可鐵牛這時也是有苦不能說,他總不能指著那打岔的胖子,說他剛剛打斷了自己的算計。鐵牛自己反倒先受了傷,可謂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對此他也只能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那胖子,心想等以後有機會在教訓他。
「來吧」
同樣的話,但語氣卻與剛剛完全的不同,龍翔宇這回是真的怒了,對于對方在算計他,他又怎會不知,現在他的肚里正有股邪火要發泄,對于被發泄的對象更是顯而易見,正是走來的鐵牛。
「你先出招吧」
鐵牛一臉大度的說道,渀佛是想讓讓對面的少年一般,可惜真正的事實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剛剛受了暗傷的他現在真氣不濟,根本不能動用厲害一點的招數。既然如此,那就大度的讓對方先出手,這樣子反而顯出他的高尚來,到是打的好算盤。
雖然不知道對方打得什麼主意,但龍翔宇也不是吃了虧不還手的人,現在正好,既然對方自己都說了讓他先出招,那他自然不可客氣了,道了句‘請了’直接下手。
「白眼,開」
「寫輪眼,開」
這回龍翔宇準備給對方來了大的,一上來就直接動用兩種瞳術,‘嘿嘿,讓你給我來陰的’,現在的龍翔宇很不爽,後果很嚴重。
「夢之幻象」
霎時間,龍翔宇的本已變成白玉色的雙眼上,繼續變化,血紅色的勾玉狀物體出現在眼中。隨著龍翔宇的默念,雙眼中的勾玉快速旋轉,漸漸連成血紅色的一片漣漪,眼中更是發出奇異的光芒。
不知此中玄機的鐵牛,更是直直的注視著龍翔宇,深怕錯過什麼重要的細節。恰在此時,龍翔宇詭異的眼楮看了過來,正與鐵牛的雙眼對了個正著,龍翔宇眼中突然渀佛光芒大盛了一般,鐵牛只覺一剎那的迷糊。
‘嗯,這是…’
鐵牛還是站在原地,但卻與剛才有了明顯的不同,雙眼無神,雙手不斷的胡亂揮動,似乎眼前被什麼遮掩了一般,眼中也是滿迷茫之色。
「怎麼會….」
鐵牛目光迷茫的站在一座府邸旁,雙手不規律的顫抖,不一會兒,迷茫之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陣陣喜悅之情。
「母親,母親」
緊接著,鐵牛快速跑進府邸內,飛奔著,吶喊著。跑了許久,府內一點聲音也沒有,更是一個人也沒有,有的只是他鐵牛兒時的回憶。
很快,鐵牛已經跑進了一個與豪華府邸不相符的小屋內,屋內只有一座被燒得紅紅的大鐵爐,鐵爐邊上站著一男一女。男的手中舀著一個特大號的鐵錘,而那女的卻是滿臉堅毅之色,可惜雙眼中卻蓄滿了與之不符的的淚水。
「不要,不要,母親,不要啊」
鐵牛快速沖進小屋內,眼見那一男一女的勢,心知不妙,大聲地喊道,聲音中充滿的哀傷、不舍、彷徨,真是聞著傷心,見者流淚,可惜的是,那男的還是一臉木然,女人仍是一臉的堅決,渀佛根本听不見鐵牛的喊叫聲一般。
下一刻,那女的毅然決然的向那紅紅的火爐跳去,臨了還沖鐵牛的方向笑了笑,但笑得甚是詭異,里面充滿了嘲諷、同情、以及報復的快感。
瞬間,鐵牛發現他還站在擂台的場地邊,仍是在和龍翔宇比武,一切都未變,渀佛剛剛發生的一切一切都是虛幻,是他的錯覺。
「八卦,六十四掌」
還未等他鐵牛清醒過來,月復部快速挨了一掌,很快,不止是月復部,周身上下不停的挨到對方的掌擊,被打到的瞬間,鐵牛感到對方一掌接著一掌,自己猶如大海里的一葉扁舟,只能隨著對方的攻擊不斷移動,不斷受到攻擊。
‘噗’
鐵牛倒地不起,嘴里的鮮血更是渀佛不要錢般的一口接著一口往出吐,最後強具起力量,慢慢抬起右手指向龍翔宇,但話還沒說出口,一頭暈倒在地,手指同時隨著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