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雅詩只身一人來到城郊,看著郊外遍地的野花心情變得好起來,彎腰憐惜的撫模著那些鮮艷欲滴的花兒,可誰知有一輛疾馳而來的馬車路過。霎時間,原本那些絕美的鮮花被無情的碾壓,留下深深地褶痕。藍雅詩眼中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輕輕一躍便跳到馬車上面。
駕車的小廝很是驚訝的望著身旁的女子,只見那女子從衣袖中扔出一個飛刀,原本還在奔跑的馬兒突然死了,整個馬車因為慣性的原因向前仰去,整個馬車瞬間變得支離破碎,車輪滾了很遠,原本馬車上的小廝看到這幅場景立刻嚇的抱頭鼠竄,只可惜馬車里的人就沒那麼幸運了。
藍雅詩靜靜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眼里充滿了譏諷的神色。
在那一片廢墟之中有一身穿一襲紫衣的男子整個一副不知被劃破了多少口子,臉上還有一些淺淺的傷痕,怒氣沖沖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想他百里淇楓竟被一女子弄成這個模樣,要是讓他那個人知道了不知會是怎樣的表情,想起那個人他都有些膽寒,惱怒看著眼前的女子,只見她憐惜的著手中的野花。
看到這個害自己成這副狼狽樣的女子竟然這樣,他的唇角不易察覺的抽動了一下。
他現在非常想告訴眼前的女子這匹已經死挺了的馬比這些花更慘可惜時間緊迫,他一定會好好修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不想與眼前的女子有瓜葛了。可誰知藍雅詩說了一句讓他尤為噴血的話。
「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弄上這些花,死的可不是只有你的馬了。」
百里淇楓听見這個女子的話不禁有些想殺人,好像他沒怎麼著吧,真是個瘋子。再也不看眼前的女子急急地向城里走去…
藍雅詩看著遠去的男子冷笑,一個傻子罷了。「既然來了就早點現身吧!」
話音剛落一個身穿黑衣的女子便立在藍雅詩面前「屬下參見閣主」
「嗯」
女子看著閣主手中的花眸光微閃「閣主,方才的男子竟然將您精心培養的毒花傷成這樣,是否需要殺了他?」
「不用了,我感覺我們還會再見的。哼」嘲諷的笑了下︰「帶我回閣看看吧。」
「是」凌霄閣內,一群女子仰望著台上那簾窗紗中的身影只見一只白玉般的縴手掀開帷幕,走進一個少女來。那少女披著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猶似身在煙中霧里,看來約莫十六七歲年紀,除了一頭黑發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絕俗,只是肌膚間少了一層血色,顯得蒼白異常。
「屬下等參見閣主。」
「嗯…都起來吧。」台上的女子輕挑眉頭,低頭看向站在眾人最前面的女子「離殤,你用彩葉莧叫我來所為何事?」
只見那被喚名為離殤的女子抱手而立幽幽開口︰「閣主,屬下等听二閣主說皇上和太後有意將您嫁給伏玉國的襄王,所以,屬下便請您來了。」
「嗯,繼續」
見閣主沒有怪罪自己便又開口說道︰「閣主,我們凌霄閣自創辦以來便有一個規定,每一代閣主誰若是在23歲之前婚配必將受到刺骨錐心之痛,直至死亡,所以屬下勸閣主不要做傻事。」
「呵呵……。」銀鈴般悅耳的聲音在整個大殿回蕩,所有人看著上面的閣主很是不解,大祭司沒有說什麼好笑的話啊,為何閣主會笑的如此爽朗?「離殤,你不愧是我的好姐妹,可惜你多慮了。我不會嫁給那個素未蒙面的人的。」
離殤看著滿臉沉著的閣主,不禁想起曾幾何時自己亦是如此,可是自己不還是妥協了麼,目光不由得暗了暗「閣主,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有些時候有些事情都不是人能掌控的。」
藍雅詩看了看離殤知道她不是開玩笑的,她的話讓她陷入了深思,許久,她清冷一笑「那又如何,我早就知道活不了多久了,只不過是死的更早一點,有什麼好怕的?!」
「閣主。」離殤最怕的就是閣主會這樣說「閣主,你若是走了,那凌霄閣該怎麼辦?」
「不是還有離殤你麼」藍雅詩無所謂的開口
「閣主,您如若先去了,離殤也會陪著您一起走的,屬下不會讓您一個人在陽關路上淒涼的走。」
藍雅詩想起以前的離殤還有舞姬那個家伙,不由得嘆息「離殤你這又是何必。」
「我的命是閣主救的,閣主死了我還有什麼活頭。」說完便跪了下去,隨後她身後的眾女子也跪了下去齊聲說道︰「我等願隨閣主、大祭司上刀山下火海永不言棄」
听到這里的人都這麼說,藍雅詩的眼神突然變得冰冷,冷得像一潭深不見底的潭水,周身散發出陰冷的氣息,整個大廳上的人為之一怔,閣主發火了……「你們是想讓我成為凌霄閣得罪人麼?」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多說話。
「下去吧,如若誰再讓我听到今天的話,我便讓她生不若死!」
「是」
轉瞬間那些人都走了,整個大堂里只剩下了藍雅詩一人,安靜的連風吹過的聲音都听的見。收起身上的陰冷之氣,緩緩地走出堂內,望向天空見夕陽已經歸落便轉身離開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當她走後一個年老的夫人望著她遠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夫人,閣主這般終究會吃虧的。」
「殤,你何時變得這麼多慮了?你可知道未經我允許私自動用彩葉莧的後果麼?」
「知道,凌霄法度第一百三十二頁第十五章第四十八條規定不管是誰私自動用彩葉莧召集凌霄的成員一律杖責四十。」
「嗯,去領罰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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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虛想了好長時間,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改了很多,但是總覺得不理想,親們誰知道那個地方不太好,若虛一定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