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紅知道他說的「老頭子」是市委的一把手冀良青。
季紅給他找領帶,他又在不斷地打電話。這會他口氣硬多了。好像是給下面的一個什麼局長打的,他在批評那個倒霉蛋︰「你們怎麼搞的,冀書記都發脾氣了,怎麼能因為一起交通事故就影響到一條省道的正常暢通?亂彈琴,為什麼沒及早通知我呢。」
季紅站在一旁,急然想笑,但沒有笑。
「你笑什麼?」劉副市長在模自己褲子關鍵部位的拉鏈。但拉鏈此時卻在**,說什麼也拉不順。他要季紅幫他拉,季紅彎腰為他拉拉鏈。左捏右提,過了足足有一分半鐘,那個倒霉拉鏈總算順溜了。
「拉好了,別讓他飛了。」季紅直起身子,咯咯地笑了起來。
「我都急死了,你還在笑什麼?」他一把抱住季紅的腰,輕輕地吻了季紅一下,臨別時,他還不老實地隨手模了她一把,季紅的兩只小鹿,在豐滿的胸膛上使勁地往上躥了躥。
「隔著真絲模,感覺真不一樣,細滑順溜。」他一面說,一面不斷地來回踱著步,等司機。
手機又響。他接。是秘書的聲音。他恢復了領導的口氣。在嗯嗯了幾下後,他出門了。
季紅听到他的小車的引擎,在樓下響起……
劉副市長走了,留下一屋子的清,這一晚,季紅忽然想睡上一個好覺,她獨自上床。可就是睡不著。奇怪,劉副市長一走,季紅一個人蹲在這麼大的一間房子里,空虛包圍了他的心。
躺在床上,季紅輾轉反側,不能入睡。她睜開眼,窗外在小區燈光的折射下很亮。她的房間里,有幾抹燈光從窗外投來,季紅一面听著樓下往來的汽車喇叭聲,一面瞧著車燈不斷地映照進自己的房間,牆壁上燈光晃里蕩去,像賊一樣,匆匆忙忙。
她漫無邊際地想著事情,想得有些發呆,她突然想到自己怎麼會一個人獨自躺在這里。一股莫名的滄桑感油然而生,她一次次地模著自己的真絲睡衣。一邊想著他臨走時,被他模的情境,季紅激動了,盡管自己現在孤苦伶仃,她還是渾身燥熱,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她實在無法這樣躺在床上了,
她覺得自己應該找個地方發泄一下,不然今天的情緒實在是不好,她很快地額穿上衣服,也沒有化妝打扮,就到小區外面的一個酒吧去了。
剛走入酒吧,季紅一眼就看到了一個依窗而立的男孩。他身材修長挺拔。整個人站在那兒,看上去,就像早上練功的人,放置在窗台旁的一根木棍,筆直而毫無表情。但季紅注視到他的眼楮,像天上飛翔的鷹。此時,他兩眼看著窗外。
季紅要了一杯咖啡,選了一個能觀賞他的角度,坐下了,她承認自己的心態,確實不夠淑女,有點陰陽怪氣,她極有興趣地悄悄估模著窗口那根木棍的高度。大約,一米八,木棍男人留一個帥氣有型的短發,給人以清爽之感。肌膚稍稍有的黝黑,在酒吧暗淡的燈光襯映下,發出古銅色淡淡的光暈,季紅目不轉瞬地盯著窗口那根木棍男人看。
有時,人好像有感應。這時,木棍男人看了季紅一眼,靠,眼前出現了一個**絕倫的女人,只見一到處都透露著**氣息的旗袍美女正對著他坐在火紅的沙發上,烈焰紅唇貼著咖啡杯,眼中秋波閃動,男孩往衣兜里在掏手機。
但他那手機,季紅猜他一定是從地攤上買的水貨。因為她看到他的手機不听他的使喚。
很快,那個人走向了季紅,看來這個木棍男人想借一下她的手機。嘿嘿,季紅很大方地借給了他。
他撥打了一個電話,很短,幾乎只有一兩分鐘的時間,接完電話,木棍男人把手機還給了季紅,這個時候,季紅就近距離觀察到這個人,五官精致,輪廓清秀,當時,他的表情特尷尬,就跟便秘同一個表情。
他沖著季紅嘿嘿地笑了笑。
季紅一怔,願來他還會笑啊,季紅也立刻生出了些許微笑,像平靜的湖面。突然有人丟下去一粒小石子,迅即機械性地蕩漾開了圈圈漣漪。不過,季紅是在學的蒙娜麗莎的微笑,特高貴典雅。但凡她對自己可心的男孩子,季紅都這樣笑一下。她想,自己學蒙娜麗莎的笑,是自己展示自己最漂亮的一面。
後來兩人就坐在了一起,男孩說︰「你寂寞嗎?」
季紅一笑︰「這你也能看的出來啊。」
「當然了,我就是化解寂寞的天使。」
季紅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一樣,她用怪異的眼神看看他,腦海中恍然就出現了最近在新屏市流行起來的一些傳說,女人們,當然了,是有錢,有地位的女人們都在背後悄悄的傳說,現在的新屏市出現了很多被稱之為‘鴨子’的漂亮男孩,他們都很年輕,更會討女人的歡心,只要有足夠的小費給他們,讓他們做什麼都是可以,不在于你自己的長相,肥瘦,或者變態的愛好,他們都能給與滿足。
季紅心想,今天自己恐怕就是遇到這樣的一個男孩了。
季紅猶豫著一笑說︰「多錢可以幫人解除寂寞?」
這個男孩說︰「要看你的寂寞有多少了。」說完曖~昧的笑了笑。
季紅有了一種少有的沖動,過去說真的額,自己陪伴的幾個男人都是土埋在半截的老男人了,他們的體形真的是不敢恭維,而這個眼前的男孩一定會讓自己有一種全新的感覺吧?
「一次很深的寂寞化解會需要多少錢呢?」
「500吧?」這個男孩很不確定的說
季紅就笑笑,抬手對附近的一個招待揮了揮,說:「買單。」
而就在季紅站剛剛給完了錢,準備帶著這個男孩離開的時候,她突然的發現,在她身後的一那個卡座上,坐著一個男子和一個女人,這個女人讓季紅感到很面熟,她有點擔心對方會認識她,她慌亂的坐了下來。
耳朵里就隱隱約約的听到了一句話︰「這有點讓我i為難了,我在市委,和任雨澤接觸的並不多啊,要想調查他,你們應該在市政府找人。」
另一個很低沉的聲音說︰「柳副書記,這個事情不是我現在給你派的任務,是季書記給我們廳長下達的,讓我們來了之後找你聯系,至于怎麼處理,應該找誰,這都需要你來安排,這里不比省城,我們幾個畢竟人生地不熟的。」
那個女人就猶豫了一會說︰「那行吧,我考慮一下,最好能在他身邊找到合適的人選,這樣你們就能模清他和蕭博瀚的事情了。」
「嗯,好,那就這樣。」
季紅就听到了女人說要離開的話,季紅埋下頭,等女人從生變離開後,她才抬起了頭,看著這個女人的身影,想起了這個女人,不錯,是新屏市團市委柳副書記,這個人和季紅接觸的不多,但她的美貌,權勢和儀態卻讓季紅想了起來。
季紅身邊的那個男孩尤其奇怪的看著季紅,不是買單了嗎,怎麼她不走了,該不會變卦吧?自己撈著這樣一個漂亮的客戶很不容易,一點都不會讓自己做嘔,這樣的生意才叫舒服。
他說︰「大姐,我們還做嗎?」
季紅點頭說︰「當然,不過我想在喝一點酒。」
「奧,好吧,我幫你點。」男孩很快就幫季紅要了一大杯紅酒來。
季紅卻在認真的听著和自己僅有一個木板隔斷後面的聲音︰「王哥。這個柳副書記該不會出賣我們吧」?
另一個男人說︰「應該不會的,有季副書記的話在,涼她一個小丫頭是不敢亂來的,只是啊,我們恐怕還得辛苦一下,到臨泉市跑一趟,那才是我們調查的重點。」
「唉,這都辦的什麼事情啊,偷偷模模的,一點都不爽快。」
「好發牢騷,廳長說是秘密任務,真要光明正大的調查,人家紀檢委不會啊,輪得到我們公安廳上手,喝喝,喝完這杯我們也走了。」
季紅在他們兩人的對話中也就慢慢的听出了一點門道,原來省上有人要對任雨澤動手啊,嗯,這倒不錯,那個趙猛不就是任雨澤的人嗎,嘿嘿,任雨澤倒了看你能囂張什麼?這任雨澤也是的,前段時間為了一個投資商,竟然連季副書記的公子都得罪了,好像打的那個公子也不是個等閑之輩呢?這就難怪人家要收拾他了,活該!
季紅的心情一好,情緒也就上來了,一口喝掉了那剩下不多的一點酒,結完帳,帶著這個男孩就離開了。
幾分鐘的時間,就到了自己的門口︰「別站在門口,進來坐吧。」
男孩在燈光大亮之後,發覺此時的季紅更有**,她身體的任何地方都在引~誘著男人犯罪,但是她給人的感覺又不能輕易觸踫,不然她會把你榨的干淨,簡直就是一條美女蛇。
季紅坐在了自己的沙發上,翹起腿有意無意的露出裙底的一絲風光。
「這女人真是個蛇蠍美人。」男孩心里默默念叨著。
「對了,你叫小吳是吧?」季紅的話直入人的骨髓。
「是。」男孩不太敢看她,褲子里的那東西已經被她給弄的漲的難受極了。
季紅嚶嚶笑了一聲︰「看來涉世不深啊?不會還是處男吧?」季紅躬來,故意將那豐滿的兩顆露出的更多,可真夠直接的。
「不是,高中就不是了。」男孩腰彎了彎,希望把的窘相掩藏起來。
就在這時候,季紅一步跨過玻璃桌,走到男孩跟前,兩根手指挑著他的下巴,讓他的臉與她對視,菡口微微吹著氣。她嘴里的酒氣混著她的香水味撲打在男孩的臉上,這是何等的誘~惑,他只感覺他的臉早已憋得通紅。
季紅根本就沒打算放過他,猛地將他身上的體恤衫給月兌了下來,她的手法竟是如此的熟練,可想而知她幫多少男人月兌過。
季紅雙手撫~模著男孩那結實的肌肉,滿意似的微微點頭,慢慢往下輕撫著。男孩下意識的往後退著,季紅又在他的月復肌上模了幾把,扯了扯他的汗毛才站起來,倒也有些氣喘吁吁了。
「小弟弟快要憋壞了吧,還不放出來透透氣。」季紅說了一句。
男孩只得站起身來開始解褲帶。褲子掉地,他的那貨像是刑滿釋放一樣,一下蹦了出來,上下跳了幾下。
眼前的季紅也是面露驚訝之情,上上下下打量著他的**,搞的男孩又漲大了幾分。
「貨不錯!貨不錯!」
就在他準備提上褲子時,季紅又說了一句︰「貨不錯,就是不知道活行不行,先去洗一下把。」說完,她指了指里面的浴室……
男孩出了浴室,季紅已經半躺在臥室的床上,兩眼望著窗外,看著夜色,男孩也跟著她的目光看去,確實很美,夜色很美。他過去伸手把窗簾拉上,季紅一愣,看了看他,方才回過神來,說,「拉嚴實點」。
然後,深吸一口氣,平躺下,男孩看著躺在床上的她,忽然覺得很可憐,雖然他從不詢問她們是誰,做什麼?但可以感覺到,她的心情。似報復,似是而非的報復罷了。
男孩摘下浴巾,掀開被子,鑽進去躺在她旁邊,繼而幫她寬衣解帶,當他要褪下下面那道僅有的防線時,季紅的手蹭的把住了他,太心急了。
男孩的手又開始慢慢的,匍匐而行,循序漸進。她也慢慢的進入了狀態,開始喘息,似少女般嬌喘。
男孩感覺自己的手,將要揪出一個靈魂。
他再次要褪去她最後防線,她沒阻止,他順勢把她壓在身下,待濕而入。他從不親她們,除非要求,她開始亢奮,繼而大喊大叫,與酒吧里的她,判若兩人,人都有原始性。
男孩突然覺得她應該感謝自己,而她確實給自己一番謝意,這個世界,這個時代,或許最能表達謝意的就是錢了吧。自己想是不是還該有點別?非物質的?可這個時代的人,誰還會去過多的在意別的?
都是凌駕于體表的,**果的膚淺。
她用急促的呼吸在回應。兩只白兔隨著呼吸在那仿佛歡快的雀躍,越來越高,幅度越來越大。男孩的手,自然地延伸到了最下方,溫存。
她又一次的深吸一口氣,似等不及,又似下定決心般,轉身爬他身上,主動的迎向他的那里。不松亦不緊。她開動著,他就這麼躺著,看著她的兔子在自己面前更加雀躍,像在舞蹈。
她開始越來越猛烈的動著,兩只兔子也跟著狂亂,愈發的無章。男孩生怕她不小心弄傷了自己的那里,忙準備伸出手,扶正她的腰身,讓她有尺度的狂亂。不想剛要伸手就听到她「哇」的一身,大哭了起來,邊哭,邊身體不住的上下動著,嘴里不斷說著「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她蹲一下,就喊一句「為什麼?」中帶著哭腔,也帶著興爽。男孩被她這麼一嚇,不知如何,唯有加深底氣,忙扶正她,待她發泄,她就這麼邊哭,邊叫,邊動的跪坐著,男孩感到她下面也跟著「哭」了,「淚水」從那里流出,滑過自己身體,沿著涼席的縫隙,浸濕了底下的棉毯。
慢慢的,她動作越來越小,越來越弱,像是累了,又像是盡興,身體也越來越低,最後,一動不動的趴在他身上,慢慢的抽泣著,嘴里念念有詞的不斷說著「為什麼」。
然後又猛一起身,質問的樣子看著他,大聲的說︰「你倒是說 ,為什麼!?我為什麼就命這麼的苦!」一邊大聲質問,一邊又在那上下的動著。
男孩忙說,「你很好,很漂亮,很不錯。」
她又用力一下蹲,說,「你騙人!你放屁!你騙人!……」
男孩一吃痛,呲咬了下嘴。看她沒有停的趨勢,他趕忙一手掰住她,說,「真的,真的!」
她就又貼男孩胸膛上,哭的更加傷心的道,「那他為什麼不幫我!嗚嗚嗚」
看到她那兒梨花帶雨的哭泣著,男孩一時不知所措,只能僵硬的伸手拍打著她的背,安慰著,說著一些無關痛癢的話,別傷心,是他的損失之類的,無關痛癢的話。
男孩深吸一口氣,朝她的紅唇吻去,牙關開了,滿嘴的丁香。可這滿嘴的丁香本不屬于他。因為眼淚不該在她臉龐停留,也不該在從自己面龐滑落……
早上起床醒來,男孩見季紅卷曲在床端,眼淚干了,淚痕猶在,伴隨著黑黑的眼影色,蜿蜒的流到下頜,宛如一條長長的疤痕,他起身,小聲的穿上衣服,洗刷好,看她還沒醒。過去微微推了推她,看她晃動了一下,他小聲的附在她耳際說︰「我要走了。」
季紅陡地一扭頭,眼神復雜的看了看他,點了點頭,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包,說︰「拿過來,我給你小費。」
男孩在接過錢之後,朝她笑了笑,親了下她額頭,拜了拜手。
臨走關門時,男孩往床上的她看了一眼,蓋著潔白的毛毯,一動不動的。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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