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情ヾゝ 一六0(2)

作者 ︰ 飄揚

一六0(2)

蘇厲羽說︰「因為我是個能喝酒的女人,酒精所有的好處與壞處我都了解的一清二楚,我知道酒精怎樣使我快樂,我知道喝到什麼時候該停杯。想讓我醉,容易,

只要你真誠的陪我共飲,想看我醉,比較難,你要先醉給我看看。我想喝酒的時候,我不需要別人為我斟酒,我不想喝酒的時候,我就裝的今天真是不舒服,不能喝

酒。」

任雨澤思索著蘇厲羽這番酒桌上的言論,的確如此,喝酒的女人能夠在酒精作用中把握自己,體現一種讓男人驚悸的韌性,一種不求別人勇于抗

爭的傲氣。喝酒的女人,多一點特別,也多一份生活的品味。喝酒的女人有些特別,喝酒透露著女人的性情。俗語雲︰酒後露真情。所以有人說︰從酒桌上看女人往

往比平時更準確,更清楚!

任雨澤端起了酒杯︰「來,第一杯是道歉酒,幾次你采訪我都沒有同意,你也許不知道,我這個人不愛在電視或報紙上露臉!」任雨澤說完,一飲而盡。

蘇厲羽看著任雨澤喝了,也一干而盡。

「蘇大記者好酒量!」任雨澤舉起了大拇指。

蘇厲羽卻死死盯著任雨澤的那張英俊的臉,有種想親他的沖動,但還是被她克制了,欲~望的沖動如果不加以克制,將一發不可收拾。

任雨澤被蘇厲羽看得發麻,為了避開這個尷尬,他開始倒酒,兩人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喝了起來,服務員最後又上了二瓶。

這時候,任雨澤和蘇厲羽都有點醉意了。

「你還說你不壞,你就想我把我灌醉,你想干嘛,放馬過來,誰怕誰啊?」蘇厲羽說話有點口齒不清。

任雨澤就扣住了酒杯,說︰「成了,今天就喝到這里,我說不拿第二瓶,你非要,剩下的不喝了。」

「誰說不喝了,咱們還沒有喝交杯酒呢?喝。我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多酒,我就把我人交給你了,我喜歡你,第一眼看到就喜歡你!」蘇厲羽吐露著酒後真言,「雖

然你拒絕了我,但我已經徹底被你征服啊,我不管,我賴上你了!」說完,蘇厲羽就晃晃悠悠走過來,坐到任雨澤的懷里,用發燙的嘴唇吻著任雨澤。

任雨澤在酒精的作用下也有了沖動,但他酒量比蘇厲羽要好的多,所以直到現在,依然能夠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和激動,他回避著。

蘇厲羽才不在乎任雨澤的躲閃,她蠻橫的一下子就吻住了任雨澤的嘴唇,香舌也纏了上去,嬌軀像蛇一樣在任雨澤的懷里扭動著,嘴里發出讓任何男人都要投降的呀呀聲音。

任雨澤差一點點都要把持不住了,不過終究現在的任雨澤已經不是前些年那個到處留情,**倜儻的人了,他有渴望,但也有了一定的理智。

他還是用恰到好處的力度,慢慢的推開了蘇厲羽,他既不讓她感到太過尷尬,也要讓她明白自己的決心,蘇厲羽在沖動過後,也清醒了許多,她不好意思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回到自己的座位。

任雨澤還是從蘇厲羽的表情中看到了一絲遺憾和尷尬,任雨澤在經受了齊玉玲那場風波過後,明白在拒絕一個女人的時候,也是要小心和委婉,他趕忙哄她︰「大記者,怎麼啦?哪個敢惹我們的周大記者生氣,我們捅他的緋聞去!」說完,哈哈大笑。

蘇厲羽嘆口氣,這個男人總是這樣的讓自己難以割舍,可惜啊,相逢太晚。

送蘇厲羽回到賓館休息之後,任雨澤沒有直接去辦公室,他先回家醒了一會酒,喝了好多茶,感覺酒勁過去了不少,這才上班去了,不過走的時候,還是讓小雨用兩個大虎牙,在胳膊上咬了一口。

這樣又過了幾天,冀良青今天下午很早就到了辦公室,他是接到了齊玉玲的電話,她說他想給冀良青匯報一下工作,但冀良青很敏銳的感覺到,一定是齊玉玲听到了什麼。

他在辦公室接待了齊玉玲,等秘書倒完水之後,冀良青就打發秘書離開了,這個秘書不同于過去的小魏,跟冀良青的時間不長,所以冀良青在很多的事情上還是對他有點顧忌和防範,這也是冀良青一貫小心謹慎的性格。

齊玉玲手里端著水杯,心里還是有些惴惴不安的,對冀良青這個人,齊玉玲實際上並不太熟悉,所以她一時也不知道從那先說起,冀良青就笑笑,誘導她說︰「我听說建材市場的工程做的很快啊,是不是馬上就能竣工開業了?」

齊玉玲順著這個話題,給冀良青做了一個匯報,慢慢的,齊玉玲也就不再緊張了,後來就談到影視城的項目,這就是冀良青想要關注的重點了,冀良青听的很仔細,直到齊玉玲說起了自己問任雨澤的關于蕭博瀚的那些話,以及任雨澤對蕭博瀚事情的回答,這才讓冀良青松弛了一點。

事情看來和自己預料的差不多,在整個這盤大棋中,關鍵的點位就是蕭博瀚,現在不管是任雨澤,還是省委的王書記,他們都必須先解決這個問題,解決了蕭博瀚的事情,也就走活了滿盤大棋,只要蕭博瀚沒事,其他的人都不會有事。

鑒于這種現狀,王書記等人就必須要冒險的啟用任雨澤,讓他把蕭博瀚的工程繼續做下來,一個是增加了影視城項目的影響,一個是造成一個事實,那就是影視城

已經成了新屏市,乃至北江省的一個重要項目和窗口,這就會促使上面的部門在處理蕭博瀚的問題上多加考慮了,現在不管是全國還是各省,發展經濟已經成了一股

不可阻擋的大趨勢,為這個趨勢,很多事情都會有所顧忌。

這應該說是典型的一招圍魏救趙,拿下影視城,必然救出蕭博瀚,也必然能讓任雨澤不受牽連。

這也就是任雨澤為什麼在恢復工作之後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強勢啟動影視城了。

現在擺在冀良青好季副書記面前的就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在任雨澤沒有完成影視城之前必須動手來打亂這個步驟,一旦影視城項目初具規模了,再想動就有點晚了。

而且就在昨天,北江省的日報還專門刊發了一個頭條報道,里面對影視城項目大加贊譽,對任雨澤也做了專題的采訪,這一系列的行為,無外乎都是為影視城在造勢,也都是為了救活被困在死角的蕭博瀚。

所以現在就是一個相互的賽跑,誰走在前面,誰就最先解套。

情況真的是如此嗎?其實並不是冀良青想象的這樣,本來這個套和他們是沒有太大關系的,只要他們放手,讓一讓,不再處心積慮的想要用陷阱裝進別人,他們也完全可以置之不理,不管形式怎麼發展,對它們都沒有決定性的危害。

問題在于人性卻不是如此的,當人類還沒有火種的時候,認為吃到燒熟的肉是最幸福的,倘若那時候信神,一定會認為這是上天賜予;當人類還沒有汽車的時候,認為有一匹馬作為交通工具是很高檔的;當人們還沒有飛機的時候,認為坐上火輪車是最快的,難道還有比這個更快的嗎?

可是沒有人會認為「這就夠了」,而是想「為什麼不能更好呢?」人們為了滿足自己的貪欲,破環自然,屠殺同類,時至今日世界仍然動蕩不安,隨時會有戰火的危險。一個個道貌岸然的專家、學者、政客天天滿嘴救世的理論,卻讓世界一天天淪入黑暗之中。

人是有貪欲的動物,沒有人願意安于現狀。人們仍然在為自己的利益不停地爭斗,于是世界動蕩了,人們天天研究核武器用來殺人,天天開采資源,屠戮動物。人

們並沒有與自然和諧共處,卻參與到了整個世界的角斗,每個人都這樣。人的貪欲好比一個黑洞,你填進去的東西越多,它的力量就越大,能夠吸進去的東西就會更

多。

冀良青和季副書記都是一樣的,他們有更大的渴望和貪婪,作為冀良青,他不希望在新屏市有人和他分享權利的**,他想讓任雨澤盡快的消失在這個大地上,讓自己早一點達到一言九鼎,一手遮天的盛世。

季副書記呢,他本身具有絕對的實力,也有足夠的智慧和機會,他也是不會輕易的放棄即將到手的一次飛躍,所以這就注定了他們只能走下去。

在齊玉玲離開後,冀良青把這個最新的情況告訴了季副書記︰「季書記,情況現在正在往有利于我們的方向發展。」

季副書記在沉吟著,在思考著,好一會才說︰「正如你說的那樣,他們想解套。」

「是的,按說這是一步很高明的招數,不過遇上了季書記你,就顯得有點幼稚了。」冀良青順手拍了一下季副書記的馬屁。

季副書記早就听慣了多年這樣的奉承,所以根本都不會為之所動,依然若有所思的拿著電話,說︰「你覺得這個項目沒有蕭博瀚的資金解凍,他們撐的下去嗎?」

「那是肯定撐不下去的,要不了多久,就會因為資金的問題再次停下,當然,市里是可以解決一部分資金,不過我不會讓這個想法實現。」冀良青很篤定的說,因為在重大項目和投資的決策上,市委是有很大的發言權的。

「那麼良青啊,如果等他資金跟不上的時候,會不會可以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呢?」

冀良青恍然醒悟過來,不錯,要是在影視城資金短缺,不得不再次停下的時候,季副書記突然的發難,就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冀良青連連點頭,雖然兩人使用的並不是可視電話,但冀良青還是忍不住這樣的表達方式。

「嗯,要是那樣的話,再加上民工鬧鬧事,我看他們真的只能飲下今天的苦果了。」

季副書記就很果斷的說︰「行,那就先這樣靜觀其變,另外啊,我提議,要是影視城項目在動用市里少部分資金的時候,你也可以不聞不問的。」

冀良青愣了愣,很快也就明白了季副書記的意圖,不錯,既然是讓他爛,那就讓他爛的深一點,當影視城項目在任雨澤獨斷專行的指揮中,陷入了新屏市的資金,最後還是沒能救活這個項目的時候,任雨澤該拿什麼來給組織做出交代呢?他又怎麼能應對接踵而來對她的打擊呢?

想到這里,冀良青就在嘴角勾起了笑容……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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