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號此刻顯然沒有能洞察到小張的心理,她的手掌依然在小張那片油膩的區域輕揉慢壓,在撥動小張勾股處一根根筋脈的同時,也撥動了小張蕩漾的心弦。小張心里充滿了糾結,既不希望健康且有利于身心的**有始無終,心理上卻又強烈暗示著希望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漸漸地,生理在與心理追求的搏擊中逐漸佔得上風,身子微微顫抖,腦子充斥意婬。
「哎,把你身體轉過來。大哥,大哥。」一陣重復的女聲打斷了小張的思緒。咳,又是一場意婬,又是一次疑慮的多余,小張覺得自己有些無聊。
「噢,嗯。」緊忙應和了一聲,小張隨即把頭從前端的洞孔中抬起,此時牆上的掛鐘顯示,她的**工作大約只進行了45分鐘。哇,只做了規定時間的一半就讓翻身了啊,這身體正面的**有什麼好多做的呀?
只要不是超肥的男人,大多數男人只要是仰面躺下,前胸無外乎就是兩排凸出的肋骨,除非你擁有女性的**。肋骨按壓肯定是不會舒服的,真要是萬一按壞了,還得承受傷筋動骨一百天的痛苦。于是,小張開始懷疑她可能會對所謂90分鐘的**偷工減料。
接過十六號遞來的小枕頭,小張翻過身仰面躺了下來,並且由于此時日光燈有些晃眼,他還順手拿了塊毛巾遮住眼楮。靜靜地躺,正如他靜靜地養,任由她對自己胳膊和手臂的按揉,也任由她對自己肚子順時針揉壓以實現所謂的幫助腸胃的蠕動。應該承認,十六號的動作是到位的,她的工作態度也不可謂不敬業。因此,心緒趨于平緩的小張,頓生了些困意。
朦朧之間,他突然好象听到了她正在輕輕說話的聲音。
「大哥,你這個地方做不做?」
揭開遮住雙眼的毛巾,小張抬眼望去,此刻的十六號,她縴細的手指正指向了他的男性性征,那一處神奇的被稱作臥龍崗的地方。
坦白講,小張有了些剎那間的猶豫。之所以猶豫,原因不在于是否想做,經過了前期的充分鋪墊,這道程序已經是本人目前非常期待的步驟。猶豫的原因在于,他真的從來沒讓小姐同志們打過傳說中的灰機,話再說回來,其實這也沒什麼,凡事總會有第一次。
暖流既已涌上心頭,何須再穿討厭的褲頭,裝腔作勢的樣子一點也不好玩。于是乎,小張以優雅的動作褪去了已被她扯成相撲帶子的三寸**布,以開放的姿態掰開了必須要分開的部位,努力地把自己的體位打造成為婦科檢查時的配合姿勢。
再看那廂邊的十六號,她先是假裝瞧也不瞧小張的小寶貝,迷離的眼楮還讓小張搞不清楚她是否正在偷笑。接著她微微抬起豐臀,往上掀起了一小半的墊布,墊布遮擋了她的下半身,自然也遮蔽了她牛仔短裙翻起後透出的三角小底褲。身體前傾,藕臂舒提,朱唇輕啟,營造**中的溫馨是她的第一道工序。
工作要從女圭女圭抓起,項目也要從根部按起。濕濕的,滑滑的,暖暖的;輕柔又不失力度,難忍又繼續膨脹;不斷游走,不斷移動,直至控在了她手中的玲瓏,好一個掌上天涯!做過了這麼多年的**,做過了這麼多次的**,為什麼偏偏沒有經歷過這個東東,蹉跎啊,蹉跎的歲月,小張開始恨自己!
十六號的手指繼續在小張的「兩彈一星」部位游走,小張澎湃的激流一浪高過一浪,心中去庫存的吶喊聲響徹腦海。不行了,器質性的反應已過于強烈,霎時間,小張三角區中央堅挺的頂端有了一陣難忍的**,乳白的瓊漿疾速噴射,瓊液夾雜著嬰兒油濺滿了她的手指,也在遮擋的墊布上散落了星星和點點……
後來,小張就等到了刀疤,刀疤是一個人來的,不過這一點都沒有減輕小張對他的恐懼,因為小張看到了他腰間那鼓鼓的槍把,這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你找到小婉的地址了?」刀疤抽著煙,冷冷的問。
現在的小張已經穿戴整齊,他很清晰的說︰「是的。我找到地點了。」
「嗯,那好,現在就帶我過去看看。」刀疤懶散的說。
小張一愣︰「我給你說地址。你自己去吧?」
刀疤射來了冷冷的一瞥,說︰「我希望更準確一點。你不會連這點小事都不想干吧?」
面對這樣的一個人,小張是沒有太多的力量來抗拒的,他怕這個人灰色的眼神。
猶豫著,小張還是點點頭。
等小張出來之後,才看到門口有一輛很普通的小車,好像是個小面包車,車上已經坐著三個人了,這三個人斗勇死魚一樣的眼神看著小張,看的他有點毛骨悚然。
刀疤坐在了前面,說︰「張秘書,你來指路。」
小張嘴里‘噯’了一聲,就指點起來,車也一路往那個白天楊喻義去過的小區開去。
這是一個低擋而管理混亂的小區,住在這里的人三教九流都有,門口的人也只是讓每一個進小區的車輛交上5元錢,至于你是不是小區的人,車在小區停多久,那些都不是他們關注的問題了。
小張指點著車在一個樓前停住︰「就是這個摟,三單元4摟靠東的那戶。」
刀疤抬眼看了看上面,見那個小張指點的房子里還亮著燈光,不用說,小婉是在上面,上面房間里還有沒有別人,刀疤是不清楚的,但這一點都不影響什麼,多一個人兩個人對刀疤來說也不成問題。
「把車開過去,開到單元門口,鐵蛋在下面車上警戒望風,你們跟我上去。」刀疤開始了前期的布置工作。
這個時候,小張才覺察出有些問題了,自己不過是給他們說說地址,沒想到他們現在就要動手,難怪他們讓自己一個人在浴足堂里等了那麼唱的時間,看來他們是在準備今天晚上的行動。那麼自己怎麼辦,難道自己也要上去和他們一塊動手不成。
還沒等小張想好這個問題,刀疤就冷冷的又說︰「張秘書,你也一起下來啊。」
「我……當初我們說好的,我就負責……」小張有點結結巴巴的說。
沒等小張說完,刀疤就擰起了眉毛,臉上浮現出冷澀的凶悍,說︰「你不一起上去我們怎麼叫的開門?你總不會讓我們用炸藥包把防盜門轟開吧。」
「但是,我們的協議……」小張不想妥協。
「閉嘴,屁的協議,我們要動手了,你不參與怎麼可能,那我只好先滅你的口了。」
坐在小張旁邊的一個長相陰狠的男子就‘刷’的一聲,從腰間模出了一把匕首,刀鋒在月色下泛著冷冷的寒光,那道寒光也就在了小張的脖子跟前。
小張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辦法獨善其身了,只能和他們同流合污,否則現在肯定就會鬧翻,這些人可不會對自己心慈手軟的。
嘆口氣,小張只好出了小車,苦笑一聲,在前面帶路了。
這是一個老舊的樓房,有一層連過道的燈都沒有,小張打開手機,照著腳下的台階,一步步的慢慢的網上爬,雖然只是到四樓去,但對小張來說,這幾層樓趴的異常沉重,不是身體累,是心里緊張,走到這一步,小張有些麻木和傷感,今天自己已經成了名正言順的犯罪同伙了,不知道自己的結果會怎麼樣?好像有人說過一句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電視里也經常都是這樣演的,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是個例外,難啊。
小張無助的,茫然的踉踉蹌蹌的走著,雙目空洞無神,他無視身邊的人,他覺得,自己一切都沒有了,一切都沒用了,為什麼?這是為什麼?老天爺為什麼對自己這麼殘忍?這都是為什麼呀?他心寒胃寒,苦水滿腸,吐不出,吐不盡……
樓梯總是有盡頭的,何況這只是四樓,無法回避的現實就是小張已經走到了小婉的門口,他遲疑著,戰抖著,心中一片迷茫,樓外有風,嗚嗚地響,從樓道的沒有窗戶的花欄里吹了進來,一輪下弦月像指甲痕一樣摁在冥寂的夜空中,恰到好處地灑下一些若明若暗的月輝,刀疤的煙頭在夜幕中忽亮忽滅。
「叫門,就說楊喻義有急事找她。」刀疤也意識到這里就是目的地了。
小張木然的摁響了門玲……
小婉在楊喻義下午離開之後,隨便的吃了一點東西,百無聊賴之中,就早早的上床睡覺了,夢中小婉回到了家,在自家陽台上借著月光看不遠處的大樹和漫天的繁星。夏日的晚上格外清爽,涼風習習的。就在她把視線從星星轉向地面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副令我頭皮發炸的情景。在大樹底下,一只黑色的貓竟然站起來小碎步的像在散步一樣。
小婉在生活中經常看到過貓,已經習以為常了,但這時在夢里看見卻異常恐怖,她已經是冷汗淋灕了。但接下來發生的事,讓她全身忍不住顫栗。那只貓一直閑走到大樹的後面,大樹巨大的陰影遮蓋了一切。小婉深吸了一口冷氣,繼續盯著黑貓消失的那個方向。幾分鐘過去了,卻沒有一點動靜。就當小婉準備進房間的時候,樹後面突然有光閃了一下,像是有人打開手電筒又突然關上。但那種光絕不是手電筒的光,帶有一點紫色,冰冷的寒光。
此時小婉既害怕又懊悔,為什麼不早點回屋。一股無形的力量怔住了她,冷汗從他的臉上絲絲滑落。待她適應了那團亮光發出的冷色光以後,小婉的頭皮又開始發麻了,那東西根本就不是一團亮光,那是一只全身冒著冷光的動物,她自是從沒見過這種東西,既像兔子又像黃鼠狼,長的卻一點不使人厭惡。那東西直勾勾的盯著她,也是雙腿站立,一步步的朝她面對的方向走來,她感覺到自己呼吸越來越困難,神智也越來越模糊,好像有種瀕臨死亡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傳來的門鈴聲,小婉一下從夢中醒來,她有點懵懵懂懂的看著漆黑的房間,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外面是有人在摁門鈴,她打開了燈,起身到了客廳,不錯,是自己的門鈴在響,這個門鈴很少響過,除了物業收水費之外,就是楊喻義摁過幾次,但現在這個時候,肯定不是物業,難道楊喻義又回來了。
小婉一霎拉心中有點驚喜,她快步走到門口,拉開了木門,但就在要開防盜門的那會,她還是遲疑了一下,她打開了防盜門上面的小方格通話口,就看到了外面臉色黯淡的小張了。
「咦!小張,你怎麼來了?」小婉有點不解的問。
小張勉強的笑了笑,說︰「楊市長有點急事想讓我過來給你說說。」
「奧,他怎麼不打電話啊。」小婉完全放松了警惕,因為對方是小張,是那個對楊喻義無比溫馴,乖巧老實的小張。
「嗯,他在市里召開緊急會議,抽不出時間打電話。」小張隨口編了一個謊話,這樣的謊話是他經常要用的,所以說出來一點都不費力氣。
小婉就笑著打開了房門,等門全部打開的時候,小婉才發現門外小張的身邊還站著幾個男人,其中一個男人衣服是黑色的,長的很魁梧,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他一直在盯著小婉看,小婉很討厭某一個人一直盯著自己的那種感覺,好像自己的秘密或者身上有什麼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看的心里發毛。
那位男子說了一句話︰「美女,我們又見面了。」然後刀疤給了小婉一個詭異的微笑。
小婉一下就想起了這個男人,不錯,上次在自己別墅的時候,和徐海貴一起來的就有這個男人,小婉驚慌失措中,刀疤已經走進了房間,他旁若無人的看了看房間,笑一笑,說︰「楊市長讓我們來帶你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我們走吧。」
「現在……現在就走。」小婉感覺嘴唇在不斷的哆嗦,她根本不相信這些話,她還看到小張六神無主的神情,她已經預感到了什麼。
「當然是現在就走了。」刀疤又一次的笑了笑,然後對已經進來的兩個屬下說︰「你們幫著把房間的燈關上,我們走吧。」
說完,他從兜里掏出了一條準備好的毛巾,笑著塞進了小婉的嘴里,然後慢條斯理的用帶來的膠帶捆綁好了小婉,沒有怎麼費力氣的,就提起了婉。
小婉是被抓住胳膊塞進了車里,本來這個車上已經坐了五個人,現在加上小婉,就多了一個,
小面包車顯的有些擁擠起來,小婉被放到了小張的身上,小張的視線也被擋住了,只能听到小車發動機嗡嗡的響聲。
一個軟呼呼的在他的懷里,小張的身體仿佛被電擊了一下,小張清楚地听到她十分痛苦的叫聲,烏拉烏拉的,她的嘴被塞住了,所以根本就發不出太大的響聲來,而小婉和小張此刻正好是男下女上的標準姿勢,小婉穿的是睡衣,她胸前兩團軟軟的、熱乎乎的肉球壓下來,搞得小張很快就心猿意馬,小婉的臉應該幾乎就貼到了小張臉上,從她鼻孔里呼出來的熱氣直接噴到了小張臉上,真香啊。
作為一個十分正常的男人,作為對這個小婉早就心儀已久的小張,此刻支起了帳篷,無論他怎麼想辦法,都沒辦法讓它恢復原狀。
小婉似乎也感覺到了小張的變化,努力地想抬起身子來遠離他,無奈她被綁著的,車里的空間又太小,她掙扎了一會,最後還是沒有辦法,只好再次把她的那兩團肉球朝小張壓了下來,小張的身體再次被電擊。
並且這次她壓下來的更加徹底,小張的臉和她的臉也貼到了一起。她的臉很涼,小張想,她心里一定很害怕吧,小張努力的前後晃動了一下腦袋,輕輕的摩擦著她的臉,以示安慰。
本來小婉就趴在小張的身上,小張的小弟弟撐起的帳篷正好對準了她的下~半身,車子在路上行駛起來,這一顛簸,情形就不對了,隨著車子,他倆的身子也一上一下的,配合著小張和她原本就男下女上的姿勢,竟變成**的樣子。
顯然她也感覺到了這一點,她的臉越來越燙,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了。
在這種持續不斷的刺激下,小張幾乎無法忍受不斷傳來的快~感,他甚至開始幻想,如果她沒穿**該多好了,那樣自己就能直接進去了,但這個想法還沒有結束,車就停了下來。
刀疤從前面轉過頭來,對小張說︰「好了,謝謝你張秘書,你就在這里下吧。」
「我可以離開?」
刀疤大笑起來,說︰「難道你還想讓我們請你吃夜宵?」
「奧,不用,不用。」
身邊的一人提溜起小婉,另一人下車讓小張可以活動起來,小張發現小張已經到公路上了,小張就移動一下,離開了身上的小婉,小婉的睡衣半敞著,露出了**的大半部分,白色的乳罩露了出來,小張咽了口口水,正行尺寸至少有34d啊,在皎潔的月光下,她的皮膚顯得又白又女敕,他幾乎要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撫模一下。
小婉滿臉的驚懼和羞澀,她也知道她現在很不雅觀,她的趕緊閉上眼,不過胸膛明顯的又節奏的起伏著,小張嘆了口氣,過去很少能這樣欣賞到美女,不是他不想,是他不敢,這是楊喻義的禁臠,他對她一直都保持著距離,可是現在小張可以放心大膽的看了,想象不到世間居然有如此的美女,身材好,面貌好,皮膚好,簡直是找不到一點點瑕疵。
可惜,這塊肉現在落在了別人的手里,想到這,小張又有點惆悵起來……
這個時候的楊喻義正在和手下的兩個局長喝著悶酒,這兩個北江市的局長知道楊喻義這次遭受到了巨大的打擊,所以他們覺得這是一個討好楊喻義的時機,不管怎麼說,楊喻義還是市長,在他將死之時,說不定會帶給自己一點什麼好處,不是誘人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嗎。
酒喝到口里是辛辣的,但這還是比不上楊喻義此刻的心情,他的心更難受,今天的酒沒喝多少,但楊喻義已經有點輕微的醉意了,也就在這個時候,他面前桌上的手機急促的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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