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快半個時辰,兩人等得都有點不耐煩了,終于,一只白色的小腦袋探了出來。請使用訪問本站。
這只白兔十分機警,雖然嗅到了美味的青草氣息,但始終保持警覺,沒有被眼前的美食沖昏了頭腦。
它的鼻子使勁的上下翕合,似乎想從空氣中聞出是否有危險的氣息。過了半晌,才一步一步的慢慢的從洞里蹭了出來。
它小心翼翼的吃著洞口的青草,慢慢的挪動著步子,一點一點的向捕獸夾挪去。
十丈,五丈,三丈,一丈,三尺,距離捕獸夾越來越近。
眼看馬上就要到捕獸夾了,它居然停了下來,翕動了兩下鼻子,然後掉頭向左邊蹦去。
白靈眼見兔子要跑,剛要有所動作,卻看見趙良的手勢,示意讓她不要動。于是,凝神屏氣,看看這只兔子究竟要搞什麼名堂。
不一會兒,這只兔子蹦了回來,嘴里居然叼著一根樹枝。趙良和白靈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它究竟要干什麼。
只見這只兔子慢慢的蹦到捕獸夾前,將嘴里的樹枝往捕獸夾里一捅,只听見啪的一聲,捕獸夾一下就合了起來,不過只可惜夾住的是樹枝。
這兔子見捕獸夾失去了威脅,在趙良和白靈的注視下,居然像人一樣咧嘴笑了。
趙良和白靈當場都傻眼了,這還是兔子嗎?簡直是兔妖啊。
小白一見,忽的一下就撲了出去,兔子一看,死對頭又來了,掉頭飛也似的就往洞里跑去,十丈的距離眨眼即到。
小白終于是慢了一步,沒有抓到兔子,氣得它在洞口呲牙咧嘴,不停的對著洞口咆哮。
里面不時傳來兔子咯吱咯吱的聲音,仿佛在嘲笑小白。
小白終于忍無可忍,一下子就向洞里鑽去,可是洞口太小,腦袋是鑽進去了,可身子是無論如何也鑽不進去的。
嗷的一聲慘叫,小白像被針扎了似的,一下子就退了出來。
趙良和白靈趕緊上前,只見小白的鼻子上又多了一道血痕,原來昨日的那道血痕也是這兔子的杰作啊,他們還以為是小白在哪里被樹枝劃傷了呢。
小白拿前爪不停的撫弄鼻子,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嗚嗚的委屈的直叫。
白靈撫慰著小白,對趙良說道,「你覺得這是兔子嗎?我怎麼覺得比狐狸還狡猾呢?小白完全不是它的對手啊。」
小白在一邊哼哼唧唧,仿佛在埋怨趙良,不僅沒有幫它報仇,還害得它又挨了一爪子。
趙良苦笑不已,無可奈何的說道,「年年打雁,今年被雁啄了眼啊。估計一時半會兒,這兔子肯定不會再出來了,得另想他法。」
他站在洞口,歪著腦袋,思索了一陣。
「有了,拿煙燻。小白,你守住洞口。我和靈兒去找些樹枝干草過來,把這只狡猾的兔子給嗆出來。」
于是,小白就一動不動的守在洞口,以防這只兔子逃跑。趙良和白靈就在附近四下搜尋樹枝干草,片刻就抱了一大堆回來。
趙良讓白靈和小白站得稍微遠一點,然後就開始煽風點火。須臾間,火苗便竄了起來,見火勢已猛,便往上面放濕一些的樹枝樹葉,以便多弄出些煙來。
趙良拿起衣襟前擺,不停的將煙扇向洞里去。
「咳咳……,咳咳……」這煙嗆得趙良眼淚都流出來了。
白靈也在一邊掩住口鼻,目不轉楮的瞅著洞里,看這只兔子什麼時候撐不住會逃出來。
豈料,左等右等也不見兔子的蹤影。
正當兩人納悶的時候,小白嗚嗚的大叫了起來,兩人順著小白的目光看去。
嘿,那只兔子蹲在五丈開外的地方,優哉游哉的看著兩人,一副幸災樂禍外加不屑一顧表情,仿佛在說,你們兩個傻蛋在干啥呢?兔爺爺我在這里呢。
趙良和白靈兩人的鼻子差點都氣歪了,剛要動身去追,豈料兔子一個轉身,跑得無影無蹤了。
兩人一狐今日算是y n溝里翻了船,被一只兔子耍得團團轉。
白靈氣惱的說道,「太可惡了,一定要抓到這只兔子,好好教訓它一頓不可。」
小白在一旁也吱嚀了兩聲,深表贊同。
趙良搔了搔頭,若有所思的說道,「還有一招可以對付這只兔子,不過今日沒帶什麼家伙兒,而且會比較麻煩。」
「什麼招兒,說來听听。」
趙良解釋道,「所謂狡兔三窟,估計這兔子三窟都不止,煙燻不行就水淹,只是今日沒帶水桶,況且此處離水源太遠,取水太過不便。」
白靈回應道,「好,那就水淹,取水的事兒包在我身上便是,明日一早我們再來這里收拾這只兔子,今日先放過它。」
于是,白靈便帶著小白凌空而去,趙良往義舍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