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歸和趙倩見廢墟已經清理得差不多了,就到臨淄府衙辦了地契,臨淄太守十分客氣的將兩人送出了府衙。請使用訪問本站。
二人出了臨淄府衙,就往趙府而回,到了府中一看,只見黃乘和趙良正在大廳里說話。
胡不歸見了黃乘,喜道,「公子,你總算回來了。」
「黃兄,一路順利嗎?」趙倩也問道。
黃乘笑著說道,「還好,已經選好了地方,等趙兄的銀子一到位,馬上就能開宗立派了。」
趙良調侃道,「那就先恭喜黃掌門了。」
黃乘問胡不歸道,「對了,有個叫曲凌的是不是還在你家里關著?」
胡不歸說道,「是啊,這小子豬油蒙了心,居然去找東家的麻煩,那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嗎?」
「明日我到你家里,把他給降服了,我正好缺人手呢,不管好歹,先有個人再說,合不合適先用著,要是不合適,以後再找就是。」黃乘說道。
胡不歸說道,「公子,這件事恐怕得往後放一放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解決田相國的危機。」
黃乘點頭說道,「我已經听趙兄講了,變成貉勃的模樣當然沒問題,關鍵是我不知道他長什麼模樣啊。」
「公子,我給你一副畫像,你照著這個變就行。」說著,胡不歸從懷中拿出一張羊皮紙,只見上面畫著一個人,此人正是貉勃。
趙良奇道,「你哪里來的畫像啊?」
胡不歸說道,「東家,你不是讓我去打听貉勃的消息嗎?我就請了一位畫師,讓他按照我說的畫,沒有畫像怎麼去打听消息啊。」
「哦,原來如此,這就解決大問題了,黃兄,你按著畫像變吧。」
黃乘拿著畫像參考了一番,然後掐訣搖身一變,就化作了貉勃的模樣,果然是惟妙惟肖,相似極了。
黃乘對胡不歸說道,「胡三,看看哪里還有不太像的地方,有就趕緊說出來,省得明天露餡兒。」
胡不歸仔細端詳了一番,有瑕疵的地方就指出來,半個時辰後,胡不歸點頭說道,「簡直就是貉勃,完全一模一了,不過,氣質上還有點小問題。」
「有什麼問題?」黃乘問道。
胡不歸說道,「貉勃這人比較正直,公子還得注意一些神態和細節。」
「你是說我不夠正直嗎?」黃乘一腦門子黑線的說道。
胡不歸趕緊解釋道,「呃,我不是這個意思,說貉勃此人說話很直,明日去面見齊王,一定要注意這點。」
「放心吧,我說話比他還直。」黃乘拍著胸脯說道。
胡不歸問道,「何以見得?」
「胡不歸,你就是一個人見人煩的死胖子。」黃乘直言不諱的說道,一點不留情面。
胡不歸滿頭黑線的說道,「好吧,我信了。」
四人商定,明日一早,趙良跟黃乘到相國府,然後一起去面見齊王,胡不歸盯著平安票號的翻新和裝修,趙倩去城南盯著義舍和賑災所的重建。
商議完畢,胡不歸就出了趙府,往自家而回了。
次日一早,趙良和黃乘就往相國府而去,到了相國府,門口的守衛趕緊躬身行禮,打開大門,讓二人進去。
當趙良和黃乘出現在田單面前時,田單十分高興,說道,「黃兄總算是來了,這次就全拜托你了。」
「好說,好說。」黃乘客氣道。
田單說道,「不知黃兄是否可以變成貉勃,讓我見識一下。」
黃乘搖身一變,活月兌月兌的貉勃再世啊,連田單都難辨真假,更不要說別人了。
田單見黃乘有如此神通,不由大喜過望,對黃乘說道,「黃兄,這次我就拜托你了。」
「田相國不必客氣。」黃乘又問趙良道,「我到王宮後,要有怎麼一番說辭呢?」
趙良將早準備好的一番說辭告訴了黃乘,黃乘听得連連點頭,趙良又囑咐道,要是有什麼突發情況,讓黃乘自己隨機應變好了。
趙良說道,「田師兄,你這就讓人去稟報齊王,說貉勃已經從楚國回來了,要面見齊王,訴說個中詳情。」
「好,我這就派人去。」田單喚來管家,讓他安排人到王宮稟告,就說貉勃已經從楚國回來了。
當這個消息傳到齊王宮的時候,齊王就命人傳令,讓田單和貉勃速速來見。
就在此時,齊王宮的一間偏殿里,幾個太監侍臣正在那里秘密商議,大家听說貉勃死而復生,居然要和田單一起進宮面見齊王,都是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
「不是說,咱們派去的殺手已經將貉勃和那些手下都一網打盡了嗎?」
「是啊,既然人都死了,怎麼貉勃還能求見齊王?」
「是不是咱們雇佣的殺手故意耍我們啊?」
「不可能的。」
一個為首的侍臣大聲喝道,「好了,你們不要吵了,貉勃的突然出現,完全打亂了我們的陣腳,我們給田單羅織的很多罪名,現在都不能成立了。」
「那我們改怎麼辦呢?」
為首的侍臣陰涔涔的說道,「先不要慌,既然貉勃沒死,我們就讓他死在來王宮的路上不就行了。」
「老大的意思是再派人殺他一次?」
「只有死人才是不會說話的。」那人冷笑著說道。
「好的,明白了。」
田單三人正在府中談話,就听到下人來報,說齊王請田相國和貉勃速速進宮見駕。
于是,田單就和變成貉勃的黃乘出了大門,趙良在旁邊說道,「我來保護你們,估計這次去王宮的路上不會太平,那些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來突然襲擊的。」
田單听了,不由憂心忡忡的說道,「要果然如此,那怎麼辦呢?」
趙良又道,「黃兄法力高強,自保是沒有任何問題。但此時,你的法力完全不能使用,否則,豈不是上來就露餡了?」
黃乘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那只能拜托趙兄了。」
「沒事,我跟你們一起去面見齊王。」趙良點頭說道。
說著,三人出了相國府,騎上馬就往齊王宮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