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良听見有緣人三個字,掐死達鳩智的心思都有,尼瑪,你一個光頭大和尚往我身上湊,還說什麼是我的有緣人,有緣你妹啊。請使用訪問本站。
趙良咬牙切齒的說道,「死和尚,你還真是一個貧僧。」
「施主,何以見得。」達鳩智一本正經的問道。
「你羅里吧嗦,十分纏人,這麼貧,不是貧僧是什麼。」
「呃,施主,貧僧的貧,不是這意思,而是……」
趙良哪里有心情听達鳩智的解釋,趕緊打斷道,「好了,好了,我叫趙召,就坐在這里,你也看到了,好了,請和尚這就離去吧,走好不送。」
「阿彌陀佛,貧僧這就去了,希望我們有緣再見。」達鳩智說完,便要離去。
趙倩卻攔住,問道,「和尚,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女施主,請講。」
「為什麼你每次說話的時候,非要說一句我沒頭發呢,我知道你是光頭啊,非要每次都強調一遍嗎。」
趙良先是一愣,然後發出一陣狂笑,笑得都要喘不過來氣,趙寧在旁邊也笑得直打跌。
其實,趙良也不太清楚,達鳩智每次說的阿彌陀佛是什麼意思,不過,趙倩的確是太有想象力了,居然以為是我沒頭發。
達鳩智一臉苦笑,見趙倩一本正經的問他,倒不像是存心捉弄,只好耐心的解釋道,「女施主,我說的是阿彌陀佛,不是我沒頭發,阿彌陀佛是無量壽佛,阿彌陀佛建立西方淨土,廣度無邊眾生,成就無量莊嚴功德,為大乘佛教廣為崇敬和弘揚。」
「大和尚,我听不懂你說的話。」趙倩搖頭說道。
達鳩智雙掌合十,說道,「阿彌陀佛,相信總有一天,你會理解佛法妙義,貧僧告辭了。」
達鳩智走後,趙倩笑道,「倩倩,真有你的,我怎麼沒看出來,你還有這麼強的幽默感呢。」
「別廢話,接下來好好比,只有拿了第一,我才嫁給你,否則的話,哼哼。」趙倩卻不接受趙良的調侃,陰著臉說道。
「哼哼是什麼意思,否則怎樣。」
「否則,我就騸了你,讓你進宮當太監。」
趙良不禁虎軀一震,胯下一緊,說道,「我勒個擦的,倩倩,你也太狠了,你這是要毀掉自己的終身幸福嗎。」
三人正說話的功夫,趙良听到馬善跟自己傳音,「趙師弟,趙括遇到了麻煩,趕緊想辦法。」
王宮大殿離演武場也就不到一百丈的距離,馬善的傳音趙良听得非常清楚,听馬善的語氣有些焦急,看來趙括是真的遇到了難題。
「什麼麻煩,馬師兄不要急,慢慢說。」
「是一道題,你听好了,如果你會的話,趕緊傳音給我。」
「好的,你說。」
馬善傳音說道,「今有兵卒不知其數,三三數之余二,五五數之余三,七七數之余二,問兵卒幾何。」
「我擦,這是一個術算題啊,我也不怎麼會,不過,你別著急,讓我想想。」趙倩給馬善傳音,安慰道。
趙良只在義舍簡單的學過一些基本術算,也就是加減乘除,高深的術算他可不會。
不過,他在腦海里快速的演算,不到片刻,就得出了答案,應該是二十三。
二十三被三除余二,被五除余三,被七除余二,剛剛好。
雖然,趙良並不知道什麼原理,但他本就天生聰慧,再加上修真,靈識強大無比,這麼一個術算題,腦海里運算片刻,就得出了答案。
趙括就不一樣,他自幼出生在將相之家,從小接觸的就是兵書兵法,哪里有時間去學這些術算,所以,這麼一個簡單的問題,一下子就難住了他。
「馬師兄,答案是二十三,你趕緊告訴我大舅哥。」
為何趙良不直接告訴趙括呢,因為,神龍島的傳音秘法只能在修真者之間使用,與凡人之間是無法使用的。
馬善跟趙括之間使用的是另一種傳音入密的功法,也就只能在十丈以內傳音,太遠就听不見了。
馬善將這個結果告訴趙括後,趙括非常高興,趕緊將答案寫在了木簡上,然後呈了上去。
智力比賽已經進行了三輪,一半的人已經被淘汰了,估計這個題也難住了不少人。
其實,這個題並不難,只要你慢慢演算,總有得出答案的時候,不過智力比賽可是限制時間的,必須在一炷香的功夫內算出,否則就算失敗。
此時,已經過了半柱香的功夫,很多人在那里扎耳撓腮,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更有甚者,直接交了白卷,棄權了。
一炷香過後,只有不到一半人將答案呈了上去,當然,答案對不對還是兩說。
片刻之後,監考裁判就宣布了結果,有二十四人的答案是正確的,其他人都被淘汰了,進入第三輪的只有二十四個人。
「好,下面我宣布第四道題,來啊,將珍珠呈上來。」
于是,走出來了幾個內侍,將二十四顆珍珠發到了每人的手中。
這些人不禁面面相覷,不知道是何用意,難道說這是提前賞賜的物品。
「請各位看看手中的大珍珠,這顆大珍珠中間有一個孔,一會兒,我會給每人發一根線,請大家將這根線從這個小孔里傳過去。」
監考裁判話音剛落,就听見這些人議論起來。
「這也太兒戲了,我們又不是裁縫,怎麼會作這些穿針引線的活兒。」
「是啊,這不是侮辱我們嗎。」
監考裁判示意大家不要著急,听他把話說完,「大家先不要喧嘩,請各位仔細看看這個孔,這個孔可不是直的,而是彎的,而且有很多彎,你想把線穿過去,可沒那麼容易。」
這幫人一听,趕緊拿起手里的珍珠,仔細一看,還真是,珍珠中間的確有一個小孔,不過,卻不能從這頭看到那頭,因為這小孔是彎的,而不是直的,真不知道這小孔是怎麼挖出來的。
一會兒,又走出來一個內侍,給二十四個參賽選手每人發了一根線,然後,搬出來很多屏風,將每個選手都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