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偉彬彬有禮的對冷冰拱手施了一禮,說道,「冷姑娘,你好。請使用訪問本站。」
佟偉長得十分俊俏,眉清目秀,俏目丹唇,從外表來看十分具有迷惑性,天生一副好皮囊,而且說話溫文爾雅,聲音十分具有男人特有的磁性。
看台上很多王侯的千金和女眷,不由得都雙眼放光,這真是一個玉面俏郎君啊,很多女人恐怕倒貼都願意和佟偉一度**。
冷冰卻對佟偉完全不感冒,冷著臉,哼了一聲,連一個字都沒有說。
佟偉見冷冰不理他,也不氣惱,作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冷姑娘,請出手吧。」
冷冰一點都不客氣,右手一招,冰凍術直接使出,佟偉知道冷冰修行的是冰系法術,見她出手,就迅速閃到了一邊。
冷冰的冰凍術擊到了空處,完全沒有擊中佟偉。
佟偉見冷冰已經出手,就雙手一擺,發動了他的桃花陣,只見漫天的桃花從天而降,佟偉腳踏桃花凌空而起,活月兌月兌一個玉樹臨風翩翩佳公子。
看台上頓時響起了尖叫聲,很多無知少女已經被佟偉這幅拉轟的形象給迷昏了頭。
「哇,這是太帥了耶。」
「真是我的偶像啊,絕對沒有比他更帥氣的男人了,有木有,有木有。」
「佟偉,我愛你。」
看來,腦殘粉果然是不分地域不分種族不分年代的產物。
整個演武場上,只見二十丈方圓內桃花飄舞,漫天芳菲。
桃花陣看起來雖然賞心悅目,但卻是暗藏殺機,要是只是好看,那桃花門早就被人滅門了。
桃花陣中彌漫著桃花瘴毒,暗含幻陣,能使對方在不知不覺中減輕敵意,甚至會迷失心智,喪失抵抗。
冷冰卻完全不為眼前的景色所動,冷哼一聲,說道,「哼,雕蟲小技,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兒,看我如何破你。」
她雙手凝結法力,右手縴縴玉指連連彈動,輕叱一聲,「玄冰爆彈,去。」
一連十幾個玄冰爆彈帶著呼嘯之聲沖向了佟偉,片片桃花被玄冰爆彈擊得七零八落,四下翻飛。
佟偉見玄冰爆彈來勢凶猛,雙手連連揮動,漫天桃花將十幾個玄冰爆彈包裹起來,玄冰彈受到了桃花陣的巨大阻力,再也無法前進,撲通撲通紛紛從空中跌落下來。
包裹玄冰彈的桃花被凍成了冰坨,原本粉白色的花瓣全部成了冰渣,而且變成了蒼白之色,一絲生機也無。
「冷姑娘,桃花對佳人,如此美好的場面,何必喊打喊殺呢,不如,我們坐下來聊聊人生,談談理想,豈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哼,休要妖言惑眾,跟你這個臭男人有什麼好談的。」
「冷姑娘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豈不是有失風度嗎。」
「跟你這樣的臭男人有什麼風度好講的,看招。」
冷冰見她的玄冰爆彈無效,又使出了更厲害的招式,她飛到了半空中,輕叱一聲,「冰封旋舞。」
冷冰就在空中旋轉起來,她一身白衣,在空中翩翩旋轉,猶如凌波仙子下凡一般,很多看台上的男人都看呆了,這個美女要是能娶回家多好,不過,這樣的冰山加暴力美女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消受得了的。
佟偉看著冷冰在空中的風姿,也不禁微微的失了一下神。
趙倩見趙良也看得如痴如醉,氣得牙根癢癢,在旁邊戲謔道,「看你那一副色迷迷的模樣,口水都流出來了。」
趙良一听,趕緊拿手去拭嘴角,哪里有什麼口水,這才明白趙倩是在戲弄他呢。
「哎呀,觀戰太入迷了,都沒有听到你在說什麼。」
「哼,我看你是看美女看入迷了吧。」
「哪里,哪里,你是誤會我了,我一向是一個正直的人。」
「哼,又正又直吧。」
趙倩想也沒想,就月兌口而出,話剛出口,就後悔不已,這樣的話,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宣之于口呢。
果然,趙括幾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趙倩,趙倩的臉紅得猴似的,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佟偉見冷冰又使出了大招,不由心中十分郁悶,他暗中已經桃花陣的瘴毒放到最大,可冷冰居然沒有一絲反應,根本沒有受到影響。
冷冰從小就生活在冰雪谷中,對男人有一種天生的敵意,再加上她冰清玉潔,年紀尚輕,心中壓根兒就沒有烏七八糟的想法,所以,桃花陣對她完全沒有任何作用。
以前,佟偉不知道用桃花陣拿下過多少女修,越是風騷的女修,越容易被桃花陣迷惑,很多女修中了桃花毒瘴,最後都原形畢露,丑態百出。
像冷冰這樣一點反應都沒有的,佟偉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更加激起了他心頭的征服**和獵奇心理。
對于男人來說,越是得不到的女人就越好。
不過,要想打敗冷冰,那可是一件非常艱巨的任務。
冷冰的玄冰旋舞比剛才玄冰爆彈要厲害得多,她的每一次旋轉,都會從身上發出一波極為強烈的玄冰寒氣,這玄冰寒氣猶如鋒利的刀刃一般。
佟偉聚集桃花陣防御,一道玄冰寒氣沖擊過去,桃花陣的花瓣就會被削去一大層,激蕩起片片的桃花。
演武場上空,一個仙子在翩翩起舞,地上漫天的桃花飛舞,人面桃花相映紅,真是美不勝收,恐怕,這是整個王侯大比中最美輪美奐的一場比試了。
趙王在看台上看得如痴如醉,喃喃說道,「這可比後宮那些歌姬不知道要美多少倍,藺相國,此等人才一定要給我所用。」
藺相如一听這話,不由心頭火起,為你妹的所用啊,人家可是冰雪谷的少主,你還想把人家拉入後宮,要是被冰雪谷主知道了,還不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夜壺。
藺相如只得強壓心頭怒火,說道,「大王,此人是冰雪谷谷主的千金,身份極為高貴,我們不可輕易冒犯,否則,會有無窮的麻煩。」
趙王听藺相如這麼一說,這才回過味兒來,知道自己剛才失態了,趕緊說道,「寡人曉得,寡人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