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良從誅仙劍陣出來的時候,鄧天突然渾身一震,他發現誅仙劍已經和他失去了心神聯系,他驚訝的返現趙良居然沒有任何事情,除了精神有些委頓意外。請使用訪問本站。
「鄧兄,你這是誅仙劍陣嗎?應該叫婬仙劍陣才好,沒想到你居然是這麼一個道貌岸然的人!」
趙良十分氣憤的指著鄧天的鼻子說道,他對剛才誅仙劍調戲自己一幕記憶猶新,而且他認為這肯定是鄧天在背後搞鬼,當然要把這筆賬算到鄧天的頭上。
鄧天卻是一愣,不知道趙良怎麼會如此說他,不由就問趙良在誅仙劍陣究竟發了何事。
趙良見鄧天的表情非常真摯,不死作偽,就將誅仙劍陣發生的這些事情大概給鄧天講了一遍,鄧天听完後,直接目瞪口呆,他也沒有想到這誅仙劍居然會如此下流無恥。
「趙兄,真是抱歉了,我也不知道會是這樣,這誅仙劍陣是我師父給我的,估計他也不知道這誅仙劍陣會有這問題,要是知道,肯定不會給我,這真是給我們天劍門丟臉啊,真是對不住了。」
「好了,好了,不知者不怪,我們接著打吧。」
「趙兄,這誅仙劍陣是我的最厲害的法器,這都被你給打敗了,我還拿什麼給你打啊,好了,我認輸了,你比我厲害。」
「承讓,承讓。」
「趙兄,我算是對你服了,不過,我對神龍島可一點也不服啊。」
「為什麼?鄧兄為何如此說。」
「神龍島老是想跟我們天劍門爭奪天下第一劍門的稱號,可笑他們都是井底之蛙,要是遇到趙兄,保證他們都要鎩羽而歸,神龍島真是浪得虛名。」
「誰說我們神龍島是浪得虛名,你還不是敗在了我們的神龍島的劍下。」
「呵呵,趙兄終于承認自己是神龍島的了。」
「我擦,鄧兄,你行啊,居然會使出這種來炸窩啊,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啊。」
「呵呵,迫不得已,迫不得已啊。」
正當趙良和鄧天在看台上聊得正開心的時候,看台上的人已經忍不住要罵娘了。
「他娘的,這兩人在上面干嗎呢?」
「是啊,剛才演武場上一片混沌,啥也看不見,只听見里面乒乒乓乓的聲音,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下倒好,這兩人直接就聊上了,還聊得這麼開心,完全不把我們這些觀眾放在眼里啊。」
「是啊,太不像話,太不敬業,你們還是不是四強選手啊,有點職業道德好不好。」
裁判听見場上這麼打的反應,也走了上來,疏導,「二位選手,還請繼續比賽,聊得差不多就行了,咱不能沒完沒了不是?」
「不用比了,我已經認輸了。」
「啊?不是吧,你也認輸了,這不是還沒有分出勝負嗎?」
「廢話,分沒分出勝負,我還不知道嗎?難道要你要你來告訴我嗎?你是對我的話有意見嗎?」
「不是,不是,沒有一件,沒有一件。」
「那還不趕緊去宣布比賽結果啊。」
那裁判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這半決賽正是讓人太郁悶了,上一場是直接認輸投降,這一場是打到一半,也認輸投降,這年頭,這些修真者怎麼就沒有骨氣,動不動就投降認輸,真是讓人太無語了。
裁判宣布,「本場比試,鄧天認輸,著涼獲勝。」
看台上那些觀眾見裁判也上去了,本以為比賽馬上就要繼續進行了,哪里想到會是這個結果,這個結果不是跟上一場比試沒有什麼區別。
于是,群情頓時激奮起來。
「他娘的,為什麼又是這樣?」
「就是啊,簡直是太坑爹了,這半決賽是什麼狗屁玩意兒啊,動不動選手就棄權認輸了。」
「哼,簡直是吧認輸當飯吃,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听著看台上嘈雜的議論聲,鄧天倒是極有風度,根本就不把那些人的話放在心上,這層次完全不一樣,根本就沒有什麼好計較的,難道說狗朝你叫了兩聲,難道你也要叫回去嗎?那你豈不是跟狗一般見識了。
鄧天微微一笑,就飄身下了演武場,往看台上走去,別看那些人在看台上喊得歡,當鄧天真的走了過來,沒有一個人干出聲。
修仙者身上傳來的那種若無若有的氣勢和威壓,讓這些人都一個個噤若寒蟬。
鄧天微微撇了撇嘴角,輕輕笑了一下,他的眼神流露出一種輕蔑的神情,對于這幫凡人觀眾,他才不會有什麼好感,他們只不過是來看熱鬧的罷了,現在沒有熱鬧看了,就發發牢騷而已,真的也不會作出什麼來。
趙良見鄧天飄然下場,也飛身下了演武場,想看台走去。
杜贏老遠就對著趙良揮手,「老四,這邊,這邊,快過來。「
好像唯恐別人不知道他認識趙良一般。
等趙良回來後,杜贏對著趙良的胸口就輕輕的累了一下,」行啊,老四,真是厲害,沒有想到你一下子就進了決賽了,決賽對陣那個小妞兒,你還不是手到擒來啊。」
趙良卻擺了擺手,說道,「那里有你說的那麼簡單,冷冰可是大門派的弟子,而且身上懷有重寶,我能不能贏的,那肯定得兩說呢?」
趙倩在旁邊听了,冷笑道,「哼,誰知道你到時候見人家長得那麼漂亮,會不會故意手下留情,故意放水呢?」
「這話怎麼說的,我可是姓趙,是趙家人啊,怎麼會干那種事情?我可是一個不為女**惑的正直人士。」
「那還真感謝你記得自己是趙家啊。」
正當趙良這邊吵鬧不休的時候,場外裁判宣布半決賽結束,最終進入決賽是趙良和冷冰,決賽在後天舉行。
眾人一听,就都紛紛離席,準備離開演武場。
趙良正和趙倩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冷冰走到了趙良的跟前說道,「我一定會贏得決賽,你一定會被我打敗的。」
趙良這才擺月兌了趙倩的糾纏,對著冷冰說道,「冷姑娘,還沒有比賽,勝負難料,這些說未免太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