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向來都是想好就去做的一種人,霜月寒拾起一塊石子瞅準那兵痞子的後腦勺就擲了過去。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雖然只是一個石塊,但霜月寒卻是攢足了勁,聲聲破空呼嘯,然後只聞一聲沉悶和慘嚎。
那兵痞子直覺後腦勺像針扎了似地疼,他的同伴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見他後腦勺上一個紫紅色的腫包正在飛速且健康的成長著。
「可惡!好痛!」大兵捂住後腦勺半天沒有緩過勁來,痛的連知覺都近乎麻木了,只覺得半個腦袋都像是被火燒一樣。
「該死!連我都敢暗算!看來你是不知道爺爺我在這里的名聲吧!」士兵氣急敗壞的說道!
霜月寒擺了個鬼臉︰「捏哈哈,我的小家奴竟然也有名聲了!看來你在外邊混得還蠻不錯?小少爺今個特地來看望看望你!乖龜孫!還不快伺候小爺我洗腳!」霜月寒又撿起一塊石頭扔了過去,只可惜那大兵的躲閃速度哪有流彈般迅捷的石頭快?
「哎呦!你家爺爺我和你拼了!」一聲慘叫,那兵痞子一把拔出佩刀,紅著眼朝著霜月寒沖去,原本不想和小孩子一般見識的心情被這兩次石頭擊打的分毫不剩,他現在只想干掉那個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混蛋。他的同伴看他這樣不阻止反而還吹聲口哨,然後興趣盎然的跑過去看熱鬧。
可惜這兩個士兵又怎麼可能跑得過霜月寒?就這樣,不費吹灰之力霜月寒成功將衛兵引到了沒人在的角落,就像引怪一樣。
這兩個士兵越跑越不對勁,區區一個孩子怎麼可能比兩個大人還能跑?
然而如果他們再聰明一點或許還不至于送命,但現在才發現恐怕就晚了。
「多謝兩位不辭辛勞的跑過來送死!」背後閃過一個黑影,一臉笑容的渣渣身旁黃沙浮動!
黃沙像是蛇一樣鑽進兩個衛兵的七竅之中,兩具身體歇斯底里般瘋狂掙扎著,七竅包括眼楮、鼻孔、嘴、耳朵,無數沙石從這七處沖進身體,這種痛苦可以說決計難以忍受。但馬上他們就連發泄痛苦的渠道都沒有了,砂石令他們眼瞎、耳聾、嗓子啞。人體所有最周密敏感也是最脆弱的器官都被破壞了。「嗚嗚!救••••••」,他們的聲音漸漸消失,雙瞳漸漸松散,呼吸漸漸安靜下來,不斷抽搐的四肢終于也安靜下來。只是身體不自然的微微扭動著,並不是他們的肌肉在動,而似乎倒像是他們體內有什麼東西在掙扎一樣。
兩具尸體安靜了一會。七竅竟開始向外溢流黃泥,黃泥泥流像是有生命的蛇一般逐漸蔓延全身。,然後漸漸風干••••••終于,兩具神情痛苦的雕像活靈活現的出現在渣渣二人腳下。霜月寒一臉惡寒的看著渣渣,這虐人手段絕對不比自己的差啊!渣渣無所謂的聳聳肩︰「嘿嘿,這要是賣到藝術館里一定可以賣個好價錢。我听說藝術允許夸張的。」又一個從小就對殺戮沒什麼心理負擔還以殺人為娛樂消遣時光的狠主,這難道就是野獸的共有特征嗎?••••••••••••••••••••••••••••••••••••••••••••••••••••••••••••••••••••••••••••••••••••••••••••••••••••••••••••••••••••••••••••••••••••霜月寒一腳將兩具雕像踩成碎渣,完美的滅殺至渣、完美的毀尸滅跡。
兩人回到那個胖傳教徒身旁。
「真是了不起的孩子,你真的甩開他們了嗎?」胖傳教士有些緊張的看了看他們消失的方向,他覺得兩個孩子而已,怕是那些士兵又要沖過來了。
渣渣給了個放寬心的溫暖笑容說道︰「放心吧,他們已經不在了。對了,我想混進城,你們能幫幫我嗎?那些士兵如果發現是我肯定會打死我的。」
胖傳道士呵呵一笑︰「當然可以,你們兩個人都是善良的好孩子,只不過你們想怎麼混進去呢?我們可沒有什麼財力和實力保護你們。」霜月寒說道︰「我們兩個人用一個斗篷,身高加一起差不多就可以蒙混過去了」
人群嘈雜的城門,一大群白色長袍布衫的教徒雙手合十低頭走過城門,其中一個略略有些不自然的教徒,只不過由于教徒太所所以忽略了過去,肩扛著渣渣的霜月寒只能看見一片白布,卻不知外面是個什麼情景,所以只能只能一步步小心的走著,要是有什麼石子絆一下可就不好了。但霜月寒心里緊張,體力上卻顯得完全沒有問題,雖說他還只是個孩子,體力方面卻已經可以和成年人相比了,所以走路倒是顯得很穩,再加上二人配合還算默契,這些城衛還真的沒有發現什麼。
離開城門位置,霜月寒隨便買了個面具扣在頭上,殘破的太刀斜掛于背後,身高差不多與太刀長度相當,再加上一身狼皮長袍,使其看上去頗有幾分不倫不類霜月寒看了看渣渣,說道︰「時間還早,我要去把自己的武器強化一下,可能需要你的珍貴材料,等我的武器修好了我們在走,而且愛芬斯洛主城治下那些刺客的情況我也想了解一下,而且暗器什麼殺傷力強的東西,最好也要看看,所謂磨刀不差砍柴工,只有準備好裝備才能更好的跑路。說實話其實現在我們還沒有遇上什麼較實際的威脅,別等到真正可以戰斗的時候連拿的出手的東西都沒有,那恐怕就難辦多了。
渣渣不以為然︰「呵呵,你說的不對,我們根本就不能被發現,因為敵人實在是太強了,要是被他們發現了就死定了。你還像反抗?要是我被抓直接就把那個盒子乖乖交給他們了。」
五六分鐘後,兩人站在一家廢物維修廠面前。
無數破舊武器和鋼材像是小山一樣堆放在一個小木屋旁邊,這個小木屋正蓋在金屬垃圾場的中心地區,屋里不時傳來敲敲打打的聲音,渣渣無語到︰「你真的是來修理廢品的嗎?你不是是說強化武器嗎?」霜月寒一把抽出腰間的破刀。「看,這就是我的武器。」
「一把缺口無數的破刀,呵呵,這確實可以用廢品來稱呼了,你不覺得修它不如修你的大劍嗎?渣渣擺弄著長刀,手指想去觸踫刀鋒,他甚至覺得這把刀鈍到可以去當棍子使。
「不要踫他,這可是很鋒利的」霜月寒提醒道,渣渣不信,結果手很快就被劃了一條口子。「看吧,我就說這把刀很邪門的。如此殘破竟然還是這麼鋒利。」霜月寒無語的撇了撇嘴。
「哼!邪門?那是你們這些不懂刀的人在說些俏皮話!」一個老者聲音如幽靈般突然說道。直嚇得兩個小鬼一愣,但見一個老者自小屋中走了出來。目光緊緊的凝望著霜月寒手中的太刀。「原來是個傳音魔法陣啊。」渣渣訕笑道。
渣渣看眼自己的食指,分明就是砍破了一小層皮,但卻依然再流血,而且已經流了很長時間了。按理說僅僅砍破一層皮應該不會流血的。
「果然,它砍下的傷口非常不容易止血,這把刀通靈了!」渣渣萬分驚奇,里里外外將刀打量了個遍。這把武器好像沒什麼附魔或是屬性光澤啊?
「哼!這可不是什麼正常的附魔武器。這可是一把正兒八經的妖刀!我雖然不知道你是從哪得到它的,但這把妖刀顯然已經殘破了,妖氣以散。如果用感性點的解釋,就是說這把刀已經死了。現在雖然還有那麼一點的妖力,但再過個幾十年就會徹底化為廢鐵。拿著它走吧,更何況妖刀還是消失為好,他們本身就不是小孩子能拿的東西。」那老頭擺了擺手轉身說道。
霜月寒看著手中的長刀,一股強烈的不甘涌上心頭。仿佛是刀的情緒傳達給自己一般。
「難道就沒有什麼復活他的方法了嗎?」霜月寒大聲說道。「我可以給你很多錢和珍貴材料。」
老者頓住身形。「不可能了,我說過,妖氣一散,這把妖刀刀勢就蕩然無存了。刀沒有核心,已經徹底廢了。就像連心髒都丟失的人類,又何談復活?」老者嘴角一撇,淡然笑道︰「知道我問什麼那麼窮酸嗎?因為沒人托我煉器。知道為什麼沒人托我煉器嗎?因為找我煉器的每個人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這個代價可不是什麼很輕易就能做到的事情,小鬼,真的那麼想修好它嗎?也許過程會讓你覺得比死還痛苦哦。」
霜月寒眼楮一亮,這話意思就是說還有希望?
老者繼續說道︰「這把刀雖然已經死了,但是將其化為刀胚還是可以改造的,即使絕對不會和先前一樣,但它同樣也將會是一把全新的刀,一把只屬于你的刀。」渣渣眼楮發亮︰「那也不錯啊!還等什麼這就開始啊,錢啊什麼的絕對好說。」
年輕人就是急性子。老者嘆了口氣︰「但有個條件就是,它需要你全身的血液!只有這樣!我才能將這把刀重鑄!」
霜月寒皺眉︰「全身血液?如果我體內再沒有一滴血,恐怕頃刻間就會沒命吧??????」霜月寒並不懼怕痛苦,但他卻極為看重自己的生命。
老頭听罷哈哈一笑︰「呵呵,你確實有可能死。但是死亡並不代表,倒下去不能動,生命機能停止就算死亡。人在瀕臨死亡的一剎那,靈魂會像是水一樣從失去生機的軀殼內流溢,所謂破桶裝不得流水就是這個道理。但也正是這樣!我才能把漸漸如水般流失的破碎靈魂融入你的鮮血中借以植入在這把妖刀之內,而同時再由稀有藥劑溫養你的身軀,致使靈魂及生命機能穩定下來??????然後你的刀將會與你出自一身,宛如人刀合一一般的存在。這種時刻練刀和殺人的領悟也將快上許多,因為別人只能自己思考,而你們確是刀心和你一起對敵,效果我就不用多說了吧?覺不覺定試試就看你的想法了。」
「我可以賭一把嗎?賭自己不會死嗎?」霜月寒看著殘刀喃喃自語道。
「但是真的僅僅如此嗎?」渣渣似是隨意一問。
「嘿嘿,挺聰明的孩子。當然不會,托我煉器的代價可不止那麼輕松,你煉刀之後,全身將再也無法產生血液,從此終生成為一個無血人(但無血並不代表也會喪失其他的體液,嘿嘿,比如說液)。但你不會死,因為到時候這把刀將會供養你的生命,與你成為一體的存在,就算是生命也是如此。刀在人在,刀毀人亡。與此同時,你的意志變得脆弱,那麼刀就變得脆弱。內心若是無比堅定,那手中這把刀也將是無可匹敵的。只有靈魂變得堅忍不拔,你和刀的配合才能做到天衣無縫,這把刀才能隨著你的成長而成長起來,也就叫養刀。強者一生所養的一把刀,至最後,有那個不是神兵利器?這些,你自認為你能做到嗎?成為一個無血人,並且把寶貴的生命壓在區區一把刀上。如果沒有做到這兩點的覺悟就還是請回吧。」老者沒有絲毫嘲諷或是鼓舞他留下,反而是希望他知難而退。
我能做到嗎?我可以嗎?區區把生命壓在一把刀上!
看著手中殘刀,霜月寒的眼神漸漸變得堅毅而明亮。
我可以的。
今天先一更,但是肆仟多字了哦!這相當于兩更的字數了哦!可不能無視肆仟這兩個字!絕對不能哦~(在此湊足幾十字哦也)
明天要考試,等放假了,絕對讓讀者大人們看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