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畫從小正太變成了一個英俊的男子,就那麼一瞬間的事情。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這就好比看科幻電影一樣,讓她覺得震驚。
紅這下也不再用懶懶的聲音講話了,因為他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候。
紅告訴將君︰小心墨汁。
簡單明了的四個字,卻讓將君牙癢癢的,這誰都知道的問題還需要提醒麼?這不等于多說,還是無用的東西。
只見一畫的發帶「 」的一下散開,凌亂的發絲在空中顯得妖嬈︰「你這個小娘子,當真有意思,非得讓我用真身和你來打,那麼就接招吧。」
說完,他再次咬破已經凝固血液的手指,然後手里的狼毫筆卻換做了白玉毛筆,這雪白晶瑩的筆在一踫到血液後,居然變成透明色的深紅。這是何等玉石,如此的神奇?可是一畫沒給將君給多的機會,他揮動筆左手撐著地面,右手在畫卷上行動的非常快。轉眼間,紅霧凝結,他的身後出現的龍,足足是剛才是十倍大小。
剛才那條就夠難對付的了,這沒想到現在又來一個。現在這條紅龍,一出現就能感覺到邪惡的殺氣,滄平劍卻十分歡樂的動了起來,圍繞著將君飛來飛去。這讓將君哭笑不得,滄平劍喜歡強大的東西,越是強大的東西它就越喜歡挑戰。看來這條龍,是足夠強大的,所以現在的滄平劍,興奮的恨不得立馬就出手。
當然滄平劍都快忘記了,它的主人,只是一個高級法師而已。對面那個級別如何,還沒人能夠知道。可惡,不是說月之大陸就那麼幾個高級法師麼?這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而且還是個會變身又會畫畫的人,不過這個一畫畫的速度又快又好,將君還是很佩服這點的。
「白痴女人你在想什麼。再多想你就要死了,怎麼一看到小白臉你就分心啊。」血鴉的聲音傳了過來,才讓將君回過神來。
將君看了一眼血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誰是白痴女人啊。但是此刻她卻只能在心里嘀咕,因為他都說了出來了,總不能讓他收回去吧。現在她和血鴉要做的就是一起對付一畫,這個一畫總的來說就兩個字——變態。
一畫笑了笑,眉眼間帶著風情︰「怎麼小娘子看到我的真身要跟我成親了?」
將君不知道一畫在哪里找的自信,讓他可以說出這些話。她很不樂意的撇嘴︰「你以為你很好看啊,還不如我家秋水痕呢。」
這話說的倒也是實話,能長成秋水痕那樣妖孽的。還真的一個都沒有。
一畫卻也不生氣,直接揮動右手。那條龍就撲了過來了。
將君本來還想和一畫繼續談談,這個事情總有個先禮後兵的說法,可是這個一畫完全不給她機會。所以將君也完全不在意,她今日就要打的他服氣。有種你再變一個身試試看。要做美男計的話,要麼得像秋水痕那麼妖孽,要麼就像雲宮遙那樣,一看就是禁欲系的,這樣或許她還有點興趣。
作為王家口山山主親自來喊的人,將君沒有大意一畫的攻擊。因為此時的一畫一點也沒有失魂落魄的樣子,他的眼里還是滿滿的自信。
紅色的大龍很有靈性,它剛開始攻擊的就是將君。這下讓將君就有些不高興了,因為紅告訴她︰嗯,它想的是先打敗比較弱的,節省時間。
將君氣的牙癢癢,這能怪她麼?她來這邊一年多的時間能到現在這個程度。用雲宮遙的話來講,那麼就是奇跡了。可是這樣的奇跡在別人眼里。卻是最軟最弱的一個,紅龍攻擊過來,將君當即立斷用的就是水系法術。這紅龍本身是血做的墨,那麼墨最怕的莫過于水。
果然一看到將君用水系的法術之後,一畫就顯得有些皺眉了。
非常華麗的一劍之後,將君已經刺中了紅龍,這個場景讓血鴉覺得格外的熱血。
嬌小的女子穿梭在大龍面前,一會丟一個法術,一會丟一個劍氣,躲避起來絲毫不遜色殺手該有的速度。女子的小巧和大龍的巨大,成為了強烈的對比,無論誰也不會想到這個龍居然被女子耍的團團轉。而女子因為小巧,穿梭起來也十分的方便,就這麼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大龍身上已經有不少傷口了。
「嘔」的一聲,一畫再次從口里噴出來一些血液。
將君看了一眼一畫,像是明白了什麼,更加瘋狂的再大龍身上制造更多的傷口。說不累不緊張那是假的,誰面對這樣的龐然大物肯定都會覺得恐懼。可是將君心里很清楚,若是她逃跑的話,那麼就一個字,死。若是她和這個大龍打上一場,那麼也許還有得救。
龍是用一畫的血液畫成的,那麼龍身上流的血液越多,而等于留的就是一畫的血。
雖然她不得不承認一畫很強,可是再強的畫師,他本身就是脆弱的。他無非就像是一個召喚師一樣,靠著召喚出來的東西,來對付人,本體卻脆弱的如同沒了蝸牛殼的小蝸牛一樣,只需要那麼一下就可以傷到他的本體。于是看著龍的傷口越來越多的時候,將君對著血鴉說︰「快,攻擊他的本體。」
血鴉的反應速度非常快,他舉起右手,紅色的雙眼和那群飛舞的烏鴉的紅色眼瞳成為了一色。那群烏鴉像是卯足了勁一樣沖向了一畫的身邊,也在這個時候,天空打了一身雷響,就突然下起來了雨水。這個雨水完全不用想,這是紅的杰作。
紅的靈力很強,強到將君完全不知道他有多厲害,可是能在瞬間就讓這麼大的雨下起來,那麼雲宮遙是做不到的。可見,紅是有多可怕,將君似乎都覺得紅當初是覺得好玩,才和她簽下契約不控制她的。
一畫一看到天空下雨,一下就急了。
可是周圍攻擊的烏鴉也越來越多,血鴉本來就是鴉族,控制這些完全不在話下。他的靈力不算太差,尤其是在自己最拿手的法術下,顯得十分的囂張。
這樣遠遠不足夠讓一畫受重傷,就算此時的紅色大龍已經沒了剛才的氣勢,可見這血做成的墨,絲毫不差。
將君忍不住再次喚起滄平劍,狠狠的一劍戳到了紅色大紅的眼珠上,這下這龍變成了獨眼龍,而一畫那邊又吐出了一口血。血鴉抓住了幾回再次攻擊過去,他在烏鴉群里游蕩來游蕩去,手里丟出去的紅色長針,是一枚接著一枚。剛剛開始一畫還能躲過這些密密麻麻的針,可是將君很會配合血鴉的進攻,她手下絲毫不留情的又戳瞎了紅龍的另一只眼楮。
這下一畫身上就被血鴉的銀針扎到了血脈上。
他顯然不甘心,想揮動狼毫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不能動了︰「你做了什麼?」
遠處樹枝上站著一個騷包的男人,是的很騷包。他打著白色的紙傘,一身粉色的長袍下,是那張絕色的臉︰「沒做什麼,就是控制了你的身體。不能讓你再亂畫東西了,否則你這血是要流光了。」
一畫看著樹上俊美的男人一時也傻了眼,來了一句很不符合現場的話︰「你長的真好看。」
將君這邊,差點從空中摔了下來。
秋水痕似乎很習慣別人這樣的話,他一手撐著傘,一手握住紅色的長線︰「我知道我好看,你不用一再的說。」
他就是這樣自戀,可是將君也不打擊他,因為秋水痕是有他驕傲的資本。
一畫回過神來的時候,眼睜睜的看著將君用水系法術將血龍滅的干干淨淨,而天上的雨卻沒一點點消失的意思。
為了不讓一畫反抗,將君讓秋水痕給他多纏繞了幾條銀線,而地上的畫卷卻自動收了起來。一畫吐出嘴里的血看著將君︰「大爺我輸了,可是不代表大爺會听你的話。我告訴你,我哥哥們可心疼我了,要知道我沒回去吃晚飯,你就完蛋了。」
將君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將滄平劍收回劍鞘。這滄平劍少了魔氣之後,也不用像以前那樣,非要死了人才回劍鞘了,這是一個十分好的現象,讓將君很是高興。
她對著一畫笑︰「好呀,只是希望他們不要一個個都和你一樣,成為我的手下敗將。」
「呸,你這是人多戰人少。我是一個人,你們是幾個人。」一畫這樣說。
可是他還未說完,空中的雨水就變成了雪花。
這是將君捏了個咒語導致的。她看著一畫說︰「不是我辦不到,而是我不想費力。你來我這里,就知道我有幫手,不要和我跟談道德問題,也不要和我說人多人少的問題,在我眼里,贏了就是贏了,輸了就是輸了。你要是覺得委屈,那麼也就要怪你智商有問題了。我何時說過要和你單打獨斗了?」
可是一畫的臉色卻變了,他看著漫天的雪花,露出驚訝的神色︰「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的法術帶著雪國的氣息。將君,你究竟是誰?」
他一說完,就讓將君愣住了。她還能是誰?不過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還是一個被廢了武藝只能修行法術的凡人,不過一畫的臉色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她能和雪國有撒關系?為什麼說她的法術里有雪國的氣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