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對金錢該是有多麼強烈的欲wang呀,居然管家里的奴才叫「全富」!全讓你家富,別人還要不要活了?
上官盈也拜金,不過自問還沒有無恥到這種程度。
「楚睿。」
正當上官盈心里對眼前這個男子的鄙夷在逐漸加深時,男子突然天外飛仙地來了這麼一句。
上官盈自問不傻,不過踫上非我族類時,她的腦水便明顯有點不夠用。
她張著嘴,只能由一個簡單的「呃」字表現出自己的茫然。
「我叫楚睿。現在,告訴我你的名字,它就是你的了。」
這個叫楚睿的男子笑得隨意,眼里明顯帶著幾分戲謔。
上官盈深深地吸了口氣,強忍著向他那張笑得欠抽的臉揮拳的沖動,不屑地盯著那張在她眼前頻頻搖晃著的五百兩的銀票,心里想要抽他的欲wang在逐漸加強。
上官盈當然沒理由不喜歡錢,可她自問自己表現得沒那麼明顯。而且,她不喜歡嗟來之食!
眼前這個金龜子,成功地挑起了她的怒意。
「翠花。」
一把奪過金龜子手里的銀票,上官盈告訴自己,送上/門來的凱子,沒理由不替天行道。
銀票到手,上官盈笑得諂媚︰「我叫翠花。這位爺,謝了!」
不等楚睿反應過來,上官盈一把拖過欲哭無淚的翠屏,以最快的速度撤離現場。
楚睿一愕,望著那個迅速消失在桃林深處的女子,嘴角一彎,輕聲吩咐道︰「跟著她,我要知道這位姑娘的一切。」
「是,四爺。」
一個侍從答應著快步追了上去。
夜里的風吹在臉上,少了白天的燥熱。
上官盈躺在搖椅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搖著蒲扇吩咐道︰「今天我已下田察看過,這一季的稻子已經陸續可以收割了。昆叔,你明天安排四十個佣工,先從東面的稻田開始收割。」
昆叔頻頻點頭,突然想起一茬︰「那工錢是按天計還是按月計?」
「這些看佣工們自己的意思好了。橫豎不短他們的工錢,至于按天還是按月,看他們怎麼方便就怎麼算好了。」
想了想,上官盈又補充︰「今年大豐收,咱們自己收成好了,也得讓佣工有個盼頭,今年的工錢在往年的基礎上往上調一成吧。」
「小姐就是心善,難怪這些佣工擔心錯過你這樣的好東家。」
對于上官盈的決定,佃戶出身的昆叔由衷地佩服。
上官盈倒是不以為然︰「誰都要穿衣吃飯,我這麼做不過是人之常情罷了。」
「話不能這麼說呢小姐。」昆叔的老臉笑得皺成了一朵老菊花︰「最近這些佣工還跟我提來著,讓我問問小姐你的意思,他們希望可以入府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