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說了絲特拉見絲末拉真的生氣之後,也便不在說那些話了。兩兄妹吃著烤肉,沉默著,腦中想著截然不同的事情。
就在莫憶兒糾結自己是否太濫情的時候,她竟然迎來了四個坎內部落的人,這讓她很意外。
是咖薩帶著兩個男人抬著堯女,在淌崖部落問到莫憶兒所住的山洞就匆匆趕了過來,咖薩和兩個男人紛紛在莫憶兒的山洞門口跪下,說求見她一面。
莫憶兒很意外,看到跪著的三個人忙道︰「你們做什麼,快點起來吧!」
「不,莫憶兒,請你原諒我們,都是我們的錯,我是來求你原諒的說話的是咖薩,他年紀大了,走了這麼遠的路來淌崖部落很是辛苦,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莫憶兒真是不明白他為什麼會來。還有堯女,她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是背抬著過來的?
「你們起來吧,有什麼事情也無需跪著說啊!」莫憶兒揉了揉眉心,淌崖部落大山洞那邊已經有人看過來了,自己在這里住著並不想引人注意,可咖薩這一舉動無疑讓她成為了風雲人物。♀
「咖薩,既然莫憶兒讓我們起來,我們就起來進去說罷跟著咖薩來的男人,其中有一個就是八金,他比以往沉穩許多,這會兒滿身的疲憊,顯然是日夜兼程趕過來的。
咖薩聞言略一思考,被八金攙扶著站了起來,三個人抬著堯女進了莫憶兒的山洞。小絨球在山洞之後,他們見了之後先是一怔,咖薩疑惑的問道︰「這位是?」
「他是我的朋友莫憶兒淡淡的回答道,態度比以前在坎內部落的時候冷淡了許多。
「哦三個男人都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小絨球,卻被小絨球犀利的目光瞪視的不敢再看他。
「咖薩,你怎麼來了,堯女這是怎麼回事兒?」莫憶兒直接開口問著,她不相信他們大老遠的跑來和她話家常。
「莫憶兒,請你原諒我們,原諒堯女山洞里面就他們幾個,三個男人再次跪了下去,極其虔誠的對莫憶兒道歉。
「到底什麼意思?說怎麼回事兒?」莫憶兒有些不耐煩,她是生氣了,可也沒必要這麼跪著求她原諒啊,看來是堯女出事情了。
「莫憶兒,你剛離開沒幾天,堯女就倒下了,她渾身發熱,昏迷不醒。我們知道,這是神靈懲罰她對你的不恭敬,也在警示我們,不應該想要違背你咖薩低著頭說著,就因為這樣,他才不顧自己年邁的身體,帶著堯女來道歉。現在楚炑不能離開部落,否則一定會是他親自前來請求莫憶兒回去。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莫憶兒有些無語,神馬神靈懲罰的,她自己怎麼不知道?不過,看著還昏迷在大獸皮上的堯女,應該不是作假。她走過去,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堯女,她面色發紅,應該是昏迷發熱。難道是手指感染了?拉出她的手指看了看,不知是多久之前包著的蠶線巾了,已經髒的灰突突的,不禁是手指頭紅腫,就連整只手也紅腫著。「天啊,怪不得會發燒,都感染了。去燒熱水,我打開她的手指看看
莫憶兒命令小絨球去燒點熱水,自己則解開那髒兮兮的蠶線巾。雖然她不喜歡堯女,但不能看著一個人死在自己面前無動于衷。
髒兮兮的蠶線巾被揭開,里面飄出一股子臭味,肉都有些腐爛了,微微一踫,膿水就往下流。莫憶兒有些傻眼︰「怎麼會這樣?怎麼沒給她換洗一下,弄得這麼髒?」
咖薩還跪在那里,卻說不出話來。莫憶兒離開之後,楚炑就無心他事。那晚他背小絨球打暈,醒來就發現自己在火炕上面,幡戈的獸皮衣都不見了,他就猜測,莫憶兒是來淌崖部落尋找幡戈了。女人們除了棲早以外都站在莫憶兒這邊,不願意理睬堯女,根本就沒人想起她手指需要換干淨的蠶線巾這回事兒,所以她很快就感染發熱了。
莫憶兒看了一番,直覺上堯女的手是整只都不能要了,否則她也許會背細菌感染致死。幫她稍微清理了一下,也幾乎沒什麼用處。「小絨球,你去找幡戈,讓他求巫師來給堯女看看吧,我沒辦法了
「哦小絨球很不樂意,堯女這種女人直接死掉才好呢。可莫憶兒的話他不會不听,只好慢吞吞的去找幡戈了。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小絨球才帶著幡戈和敖灰巫師過來山洞,莫憶兒恭恭敬敬的給敖灰巫師鞠躬行了個禮,然後說讓他幫忙看看堯女的情況。
敖灰巫師本是不願意的,他現在是巫師,可不是巫醫,做那麼多事情他會覺得很辛苦。奈何莫憶兒和絲特拉、絲末拉的關系非同一般,他不能不賣個面子。當看到堯女幾近腐爛的手時,他也嚇了一跳,隨即就說︰「沒救了,沒救了。這是神靈的懲罰,他做什麼壞事了吧!」在這個時候,許多事情他們都會說成是神靈的懲罰,如上次的雷劈世間。所以堯女的手變成這樣,不禁是咖薩認為是神靈懲罰,敖灰巫師更會這麼想。
「敖灰巫師,求你幫幫她,幫幫我們,都是我們的錯,莫憶兒,求你原諒!」听敖灰巫師那麼說,咖薩便心急起來,邊說邊磕著頭,在他心中,很怕因為堯女而連累到整個部落,尤其事情發生之後,他站在堯女這邊,而有些反對莫憶兒,他生怕連自己都受到神靈的懲罰。
「哦?你們到底做了什麼?」敖灰巫師和咖薩也算是老相識了,畢竟一個是老首領,一個是巫師,以前的交集也不少。
「我,我們……」咖薩頓住,他不想讓其他部落的人知道莫憶兒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神靈的人,可這個時候不說,敖灰巫師又怎麼幫助自己呢?猶豫了幾秒鐘,咖薩還是決定以大局為重,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莫憶兒有些無語,她總是很無辜的就被傳的神乎其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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