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劃過後,男人們便開始動手砍樹,之前小絨球所得的樹木都已經用光,這會兒需要建造另一座大房子,湊合不得。♀
力氣大的男人們去砍樹建房了,女人們也沒閑著。扎娜負責看護不能干活的小孩子,丈姬則帶著已經能拾柴的小孩子去拾柴,為部落做一些貢獻。桑貞留下縫制獸皮,天氣逐漸冷下來了,二十幾個人的獸皮衣要準備,就算是有以前的舊衣服,可還是需要添置新衣。新領地最不缺的就是好獸皮,莫憶兒絕對不會吝嗇把這些給自己的族人。
莫憶兒則帶著其余的女人去狩獵,她已經和男人們說好了,在他們建房這段期間,獵物就歸他們女人來準備了。
這要是在其他部落,絕對會讓人覺得他們女兒不自量力,但有莫憶兒在,所有人竟然都沒反對。只是絲末拉私下里囑咐莫憶兒,不許和女人們去有凶猛野獸的地方。莫憶兒這次乖巧的答應,她自己是喜歡刺激、冒險的,可現在身邊有女人跟著,她絕對不能任性。
索性房子不遠處有陷阱,他們還有彈弓,偶爾莫憶兒還組織他們捕捉野兔,這種溫順的小家伙是傷不了他們的,再有一些野蘑菇、野木耳之類的東西,完全不用擔心沒有食物。
莫憶兒還讓他們留意,要是有食草獵物的幼崽就留下,她要把這些養在院子里。族人們早已習她這種做法,並且非常支持。所以沒用多久,部落里就又多了幾只野兔崽子,讓她高興的是,還有一只小傻 子。剛生出來沒多久,很可愛,莫憶兒忙讓梨駱先給它們弄了窩,這些也都是他們的財產。
這日,小剌剌拾柴過後拿起莫憶兒的漁網在河邊網了魚,拿給莫憶兒說要吃煎魚,另外幾個年紀小的也附和著,小孩子嘴饞嘛,很正常。莫憶兒笑著接過,結果一陣魚腥味就讓她忍不住胃部翻滾,忙丟下魚跑去大吐特吐了一番。
莫憶兒身體很好,幾乎很少生病,忽然間這樣可讓許多人都提心吊膽起來。小剌剌大驚失色的去告訴小絨球他們,惹得男人們都停下手中的工作趕來看她。等莫憶兒吐完抬頭一看,不禁傻眼︰「你們都看著我干什麼,去干活吧!」
「莫憶兒,你怎麼了?」小絨球霸佔的拉過莫憶兒,眼中滿是擔憂。
其他幾個男人也圍在莫憶兒的身邊,用眼神詢問,不用出口,莫憶兒就能察覺到他們的擔憂。不由露出一個笑容︰「我沒事兒,胃不舒服而已莫憶兒指了指自己的胃部,讓他們不用擔憂。可這句話並不能讓人擔心,她的面色略有蒼白,怎麼都不讓人放心。
絲末拉沒好氣的瞪了莫憶兒一眼︰「是不是又貪涼了,快讓幡戈給你看看這會兒幡戈就成了部落里的巫醫,只也是個半吊子巫醫,卻比沒有好上許多。
「我真的沒事……」莫憶兒笑著解釋,其實她心里已經有了幾分計較,她大姨媽一直未來,算起來已經兩個月了,現在又開始孕吐,不用想,一定是有寶寶了。可她就更糾結了,這要怎麼說出來啊,她不知道這寶寶的阿父是誰啊!
不管她如何說自己沒事兒,還是被眾人簇擁進房間,由幡戈來給他檢查。幡戈用自己微薄的醫術檢查了半天,最後得出的結論便是沒病。但臉上擔憂仍在,莫憶兒又對他們笑︰「我都說我沒事兒了,你們還是快點干活去吧,把房子快點建好才是正經
其他人沒辦法,只好繼續去干活了。莫憶兒則把做魚湯的事情交給了桑貞去辦。而她則在自己的房間里閉目養神,心底是高興的,初為人母,有一點慌亂,更多的是喜悅,模了模還扁平的小月復,這里應該是有個小生命了。只可惜這里沒有真正的醫生,無法為她確認,只有等肚子長起來,她才敢完全肯定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聞到了魚腥味又吐了一次,這下她無論在怎麼解釋,她的四個男人都無法淡定了。雖然兩個還沒有被她‘臨幸’,不過也都是在以她的男人自居,紛紛來到她的房間,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莫憶兒不由無語︰「誒,你們這是干嘛?」
「不干嘛,就是守在你身邊說話的是絲末拉,幾個男人現在的分工很明確,小絨球屬于行動派,平時干活賣力,別人做不到的事情由他來,膩在莫憶兒身邊的時間也最多。絲末拉則是屬于莫憶兒的私人管家,從里到外,衣食住行,他全權為莫憶兒搭理,並且最最常做的事情還是和莫憶兒吵架斗嘴。幡戈和楚炑因為來的晚,就比較少有機會接近莫憶兒,何況現在的房子是給他們坎內部落族人建造,他們更多時間都用在建造房子的上面。可這不代表他們不關注莫憶兒,幡戈兼職醫生,楚炑還大多在管理或組織族人們做事。
幾個男人相處的很平和,從未商量過,卻有條不紊的分擔著部落的事情。是莫憶兒的得力助手,但有大事情,還是有莫憶兒最後拍板決定。這讓莫憶兒很滿意,她才是金字塔最頂端的人,而她這四個男人是她的直系‘下屬’。
莫憶兒已經沒有了初時的不能接受,並且很享受被幾個男人疼寵的感覺,當然,她也很愛他們。用自己的心來回報他們,並且越來越霸氣十足,部落其他的人也視她為首領,不過沒有叫出口而已想,相信不久的將來,一切都穩定下來,他們會有一個新的部落名字,而她,也會有一個全心的稱呼。疑惑不是叫做首領,卻比首領更讓人尊敬。
「唉,你們這樣守著我做什麼,快去休息吧,都累了一天了
「你這樣我們不放心,是不是病了?要不去找敖灰巫師看看?」幡戈終究不放心,暗罵自己沒有本事,沒有看出莫憶兒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不用,他也不會看莫憶兒翻了個白眼,這個時候不能診脈,她知道,即便是敖灰也看不出她是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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