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寒的擔憂和焦急讓莫憶兒有些動容,這人和她認識不過幾天,還是自己的俘虜,沒想到他真的會為自己著想。
「阿 ,欺負弱小算什麼厲害?有種打贏了我再和石寒裝x!」莫憶兒不知不覺中開始保護弱小的石寒了。
阿 听不懂什麼是裝x,但前面的話他听懂了。抹了兩把身上傷口的鮮血,鞭子早成的傷口雖然疼痛難忍,但卻不足以致命,莫憶兒也沒下殺手,所以總體來說這兩鞭子無大礙。「石寒,你等我解決完這個女人再收拾你。」
石寒聞言不禁打了個冷顫,往日的種種屈辱和痛苦在心間徘徊。
莫憶兒看不得阿 恐嚇石寒,鞭子往地下猛的一甩,「啪」的聲音又脆又響。阿 忍不住也打了個冷顫,想起剛剛這鞭子抽在自己身上的感受,忙大叫︰「我沒有武器,你,你怎麼能用武器呢?」
莫憶兒不禁冷笑︰「你真是個厲害的男人啊!哈哈,既然你怕我的鞭子,我就收起來好了。」莫憶兒把鞭子往獸皮袋子上一扔,也赤手空拳起來。
阿 才不管莫憶兒的諷刺,他的目標就是要打倒莫憶兒然後逃走,什麼面子對于他來說都無所謂,何況這里又沒有其他人。
阿 拉開架勢,大吼一聲,就朝莫憶兒撲來,他也算是五大三粗的漢子,之前被綁起來,有金獅看住,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怨氣,這時候是存了泄的意思。『**言*情**』
莫憶兒不動聲色,他雖然有點小聰明,但還是個沒開化的原始人,這麼和自己比?
阿 上前一拳,攻向莫憶兒的月復部。莫憶兒直接一個後空翻,拳頭擦著自己的獸皮衣服打空。看來這個阿 拳頭也有些份量,好在莫憶兒沒有輕敵。
不等她站穩,阿 第二拳又襲來,莫憶兒眼楮掃過身邊樹上垂下的樹藤,抓住後一個借力翻滾,人就躍起兩米高,下落時往阿 的頭部踢去。
阿 的反映也很機敏,直接下蹲躲過這一腳,然後猛地跳起,踢向莫憶兒的右肩,莫憶兒連忙閃躲,手中的樹藤沒有放開,再次蕩了起來,然後用腿對上阿 的腿。女人的力氣不如男人,若是普通女人這麼一對,必定被踢出去好幾米遠。可莫憶兒不是普通女人,她吃過小絨球爺爺給的東西,現在的力氣絲毫不比普通男人差。除非自己那幾個奇葩強壯男人,如阿 這種,絕對只有挨揍的份兒。
果然,兩腳踢在一起的時候,阿 只覺一股無窮的大力從腳丫子出貫穿進來,他的身體直接往後飄去,他整個人也都糊涂了,這,這是在做夢嗎?這麼一個女人的力氣會這麼大?對,一定是在做夢。
然而摔倒在地,後背傳來痛楚,就連剛剛踢向莫憶兒的腳也像是踢到了大石頭一樣的感覺。
一霎那的愣怔,莫憶兒就已經拋下樹藤,來到他的面前,一把拎起他脖子下面的獸皮衣服,傲然的說︰「怎麼樣?服不服?」
一個高大、強壯的男人就這樣被一個縴弱的小女子給拎起來了,怎麼看怎麼有喜感。
阿 當然不服氣,他覺得一定是哪里出錯了,不是他打不過莫憶兒。他掙扎著甩開了莫憶兒的手,拳頭朝著莫憶兒砸來。
莫憶兒很願意再好好修理他一番,只要不把人打死了這麼著都沒問題。
這次莫憶兒避都不避,直接用自己的拳頭迎上阿 的拳頭,兩人拳頭的大小差別很大,但小小的拳頭卻硬是給大拳頭一個打擊,逼得阿 硬生生的後腿了一大步,站在後面的那只腳往地下面陷了幾厘米才穩住身形,沒有倒下去。
莫憶兒緊接著又出手,這次是掌,而且專打臉。有句話叫做罵人別揭短,打人別打臉。而莫憶兒此刻就是要讓阿 沒臉,不打臉打哪兒?
這一下手的同時,讓她想起楚炑為自己打躍樹部落以前的領那次,而她也想讓阿 好好嘗嘗自己的厲害,巴掌無影一般的扇在阿 的臉上。一臉扇了二十幾個,以至于她都停下了,阿 的腦袋還不停的動了好半天。
一旁的石寒心中大駭,卻是極其愉悅的,看著阿 受辱,他心里就痛快極了。一邊哈哈大笑,一邊喊︰「莫憶兒,你好棒!」
莫憶兒回頭對他一笑,帶著三分灑月兌,三分潑辣,三分帥氣,還有一份溫柔。就是這個笑容,迷得石寒頓時沒了三魂七魄。
而阿 也因為石寒的大笑停了下來,滿目的星星不停的在他眼前轉來轉去。他的雙頰感覺不到疼痛,已經麻木了。長了長嘴巴想要說話,卻現嘴巴已經不听使喚了,他驚恐的看向莫憶兒。「擾……乖……(妖怪)!」
「你才是妖怪,你全家都是妖怪!」莫憶兒能听明白他那吐字不清的咒罵,她可不是會老老實實等在那里挨罵的女人。她指著阿 的鼻子,狂噴道︰「敢說我是妖怪,你不怕神靈懲罰嗎?我不早就和你說過了,我是神靈的人,神靈賦予我強大的力量,妖怪有我這麼好看嗎?你被堯女他們都騙了都不知道,你們都是地地道道的大傻瓜,大笨蛋。還有你們那個什麼阿麼喀領和慕容主公,都是最蠢的人,不知道在自己的領地好好享福,上我們部落聯盟來裝什麼x,到時候被我們打的只剩個小褲衩回去看你們怎麼辦!」
莫憶兒也不管阿 能不能听懂,總之先罵了再說,這一下她罵的好爽,讓身邊的兩個男人目瞪口呆,閉上嘴巴再不敢多說半句,否則莫憶兒的口水都是要把他們給淹死的啊。
莫憶兒罵累了,拿起水壺喝了一口水,坐在一塊平整的大石頭上面,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好不舒服。「阿 啊,你輸了吧?要是還像打,我繼續奉陪,不過你得告訴我阿麼喀在哪里了吧?男人啊,說話要算話,你剛剛已經答應了要說的,對不對啊?」
阿 現在才悔不當初,可又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