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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上已經安靜了下來,玩也玩累了,差不多也都困了。說巧不巧凌雲和和尚的耳朵同時動了動。听到了散碎的,極小的申吟聲,和摩擦聲。
幾分鐘後。
阿米托佛,施主請自重。和尚面無表情的邊轉著手中的佛珠邊說道。
與此同時凌雲也睜開了眼楮,看到對面的少婦一臉的表情,害怕,緊張,不情願,和尚說完後,少婦的表情緩和了許多。
凌雲明顯的看到對面趴在桌子的男子身體輕微的晃動了一下。心里嘲笑道︰嗎的,咸豬手,還特麼讓一個和尚抓住了,有點意思。
此時凌雲身旁的兩個女孩也睜開眼楮,不知道什麼情況的看著和尚。一臉不解的樣子。
凌雲看到男子還在裝睡,凌雲微微一笑,看著少婦邊比劃著手勢。邊口形交流著。少婦紅著臉點了點頭。
凌雲點了點頭,突然又看到少婦的口形︰他有匕首。凌雲一皺眉。示意旁邊兩個女生讓一讓,凌雲走了出去,來到和尚的身前,附耳說道︰大師,麻煩你行個方便,我來教訓一下這個。」
和尚沒有說話,起身讓出位置。凌雲單手放在胸前擺個佛家動作,禮貌的示意了一下。看著仍然裝睡的男子搓了搓手掌,啪的一下拍了男子腦瓜子。
男子猛的站起來,匕首指著凌雲的一剎那,凌雲瞬間扣住男子的手腕,一用力,男子哎喲一聲匕首掉了出來,凌雲右手接住匕首道︰嗎了個波的,給誰倆比比劃劃呢。也不看看自己什麼熊樣。」
大哥,大哥您輕點,哎喲。」
出來出來。凌雲扣著男子的手腕將男子拽了出來。
此時車廂里的人睡覺的也都醒了,逐漸的站起來看著熱鬧。
自己干了什麼心里有數麼?凌雲問道。
大哥,有話好好說,您先松開手,有數,有數。男子求饒的說道。
當這麼多人,大老爺們我今兒也給你留點臉,不要試圖挑戰我,從現在開始,到你下車,在這條道上給我老實蹲著,我要看你不老實腦瓜子給你削放屁嘍,听沒听見。」
哎喲,我蹲著,我蹲著。男子痛苦的說道。
周圍的幾個女士都捂著小嘴在笑。那少婦更是感激的看著凌雲。
啪,一下又打了一下腦瓜子道︰知道還不蹲下,找削呢。」
男子不再說話,蹲了下去,凌雲也松開了男子的手,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道︰嗎滴,一天天竟給我找麻煩,坐個火車都不能消停……」
隨即轉口說道︰大師,您里面坐把。我得看著這小子。」
和尚依然沒有說話,坐到剛才男子的位置上。凌雲坐在了和尚原來的位置上。
突然凌雲感覺不對勁,這和尚眼楮被布蒙著呢,手里任何探路的工具都沒有,剛才坐進去的時候更是迅速。
這特麼是瞎子麼?而且剛才他還說請自重,明顯是知道旁邊的男子做了什麼。奇怪,凌雲心里想著。
凌雲決定問一問,轉頭說道︰大師,敢問法……凌雲還沒說完右手向後拍了一掌。
只听奧。的一聲,凌雲回過頭,瞬間站起身子,拽起男子的頭發一腳替在男子腿部的膝蓋後面關節處,男子撲通跪在地上。剛才那一掌男子到現在沒緩過來。
你知道我平時最討厭什麼人麼?最討厭欺負女人的人,最討厭背後捅刀子的小人,最討厭當我說話放屁的人,你特麼的全佔了。對不起,那你得死。凌雲正說著。
說巧不巧,幾個身穿制服的男子出現在車廂。
小伙子,等一下……帶頭的身穿制服的中年人說道。
凌雲抬頭一看,道︰早來不完事了麼,非得等我生氣才來。」
小伙子,不好意思,我們剛接到這節車廂的通知,我是本次列車的列車長,請問發生什麼事情了。列車長問道。
這把匕首是這小子的,我就納悶了,安檢是睡著了還是怎麼的,匕首怎麼還帶上來了。還有這小子拿匕首,威脅恐嚇這位女士,對其進行性騷擾,不過被我及時制服了。凌雲說道。
這位女士,這位先生說的是實情麼。列車長問道。
那少婦點了點頭道︰是的。」
「小伙子,把他交給我們,我們會在下一站,把他移交給公安部門。」列車長對凌雲說道。
凌雲點了點頭,送了開了手,不屑的看著猥瑣男子被幾個列車員帶走了,然後坐回了位置上。
「小伙子,謝謝你,沒想到你這麼厲害。」少婦感謝的說道。
「不客氣,沒什麼,對付這種人就得以暴制暴。以德服人用在這種人身上純粹浪費時間。」凌雲說道。
原本坐凌雲身旁的兩個女生一臉花痴的看著凌雲,嚇的凌雲一哆嗦。
急忙閉上了眼,突然想到,十年前江湖盛傳的一件事情,那時候小凌雲雖小,但是江湖中發生的大事,師父都會講給幾人听,然後分析每一件事的是非對錯,這是幻星閣特有的傳統。
所以每一代幻星閣弟子外出歷練,都無所謂正邪,對事不對人成為幻星閣在江湖的寫照。
說起十年前這件事情在江湖中倒掀起一場不小的風波。
十年前的冬天,一位少林寺的僧人,法號︰山青。正是當今三十六房主持,方覺大師的大弟子。悟性極高,極其仗義。
但戾性太濃,嗜酒如命,卻與少林有不解之緣,方慧大師也沒少給立青講禪,為之化解戾氣,觸犯幾次寺規,連累了許多師弟之後,立青在寺里是滴酒不沾,但是總借三月一次的歷練外出飲酒。
奈何禍福天注定,方覺大師擔心的問題終于發生了,一次山青雲游歷練回山之時,河南的上空飄著鵝毛大雪,這對中原的氣候來說很不可思議。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大雪漫天的傍晚,半醉半醒之間的山青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