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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衣,你來得正好!」John說著就像從床上爬起來,「那群庸醫真是笨蛋,老子這點傷都要一個星期了,還是好不了,你快給我看看。」
被叫做風衣的男人站在那里依舊一動不動,「你這傷這次我沒辦法幫你,只能順其自然。」沙啞的聲音從兜帽里傳出來,「還有,這次你劫了鳳洛那批貨的事,我也不會幫你。」
「風衣!」John暴怒的從床上爬起來,流利的英語月兌口而出,「你是我的人,一切事情你都要听從我的安排,听從我的命令,你忘了嗎,這是我當初救你你答應我的!」
「對不起,我听不懂鳥語。」風衣淡定的回復。
John更是氣得暴跳如雷,「風衣!你的命還捏在我的手里,你要想好了,你到底要不要活了!沒有我的命令,你根本就拿不到藥,沒有藥可是很痛苦的。」
「我的事你就不用再操勞了,你還是想想在哪里給自己賣座墳墓吧,省的死了都沒方埋。哦對了,記得安排人給你收尸。」風衣絲毫不受他的威脅,鄙夷的語句月兌口而出。
「風衣你這條狗!你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鳳洛的那批貨我已經劫了,你就是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不然我就引動你體內的毒,讓它提前毒發!七竅流血而死,死後軀體被螞蟻啃噬,你還真是悲慘!」
風衣不理他,直接拉緊了風衣的兜帽,身體漸漸地消失在房間里。
「風衣!」John急得跳腳,在房間里大叫,「Shit!你快給我出來!我真的會引動你體內的毒因!」
叫了半天卻是一個回應都沒有,最後他憤怒地握拳重重的擊在身邊的玻璃桌上,玻璃桌受力,立刻稀里嘩啦的碎了一地。細碎的玻璃躺在地上,烈烈的陽光透過窗戶投影在玻璃上,玻璃反射出刺眼的光,房間里的光芒更勝。
當年黑道暴亂火拼,他是看中了風衣一身的好功夫,不忍心他死掉,將他救下想要將他為他所用,可是他不知道風衣原來的主子是誰,害怕他將他好了以後去尋找他的主子,迫于無奈他在他體內注射了清除記憶的藥劑,將她的記憶抹掉,然後告訴他他是他的主人,隨後又給他體內下了毒,沒月毒發一次,只有他才有解藥。這樣,他才不會擔心他不忠心,叛變他!直到後來他發現這家伙原來不僅僅是有一身的好武藝,還有一身的超能力,他能隨意的進出任何空間,身體可以隨便隱藏在任何地方而不被別人發覺。這一切的發現都讓他欣喜若狂,更讓他覺得自己當初給他注射藥劑是正確的,不然可真是一大損失。
但是最近幾年風衣明顯的越來越不受他的控制,他一直都在擔心是不是那些藥劑已經在他體內失去了藥力,他已經慢慢的恢復了記憶?但是他卻沒有發現風衣有任何反常的舉動,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卻又擔心會失去這個臂手。
既然人是他就回來的,他就絕對不允許這個人就這麼輕易的離開!
陰狠如毒蠍的火光在他的眼楮里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