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點都沒跟它客氣,操我的短刀一下子就拉了過去,就在什麼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下子就結束了它!
他的腦袋呼啦一下就掉進萬丈深淵了,我松了一口氣,趕緊翻身上去,準備先跳回胖子那里,但突然我感到腳踝出一陣劇痛,我一看,誒呀媽呀,竟然又有一只腦袋伸了出來,它的大嘴啃上了我的腳踝,頓時血就順著它的牙齦流了下來。
我強忍住惡心,彎腰,一把刀插進了它的太陽穴,它一下就不動了,我猛地一扯,它整個身子都被我帶出來了,果然是一只人蛛,身子很小,跟頭一樣大,不知道能不能撐起這麼重的頭,它全身都是透明的白色,它在半空中轉著圈圈就被我扔了下去,我已經斷定,這是剛孵化出來的小蜘蛛,一種很不好的猜想在我的腦海里形成,那就是︰這些人蛛用人繭來喂養幼蛛!
但現在還是逃命要緊。為了避免下面還有人蛛爬上來,我當機立斷地跳了過去。
落地的時候我不敢用受傷的腳,就用雙手抓住蛛絲落地,幸好我身手好,不然這麼遠的距離,抓住那麼堅韌的蛛絲肯定又要受傷!
「你怎麼啦?」胖子見我腳流血了,就慌忙地問道。
我額頭上留下了汗水,但還是說道︰「我沒有事,我的體質,過不了一會就會好了,但是這段時間無法做大的運動了。」
胖子嚇了一跳,說道︰「小哥,咱們出去可都靠著你呢,你在這里撂蹶子,這不是拿大家的生命開玩笑麼?」
「誰他娘的撂蹶子了?」我沒好氣地說道,我被咬了一口不說,回來還要受隊友的氣,這是所有人都受不了的,胖子見我這樣,聲音就軟了下來,說道「激一激你嘛,還真來氣了。」
我擺了擺手,說道︰「不說這個了,剛才叫喚的應該不是這些小蜘蛛,它們面皮沒有長出來,發音漏風,無法像人類一樣說話,我猜洪叔可能在別處。」
胖子這才說道︰「別找了,剛才你弄那小蜘蛛的時候我發現了旁邊那個繭一直在晃,而且繭的個頭跟咱們的一樣,我猜那就是洪叔了。」
果然,有一個繭到現在還是晃晃悠悠的。
我咬了咬牙,對著那個繭喊道︰「洪叔,你要是能听到我說話,就回一聲,我待會過去救你,要是你在裝沉默,那可就恕不奉陪了!」
挨了一下,我的話里都開始帶刺了!
那個繭果然說話了︰「呃……」這聲音很吃力。
我心里一氣,心道︰「你終于說話了?!你不說話才好呢,我們立馬就走!留你在這里哺育八條腿的下一代!」
「有危險,救我出去……」洪叔必須竭力喊著我們才能听到他的聲音。
胖子問道︰「危險?什麼危險?」
「這籠子在慢慢收縮!」洪叔喊道。
我大驚,想到了剛才那個繭那麼小,而且蛛絲那麼粗,敢情是收縮成那麼大了啊!原來人蛛們不是想把我們風干,而是想把我們榨干!
我喊到︰「洪叔!我們都已經出來了,我腳受傷了,我馬上就去救你!你不要慌!」
那個繭不再說話。
我這時候真氣的牙癢癢,我最痛恨的不是別人罵我,而是不理我,尤其是在比較關鍵的時候,真是殺又殺不得,罵又沒效果,還掉自己的身份,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慢慢地單腿站起來,嘗試著看能不能單腿起跳。
這里距離洪叔的繭也不遠,我可以冒險跳一次。
我心道︰「老子是豁出去了,要是老子死了,洪叔你要賠我一命,要是你大難不死,以後就是我的再生兒子了!」
心里雖然說得黑,那是給我自己大氣,因為就算是我,在受傷的時候,單腿立定跳四五米也保不準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只知道斷刃關公生撕僵尸,但鐵人三項和三級跳不知道能不能拿冠軍。
我瞄準方向,在起跳的一瞬間閉上了眼楮,然後立馬睜開,呼的一下緊緊地抓住了洪叔所在的繭子。
「洪叔,我這一跳,救了咱們倆的命啊!」我呼哧呼哧喘著氣,不是累的,而是怕的。
當我把洪叔拖出來的時候,他渾身的漏出來的肉都被勒黑了,一出來他就虛月兌了,五分鐘之後他才醒過來。
我們簡單交換了一下情報,沒有什麼大的事情,洪叔看著這四米多的距離,有點頭疼。
「人蛛是砸過來的?」我這麼想著。
于是去查看洞頂,是非常粗糙的石頭,可以爬爬試試,于是我這個傷員還是第一個以身犯險,抓了兩下後,覺得可以,就讓洪叔跟著我爬,我們都到了胖子這里,他這個繭由于前主人體胖心寬,可以勉強站的下我們三個人。
我們為了找路,把手電開成了強光模式,一看之下,成千上萬個白色的繭都是上面破了口的小繭,而出路的情況,倒是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你快看那個!」胖子指著一個地方給我們看。
我們看了之後胖子說道︰「那個繭!看到沒,大的那個,那麼大,而且上面沒有口!」
「你是說,里面可能有活人?」我問道。
胖子點頭。
我看了看洪叔,洪叔已經恢復過來了,但若是我再晚一會,他肯定被勒死了!
「如果那里真的是個活人的話,我們就得救。」我看了看我的腿,現在我空有救人的心,沒有救人的能力,就問洪叔︰「為什麼以前我發怒的時候我的傷口瞬間就愈合了,而現在愈合得這麼慢呀?」
洪叔也看到我腳手上了,說道︰「那就是斷刃關公第一重時候的壞處了,無限制地使用**,讓你很快月兌力,而現在則是細水長流,雖說恢復地慢一點,不會讓你想那樣打完就暈倒。」
「我寧願它好的快一點!」我說道。
「你集中注意力,感受傷口的疼痛。」洪叔教導我。
我從小不怕疼,不是因為我遲鈍,而是我敢于面對疼痛,爺爺在我受傷的時候總說這一句話︰「去感受疼痛,多難受都要堅持,越疼,你以後就越不怕疼!」
這句話後來我在斯科特派克的心理學書上看過︰「真正的安全感來自于嘗試過所有不安全感。」可能兩者有異曲同工之妙吧。
突然,我感到了我渾身的血液都在有規則地涌向傷口,卻又不從傷口流出,然後,我的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復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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