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選選拔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所有在練習賽中贏得勝利的隊伍將會兩兩分組進行單人pk賽,與之前只考慮將不熟悉的隊員岔分到不同的隊伍進行比賽考驗臨場默契度團隊配合不同,練習賽卻是是運氣的搏斗,如果運氣好的人會隨機抽到弱小的一年級生將會快速贏得比賽,運氣不好的人將會遭遇強手艱難角逐勝利。
這是一場團隊配合個人能力的最終評比,並非你將對手戰勝你就將會獲得正選的名額。
帝光球員太過龐大,剩下的足足還有一百人,岔開兩兩對決又是五十組。
黑子看著這些臉上充滿了緊張表情的同為一年級的同伴們,臉上是一片面無表情,若只是從旁觀察黑子的話不了解不熟悉的人一定會認為他並不緊張。
其實……他緊張得要命。
「嘿,你們看見了b訓練場地的一年級生可真強。」一個戴眼鏡的一年級生推了推旁邊矮個子的男生,指著只隔一道鐵絲網的b訓練場。
黑子順著眼鏡的方向看去,是青峰!!
青峰的強大他是知道的,可是作為三年級的前輩居然根本無法從青峰的手中截下籃球,青峰就像是在玩耍著手中的籃球似的,三年級的前輩一臉憤怒的樣子映入黑子的眼簾。
「哇!青峰君怎麼可以這麼強。」矮個子男生一臉崇拜的說。
「哼,那是當然的,我以前和青峰是一個學校的,在國小籃球社的時候他獨自一人跑到籃球社來砸館子,當時一臉笑眯眯的指著我們的隊長說,嘿!你們最強的是誰站出來我們pk,我到現在都忘不了那時的畫面噢!」
「噢……是嗎是嗎?當時是什麼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青峰君贏了沒?」矮個子男听著興奮的拉著眼鏡男問,兩個人就站在離黑子不到半米的地方,低著頭嘰嘰喳喳八卦著從前的青峰大輝。
黑子站在那里一動不動,豎著耳朵凝听著眼鏡男和矮個子男嘰喳交談著國小時期的青峰,誰也沒注意到一個高大的人影逐步的朝著他們走來。
「阿哲。」
黑子回過頭,青峰赫然站在他的身後,黑子側臉朝著鐵絲網的另一側看去,發現b訓練場上此時變成了另外一組人的一對一pk賽,看來是自己听的太入迷了,忽略掉了b場地上的青峰,甚至連青峰走到自己的身後都沒有發現。
「青峰。」黑子抬起右手打著招呼。
青峰面無表情的站到黑子的旁邊問他︰「該你了嗎?」
黑子指了指面前的幾個人淡淡道︰「還沒有呢,我還要等一段時間。」
原本在旁邊嘰嘰喳喳說話的眼鏡男和矮小男突然睜大了眼楮,剛剛還在他們言語之間流轉的人此時赫然出現到他們的面前,離他們是如此的近距離,青峰是一年級的正選,是代表帝光贏得過無數比賽的人,是超越他們這些同為一年級生的人,更是他們心目中期待著能夠戰勝的超越的對手。
「青……青峰君。」矮小男結結巴巴的跟青峰打著招呼。
青峰冷漠的輕撇了一眼矮小男,並不打算說話的樣子,黑子見和他差不多高長著一張女圭女圭臉因為青峰的不搭理不回話顯得有些失落的臉,黑子抬起左手用力的扯了扯望著球場上進行一對一pk賽的青峰,表情認真嚴肅的樣子,並且將語氣抬高些許對他說︰「青峰……你這樣顯得很沒有禮貌你知道嗎?」
青峰低下頭看著一臉認真的黑子將黝黑的臉拉扯出一個笑容,然後回過頭對著一臉失落但是忍不住看向這邊的矮個子女圭女圭臉男道︰「青峰大輝很高興認識你,以後阿哲麻煩你們照顧了。」說著伸出右手遞到矮個子女圭女圭臉男的面前。
女圭女圭臉男望著伸到他面前黝黑巨大的手掌,騰的一下臉變得通紅,語氣因為緊張更顯得有些結結巴巴︰「我我……我叫做高高野瑤……瑤……瑤,青峰君……很高興認識你。」顯然高野瑤知道自己說話說得結結巴巴,頭低的恨不得埋進胸口里,但是手還是顫顫巍巍的抬起來舉到半空中,
青峰面掛笑容的握住那雙小巧白皙的手,就在握住的那一刻,面前叫做高野瑤的猛地將青峰的手打開,空氣中傳來「啪。」的一聲響,讓周圍的人全部看向這邊。
高野瑤顯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連突然因為屏住了呼吸變成了紫紅色,他拘謹的拉扯著自己的衣角看著面前的青峰大輝,用力的彎下腰鞠了一個標準的90度弓︰「對對……對不起青峰君,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道完歉便急急忙忙像是被怪獸追趕似的逃走了。
「喂!!高野瑤,我們還有pk賽呢,你要去哪里。」高個子男見高野瑤頭也不回低著頭跑掉了,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
「這是怎麼一回事?」黑子望著逃跑掉的高野瑤,轉過頭來問青峰。
青峰搖搖頭攤開雙手一副他也不明白的樣子︰「不清楚,可能是有什麼急事吧。」
「你們兩個真是笨蛋。」身後傳來一聲女聲,桃井站在他們後面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們這兩個不懂得少女心的家伙,特別是阿大,你知道你剛剛傷害了一顆脆弱的心靈嗎?」
「嘛……」青峰無所謂的將雙手交叉在後腦勺「我根本還來不及和他說什麼,他就走掉了我怎麼會知道他怎麼了。」
「真是棵木頭,這麼不懂得別人的感受。」桃井低聲抱怨著。
其實桃井說的沒錯,青峰大輝從來不是一個會去關注別人在乎別人感受的人,向來我行我素做一切自己覺得高興的事情,像是經常有人和他打招呼,像是有女生給他送情書,他都會擺出一副與打籃球截然不同的冷漠的臉孔對著那些滿懷真誠的人們,那冷漠的面容和冷漠的態度總是在不經意之間傷害了那些脆弱的心靈。
桃井從小就是青峰大輝的青梅竹馬,他們兩家人是世交又是同一所學校同一個班級,他們從小就一起長大,桃井很了解青峰大輝的性格。
她知道誰也沒法改變青峰大輝的個性。
也許……桃井看了一眼黑子,也許哲君可以改變阿大也不一定。
青峰听著桃井一如從前的碎碎念,他以為上了國中與桃井考上的不是一所國中,以為全家搬家到神奈川來,就可以擺月兌掉桃井這樣嘮叨的女人,沒想到桃井居然會轉學到帝光,在家里听母親念叨已經夠麻煩的了,到學校來還要听這個女人的碎碎念。
「喂……你來這里干什麼?」
「我當然是因為關心你們的成績才會來的。」桃井抱緊胸口的寫字板,她為了能夠趕緊的過來,看到快要結束了,便特地拜托了高沙美前輩幫她看e訓練場地,然後又急急忙忙的往這邊趕。
「比起擔心我,你更應該擔心的是你自己吧。」青峰抬起右手勾著黑子的脖子望著突然變得昏暗的天空,眉頭皺起說語氣平緩的說︰「你的數據到底整沒整理出來還是個未知數,剛剛加入帝光準備接受高沙美前輩成為未來的經理,卻怠慢如此重要的正選比賽跑到這里來閑晃,也不知道教練和隊長們對此會作何感想。」
「你……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桃井雙手緊握在一起,微微有些顫抖,她因為關心阿大,所以在將資料整理結束看到還有二組隊員沒有進行pk賽,而高沙美前輩正好結束c區的工作,特意請求高沙美前輩的幫她的忙,是為了什麼?
還不是為了面前這個絲毫不考慮別人感受的青峰大輝!!
「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你作為籃球社的經理你覺得你應該在這種時候這個時間亂跑嗎?」
桃井沒有說話,左手緊緊抱住寫字板,右手緊緊握拳站在原地頭微微低下,額間的劉海將她的表情遮住,光顧著看著天氣突然變化緊皺著眉頭的青峰並沒有注意到這些,耳邊少了絮絮叨叨的聲音,讓他覺得耳根子清淨了不少。
黑子看著微微顫抖的桃井,伸出右手拉開拉鏈將外套月兌下蓋到了桃井的頭上,然後伸出左手將桃井的微微顫抖的右手抓在懷中。
桃井感覺到突然蓋在她頭頂的衣服,感受到一雙縴細卻很溫暖的手將她的右手包裹在其中,這種感覺很溫暖很溫馨,她抬起頭看著身旁的黑子,喃喃的叫他的名字︰「哲哲君。」
「恩?」黑子柔聲應道。
桃井的聲音變得更小,但是黑子還是听到了。
桃井說︰「謝謝你,哲君。」
這段對話就像是人每天都要途徑的風景,也許會停下來看看也許眼楮會在不經意之間轉過頭去看上一眼,但無論如何這都只是一道小小的插曲。
「黑子則也,高野瑤……」
三十多歲的脖子上掛著粉紅色口哨的負責a區的教練舉著寫字板爆出接下來一組一對一pk賽人員的名單。
青峰將手抬起放在黑子的頭上,將他的頭狠狠揉著,語氣和平常沒有兩樣︰「哲,要加油!盡力就好。」
黑子用力的點點頭。
「哲君。」桃井比出一個勝利的姿勢對黑子說︰「要加油噢!」
「恩,我會的。」
黑子朝著籃球場中間走去,一對一的pk賽很簡單,只要那方提前投進一個籃球就算是贏,又雙方輪流運球,時間規定在五分鐘之內。
「黑子則也,高野瑤在那里?來了嗎?」站在場地中央的教練抬起頭環顧四周催促著。
「嗨!教練,黑子則也!」黑子抬起手示意教練。
這個年輕的教練與其他人很不同,沒有任何吃驚訝異甚至是一絲的表情變化,黑子習慣了別人因為自己存在感薄弱而產生的或多或少的表情變化,無論是誰,在黑子的記憶中至少都是有細微變化的。
而面前的教練卻沒有。
「恩」教練恩了一聲,轉頭對一個三年級前輩說︰「高野瑤呢?去哪里了?」
三年級前輩站直身體恭敬的回答道「報告教練,我已經四處尋找過了,沒有高野瑤的蹤跡,包括電話也打不通。」
「怎麼會這樣。」教練臉色有些發黑「一點都重視這麼重要的正選選拔賽,這樣的人沒有留在帝光的必要性了。」
「報告教練。」黑子站直身體恭敬的開口。
「說。」教練表情發黑冷漠的瞥了一眼黑子。
「請教練再給高野君一個機會,他一定會來的。」黑子認真的說,從剛才高野君跑出去的時候黑子就在擔憂了,直到輪到他們兩人都沒有出現,讓黑子覺得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從剛才听高野君和眼鏡君之間的交談看來,高野君很崇拜青峰,以成為正選和青峰成為隊友並肩作戰而努力著,又怎麼可能會不出現呢?
現在教練如此生氣的想要將高野君逐出比賽,自己又怎麼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呢?
黑子明白每個朝著夢想前進努力著的人是多麼珍惜重視夢想的。
「噢?我憑什麼要給他一個機會?」教練冷著臉嚴肅道「一個不重視正選選拔賽的人,一個在進行比賽中遲到甚至不出現連電話都打不通的人我為什麼要給他機會?這種人根本沒有呆在帝光的必要,我會將他逐出帝光。」說道這里教練的語氣變得高昂。
「請教練給他一個機會。」黑子彎下一個標準的90度腰「請允許我鄭重的請求您,請您給高野君一個機會。」
「哼?」教練冷哼一聲「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如果你沒有將高野瑤帶到我的面前,那麼」教練勾起一個笑容,鷹般的眼神直盯盯的看著黑子,「你就和高野瑤徹底的從帝光籃球社消失,听明白了嗎?」
「嗨」黑子站直身體堅定的點頭「我會將高野君帶回來的。」
「哲君,你是犯傻了嗎?你怎麼可以答應這樣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桃井惡狠狠的將手中的寫字板砸在黑子的頭上,簡直是要氣死人了。
黑子沒有反抗任由桃井將厚重的寫字板打在他的頭頂上。
「你知道嗎啊?如果你不能在兩分鐘之內找到那個該死的高野瑤的話,你就要被強制退社了你知道不知道?」桃井緊皺著眉頭原本靈活的大腦此刻一片空白,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她很著急,越著急就越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有些無助的抓著黑子的肩膀問︰「怎麼辦哲君,我們該去那里找他,如果找不到的話你被強制退社該怎麼辦哲君」
青峰將桃井的手從黑子的手臂扯開,看他著黑子手臂上被捏的紅腫,四個月牙明顯的瓖嵌進白皙的上臂上顯得分外可憐,他可能是他們三個人當中唯一比較冷靜的人了。
「桃井,你不要著急現在你能做的就是盡快想到辦法,我和阿哲到其他地方找找高野瑤。」說完青峰抓緊黑子的右手就朝著外面走去,但是高低起伏的胸口也正在明顯的告訴所有人,他其實一點也不冷靜,沒錯他青峰大輝現在就要瘋了他一點也不如他現在表現中這樣冷靜。
「呼呼呼」劇烈的喘息聲從黑子的口中傳出,此時的他汗如雨下已經顧不得擦汗。
離與教練約定好的時間只有四分鐘了,在找不到消失的高野瑤的話,他也要面臨強制退社的威脅,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沒有感到後悔。
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和他抱有同樣保佑目標的人離開他的目標遠離他的夢想。
曾經亞由姐用手指戳著黑子則也的腦袋不只一次用那種黑子說不清楚的語氣說著︰這孩子的腦子和別人不太一樣,思維方式也和常人不一樣,你總是琢磨不了他到底在想什麼在做什麼,但是我只知道這孩子就是固執,一旦決定了某件時間就會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去,就算是一堵牆撞破了頭流了一地的鮮血也不知道回頭,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嘿!小黑!我們來了。」紫原敦渾身煞氣臉露凶光的揮舞著雙手喊住準備離開教學樓到其他地方尋找人的黑子和青峰,綠間和赤司尾隨其後,綠間冷漠的看著黑子臉色有些發青,而赤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
「到底是怎麼回事?」明顯表現出不高興的紫原敦在靠近黑子後緊緊的抓住黑子手臂問。
「沒時間解釋了。」青峰拉開紫原敦緊抓則黑子手臂的手「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人。」
「哼」綠間推了推眼鏡語氣冷漠「只會給人添麻煩。」
「喂!綠頭怪你說什麼呢?」紫原敦氣勢逼人的沖到綠間的面前,抬高下巴「有種你再說一次?」
「哼!在說多少便都可以。」綠間同樣抬起下巴,氣勢並不輸給紫原敦。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在吵架。」急忙趕來的桃井立刻站在兩人中間,阻止這場鬧劇的發生,人是她通知來的,越著急她的心就越亂,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聯系他們,人多找起來也方便。
「人不清楚有沒有離開帝光,帝光這麼大根本無從尋找,我們分開來找幾率會比較大,青峰你負責籃球場其他的練習場,小綠綠你負責宿舍,小紫原你負責」桃井看著手里的帝光地圖一邊用手敲擊著給大家分配負責的區域,該死的帝光怎麼會這麼大。
「呵呵呵」一聲小聲傳來,所有人都看向發聲處,原來是一直沒有開口的赤司。
「赤司君對我的安排有問題嗎?」桃井對著每個人都可以喊出昵稱,唯獨面對赤司的時候她根本沒有辦法喊出小赤司小司司之類的話,赤司身上有種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氣勢,這種氣勢是從內到外的,赤司給桃井的感覺根本不像是一個同齡人,那眼神和真正的壓迫力容不得桃井不尊敬她。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們這樣太天真了。」赤司勾起嘴角扯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真讓我想捧月復大笑。」赤司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卻一點笑意都沒有。
「哼。」綠間會意思的哼了一聲並沒有說話。
「赤司君,是想到什麼辦法了是嗎?」黑子問。果然還是小黑子最聰明了
「一年d班的高野瑤同學一年d班的高野瑤同學一年d班的高野瑤同學如果你听到的話請立刻趕往a號訓練場,如果你听到的話請立刻趕往a號訓練場,比賽已經開始比賽已經開始,請在一分鐘之內趕往a號訓練場,如果一分鐘之內沒有趕到,你將會被強制逐出帝光籃球社。」標準好听的女聲傳來,所有的人都看向發聲地,一個碩大的校園喇叭。
整個帝光被這標準好听的女生所籠罩,毫無死角的喇叭遍布了整個學校每個人都能夠听到這個聲音。
「請一年d班的高野瑤同學注意,我在重復一遍,一年d班的高野瑤同學請在一分鐘之內趕往a號訓練場,否則你將被強制逐出帝光籃球社」
赤司听著耳邊傳來陣陣的女聲赤瞳掃過眾人一眼︰「走吧,回訓練場吧。」見眾人還不懂他抬起手中的表淡淡的說︰「離時間還有二分鐘」
話音剛落赤司便看見所有人都以最快的速度轉身朝著訓練場奔去,赤司低著頭掏出口袋里的手機,把玩著,低聲道︰真是欠教呢。
在一群人氣喘吁吁趕回訓練場地時候,黑子第一眼就眼尖了女圭女圭臉的高野君,他正站在教練的面前不停的彎下腰道著歉,在听見他們到來的聲音後側頭看著他們,眼楮紅紅的雙手緊緊抓這衣角一臉歉意,仿佛下一秒就會哭出來。黑子站到高野瑤的身邊。
教練朝著黑子和高野君揮了揮手「下去吧,杵在這里干什麼?不打算比賽了是不是?」
「嗨!」
「嗨!」
一場鬧劇過後比賽總算是開始。
高野瑤眼楮紅紅的運著球,球在他手中艱難的在手掌和地面之間來回切換,他欲言又止的看著黑子嘴巴蠕動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左手緊緊抓著衣角的一處。
「高野君,請認真的比賽好嗎?你這樣子會給我帶來困擾的。」黑子認真道。
「對對對不起。」高野瑤用低的不像話的語氣開口。
「沒有關系的,高野君也是我的同伴不是嗎?現在我們要做的是認真比賽對嗎?」黑子語氣輕柔。
「恩。」
高野瑤搖搖頭,司徒揮灑心里的歉意和愧疚,他側過頭看了一眼站在場地外眼楮一眨不眨看著比賽場地的青峰,臉不由得一紅,心目中的偶像就站在自己不遠的地方,看著自己打籃球,這種感覺讓高野瑤渾身充滿了力量。
青峰君正看著自己,自己一定要好好的表現。
想到這里,高野瑤抬起手擦了擦眼角泛起的淚花,然後將原本微微弓下的腰直了起來抬起頭正視面前的黑子,就算黑子幫助過他但是今天的他並不想輸掉比賽,他的目標是成為帝光的正選,可以和那個人,他運著球看向青峰大輝。
可以和他站在一起,並肩作戰。
所以
他絕對不能輸,他會拿出所有的實力出來將面前的黑子戰勝,贏的勝利。
高野瑤微彎下腰張開雙腿將身體弓成一條幅度,在將右手的籃球拍擊到雙腿之間的地面,左手將籃球接下翻拍回去,左右手來回運球,這個運球的姿勢你們會不會覺得很熟悉。
你們沒有看錯,這就是青峰在比賽中面對一對一對決時最喜歡的的運球姿勢。
高野瑤曾經無數次的日復一日的來回播放青峰大輝的比賽視頻,這個姿勢是青峰大輝最喜歡的姿勢,沒到一對一的時候青峰大輝都是張大開腿彎下腰將背部連成一個準備出竅的弓的形狀,而那個時候的青峰大輝的表情總是一副神采飛揚自信滿滿的樣子,眼里充滿了對勝利的勢在必得,誰也不能阻止他。
這也正是高野瑤最喜歡的會來回播放的片段,一次一次又一次,直到他自己學會這個姿勢這個狀態。
現在,偶像就在自己的面前,你讓高野瑤如何能夠按耐得住狂跳的緊張的內心。
高野瑤左右運著球,望著面前和自己差不多高的黑子則也,看著對方伸出來打算奪球的手不停的被自己閃過,一個側身輕而易舉的越過黑子則也,然後挑起射籃。
球!!!
居然就這麼進了?
輕而易舉,簡單的不像話。
高野瑤吃驚的站在原地,瞳孔長大的看著滾落在地上的籃球,耳邊傳來教練吹響的結束比賽的聲音,他從沒有想過自己會如此輕而易舉的贏得這組pk賽的勝利,對方居然毫無還擊之力。
「這是怎麼回事?哲君為什麼這麼輕而易舉就讓對方獲勝?」桃井抱著寫字板皺著眉頭問。
「阿哲根本不會投籃。」青峰淡淡回答,雙眼並沒有因為桃井說話就看向她,而是緊緊的盯著站在場上看著昏暗天空的黑子,不知道此刻的阿哲在些想什麼。
「不會投籃?」桃井又問︰「是投進機率過小嗎?」
「不是他根本不會投籃又可能會投的進呢?投進的機率低過0.001。」一反常態的,回答桃井的竟然不是青峰而是一直以來看黑子不順眼的綠間,桃井有些吃驚的望著綠間,小綠綠不是很討厭哲君的樣子嗎?怎麼會對哲君這麼了解。
看著桃井吃驚的看著自己,綠間不自然的干咳一聲瞥開臉後換了一張冰山臉道︰「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我只是順耳听到的,別用這種無聊的眼神看著我听明白了嗎?」
正選比賽就這樣告一段落了,所有的比賽都已經結束,原本來人來人往的籃球社訓練場此時空無一人,所有的隊員都等待在帝光最宏偉最巨大的室內籃球場內,等待著正選名單的公布。
窗外的天色一點點變暗烏雲將整片天空染成了灰黑的顏色,一聲聲的雷響整耳欲聾可以透過窗戶看見一閃及過劃破烏雲中的閃電。
不到十秒鐘的時間。
大顆大顆的雨點
就這麼滴落了下來,打在窗戶上發出好听的細微敲擊的聲音。
「這場雨下得可真夠準的,等所有的比賽都結束了人都散去了大家都回到了室內籃球場才開始下。」桃井望著窗戶外被風吹得左右搖擺的樹枝說道。
「是啊。」黑子配合的點點頭。
隊長大川和和副隊長吉田明拿著一張白色的紙張走了出來,教練們並沒有從休息室里一同出來,所有人不自覺的站好,吉田明推了推眼鏡將手里的的白紙晃了晃對大家說︰「這是帝光正選名單。」當說出這幾個字的時候,原本還有些吵雜聲響的籃球場一片安靜,只有窗外啪啪作響的雨聲。
吉田明將白色的紙張貼在原本就放在最前方牆壁前的白色板子上,正選名單一覽無遺。
黑子一眼就看見了熟悉的名字︰赤司征十郎,青峰大輝,綠間真太郎,紫原敦,洛野次,箋川等等
沒有自己的名字呢本來也沒報多大的希望,自己這麼弱體力又這麼的差還不會投籃根本不可能成為正選,可是答應了青峰該怎麼辦?還記得作為他們兩個人對今天正選選拔的結果都默契的閉口不談,自己太弱了,明明答應好會作為影子協助他讓他的光芒更勝獲得勝利的呀,黑子看著青峰,青峰也在看著黑子,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陷入了死寂當中。
黑子想也許他是對自己失望了
「正選名單就在這里,具體一軍二軍三軍的這三組如何分組還需要進一步的商議,今天的正選選拔賽就到這里,解散。」大川和掛著嚴肅的臉說完上訴話吹響口哨,解散了。
屬于自己的第一個場正選選拔賽也到此結束了。
黑子望著窗外愣愣出神。
小劇場
「我是說如果我沒有辦法成為正選的話怎麼辦?」
「」
「我知道你會很失望,可是我心里也是多麼的想成為正選想和你一起比賽啊。」
「我沒有失望。」
「那你為什麼不說話?」」我只是在想就算不能參加全國大賽,我也會陪著你參加別的比賽,不論如何我們都要在一起的啊,你別忘了嗎你可是我的影啊,你又怎麼可以離開我這個光呢?",.…0.j"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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