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集「邊城翠翠」遇知音
201、恩愛舞蹈家前來加盟
qq傳來喜訊︰在2018年全國仙緣橋情人節大會上，還將出現一對恩愛有加的舞蹈夫妻。他們就是國家一級演員、全國十佳杰出女青年楊霞和陶孝發。
《邊城》舞劇在蓉城一炮打響。該劇以湖南省著名風景區鳳凰為布景地，以《邊城》，（沈從文著）為故事，獲第六屆文化部「文華大獎」。楊霞獲「文華表演（女主角）獎」。接著該劇又在在廣州再次打響，獲第五屆中國戲劇節「曹禺戲劇獎」，楊霞獲優秀表演（主角）獎。近她又獲「梅花大獎」。她被評為國家一級演員、全國十佳杰出女青年。《邊城》的打響與走紅，前前後後有許多動人的故事鮮為人知。江南日前走訪了楊霞和她的愛人、省歌舞團著名舞蹈演員陶孝發。
這是一種清清淡淡的舞韻。《邊城》，按照沈從文當年創作意圖︰「要表現的本是一種人生形式，一種優美、健康、自然，而又不悖乎人性的人生形式
舞劇《邊城》的創作者進行再創作，再想象，從舞姿、音樂、舞美、服飾、布景，交匯出一幅流動的湘西茶峒清清淡淡的土風民俗畫。由于導演、演員及所有創作者的成功再創作，使該劇深聚了豐厚的文化意蘊，閃射出人性真、善、美的光輝，新穎、和諧、統一、完美，雅俗共賞，而榮獲中國舞台藝術最高獎︰文華大獎，「翠翠」的扮演者楊霞獲文華主角獎。日前，北京傳來喜訊︰楊霞獲中國戲劇最高獎「梅花獎」。
202、湖畔走出「翠翠」省城求藝遇坎坷
據說二十多年前，洞庭湖畔的鄉下岸邊，有一個特別俏皮的小女孩，她生活在鄉下姥姥家，在山水間生長，看湖東日出，漁人撒網，渡船悠悠，青山綠水，也便染上了許多山水靈性，俏皮得如一只小黃鹿，每每在岸邊舞之蹈之，活像沈從文筆下的翠翠。
她便是楊霞。
1979年考入省藝校後，楊霞開始楊起人生的風帆，一路凱歌，一路歡聲。一年級時她總成績列年級前幾名，文化考試一直是第一。
天有不測風雲。進入省藝三年級時，突然有一天，楊霞在訓練場上，看不清老師的示範動作了。她感覺，天空是灰蒙蒙的，老師是模模糊糊的，遠處的人和景都是灰蒙蒙的。這是怎麼啦？她感到驚慌，無所適從。畢竟是16歲的少女，她不知道生活老天爺給她開了一個什麼樣的玩笑。但是，有一點她是明白的。學藝的人，尤其是舞蹈藝術，如果看不清楚，身體就會失去「平衡」，在舞台上的藝術生命也許就此終結了。
一朵在舞壇就要含苞而放的奇葩，也許就會永遠開不出鮮艷的花朵。
楊霞明白，父親是高度近視的。「難道說我真的遺傳了嗎？」
她的自尊心很強。她不敢把這一致命的打擊告訴老師和知心的同學。看不清老師表演，她就用耳朵記，憑感覺記，強迫自己記！
對于一個進入三年級的學生來說，視力的模糊使她付出了多少心血和代價，不是局外人能想象得到的。三年級，開技巧課。這也是舞蹈演員最關鍵的課。楊霞感到，學習太艱難太艱難。她要比一般的學生多花費十倍的毅力和勇氣。看不見別人怎麼做，她只能憑自己的感覺做。她的專業成績一落三丈，由原來的前三名，一下跌到第13名！
這一天課後，楊霞難過萬分地站在教室外的成績榜前，眼淚撲嗒嗒地流了下來。
有人說，困難是鍛煉人的熔爐，艱苦是考驗人的戰場。如果沒有這一場意外的打擊，也許楊霞就不是今天的楊霞，就像「翠翠」一樣，沒有後面的人生打擊，她也就不會成為文壇上著名的「翠翠」。
面對這一考驗，楊霞，這位16歲的少女，退堂鼓已在心底敲響。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一個人站在了她的肩膀後面。
他便是楊霞的導演潘運雲。潘導見她哭了。雖然他並不明白楊霞為什麼會成績直線下降，但他了解楊霞這時候最需要的是什麼。他沉著地說︰
「你莫哭，你還可以趕得上去
楊霞流著淚點了點頭。
指導她的周老師心里也不是滋味。楊霞一直是她心目中最喜歡的學生。誰願意看著自己最喜歡的學生放棄自己的專業，而另擇他行？但經驗告訴她，楊霞還有「救」，只要有一點可能出現的曙光，她就要楊霞抓住，堅持下去。「你的形象好，長得甜，觀眾也很喜歡，很適合做舞蹈演員。再等等看，莫那樣急
周老師耐心地、堅定地勸慰楊霞。
但楊霞承受不了掉下13名的「恥辱」。這不是楊霞應有的成績！她要另闢溪徑，爭奪第一。半年快過去，就要放寒假了。楊霞準備打起背包，打道回府。她準備再去復習，參加高考。她十分悲傷。
眼看楊霞就要永別舞壇的時候，一個意外的機遇向她悄悄走來。
放假前的一天晚上，她和一班姐妹在寢室聊天。一個叫高琳的同學（現居深圳）說︰「現在科學就是發達。我姐眼楮看不見了，戴了眼鏡。咦，昨天她摘掉了眼鏡，又看得見了！」
「那是為什麼？」楊霞心里一動，急急地問。
「她帶了隱形眼鏡唄！」
「啊……」
楊霞緊緊地追問那隱形眼鏡哪里有？多少錢一副？高琳說，長沙市只有一家醫院有，就是市一醫院。她姐就是在那里配的。听說很多人要，去買要排很長的隊。一副要100多元。當下，楊霞飛快地跑出寢室，去郵局給父母打電話。她知道，100元，在當時等于父母一個月的收入。但這是至關要緊的事啊。「爸爸，您明天一定要帶錢來，一副100元。不戴這個看不見。
戴上隱形眼鏡，灰色世界不見了。頓時楊霞感覺到，世界還是原來那麼美妙！紅花，綠葉，陽光，白雲，還有林立高樓，如水車流，天上還有幾只飛鳥……
當天晚上，楊霞就迫不及待地跑進了排練廳。
她在如水的音樂中翩翩起舞。啊，這世界是多麼美好！皇天不負有心人。她感覺自己一站，一舞，一個跟斗，一個旋轉都是有模有樣了，好極了，平穩了。
為了補上掉下來的課，她天天加班加點練。最關心她的周老師晚上也陪著她練，幫她補課。周老師心里十分明白，楊霞是最有希望的學生。千錘成利器，百煉變純鋼。楊霞眼下最需要的是磨練。楊霞不負眾望。畢業考試，她名列前茅。參加全團（包括老演員在內）的業務大考核，六、七十人中，她名列第9名。楊霞有希望了。
老師說︰「楊霞你還走不走？」
楊霞說︰「你趕我也不走了
老師說︰「你不走是對的
楊霞說︰「我真不知怎麼感激您們……」
203、初上舞壇勤苦練幸遇知音做老師
初上舞壇，純屬偶然。雖然已經藝校畢業，但一個小姑娘，要在中國舞壇高手如林中嶄露頭角，又談何容易。楊霞並不著急。她只是從不間斷自己的訓練。她相信，閑時練來急時用，藝多不壓身，功夫不虧人。有朝一日，這功夫必定會用得上的。
話得從頭說起。團里有一個導演，叫莫梓才。當時團里正排一個雙人舞《迎郎曲》，莫老師擔任導演。男主角陶孝發，團里的青年演員，骨干之一。女主角開始是陶的同學跳。這個舞準備公演，並出去參加競賽。誰知就在這個節骨眼上，那個女主角懷孕了。結果少了一個人，要找人頂替。陶孝發和莫導來看學員上課，發現楊霞舞姿、形象、基本功都不錯。當時，有20幾個女孩站一排，陶孝發一眼就看中了楊霞（結果後來引出一段長長的愛情故事──這是後話）。陶先生當時已是團里名人，他手一指說︰「就她他不知楊霞叫什麼名字，他說︰「那個妹子可以，請她試一下看莫導還拿不定主意。陶又說︰「她形象很甜，很地道導演說︰「那就試試吧當時導演並不抱很大的希望。
陶孝發心很細，他已將女主角的動作爛熟于心。他一招一式地教楊霞，很快就排出來了。這天，他們請導演來看。這是楊霞第一次跳雙人舞，跳得很認真，很不錯。導演看後說︰「咦呀，看不出！」他說︰「就這麼定了後來，她和陶老師好上了，她就嫁給了陶老師。
楊霞擔任《迎郎曲》的女主角，該劇第二天就正式公演了。反響不錯。楊霞的舞台形象純真、甜美、活潑，就像那大山里走出來的「翠翠」。
這以後，楊霞排練更加刻苦。不論是赤日炎炎的酷暑，還是大雪紛飛的寒冬，她都天天堅持苦練基本功，從未間斷。在她的生活日記中，沒有節假日，沒有空閑時，只有排練廳里的苦苦磨煉，藝術路上的艱辛跋涉。為了掌握一個高難的舞蹈動作，她不知要反復練習多少遍。有時睡在床上，她的手腳還在不停地練習著，一次又一次，直到滿意為止。
訓練是極其艱苦的。楊霞曾兩次發生鎖骨骨折，未等傷愈，她又繼續訓練了。一次，她在訓練時，不小心把腳的韌帶扭傷，膝蓋跌破了皮，鮮血直流，她真想痛哭一場。但是，她咬緊牙關，從地上爬起來，草草包扎傷口，又照舊排演。
有時候，沒有地方練功，她就一個人來到已經廢棄了的舊舞台上，用道具箱作把桿訓練。如果踫上停電，空蕩的舊舞台上一片漆黑，很嚇人。但楊霞不怕。她點燃蠟燭，照樣訓練。即使在膝關節損傷和腰肌勞損的日子里，她不得不去醫院治療的時候，她也總是8點鐘趕到醫院治，9點又準時參加團里的基訓。參加工作13年，她年年出滿勤。
作家老舍說過一句這樣的話；「才華是刀刃，辛苦是磨刀石，很鋒利的刀刃，若日久不用石磨，也會生銹，成為廢物
楊霞深諳此理。三分靠師教，七分靠已學。從藝之路，沒有不辛苦的。功夫不虧人，但功夫也不饒人啊。
1990年11月，楊霞剛生小孩。孩子不滿4個月，她便毅然給她斷了女乃，隨團演出小分隊赴湘西老少邊地區巡回演出，長達兩個多月。等演出回來，到了家中，孩子都不認識她了，見了她不是哭，就是躲。
父親一生中善良無私，工作兢兢業業，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給楊霞教育很大。1992年楊霞正在排大型交響樂舞《長島人歌》，為紀念**誕辰100周年演出，任務緊，時間急。就在此時，父親心肌梗塞住進醫院。家中加急電報催她趕回。她強忍痛苦，把電報悄悄收進箱子里。因為她知道，這台節目，她是女主角楊開慧，如果她請假，就會影響整個排練計劃。直到演出結束，她才匆匆趕回老家。誰知剛趕回家中，父親卻來不及向女兒告別，而與世長辭了。楊霞淚流滿面。她哭著說︰「爸爸，對不起，我對不起您……」
十五個春秋，4500多個日日夜夜，楊霞排演節目大小百余個，演出一千多場次，觀眾已達十萬余人次……
她的表演，漸成風格︰樸實自然，清新活潑，充滿朝氣，宛若大山深處走出來的「翠翠」，給人以純真、甜美、活潑的動人印象。她演出的《迎郎曲》、《鄉音》、《老人與鳥》、《紅嫂》、《千萬次的問》、《黃河戀》等舞蹈節目，在社會上產生了廣泛的影響。其中，《迎郎曲》雙人舞參加了湖南1986年春節晚會；四人舞《苗嶺的早餐》在中央電視台多次播放；自編自演的《鄉里妹子》參加了湖南1987年國慶晚會；大型歌舞《三湘杜鵑紅》中她擔任雙人舞、集體舞，晉京演出；交響樂舞《長島人歌》中，她擔任獨舞、雙人舞、領舞，受省委宣傳達室部嘉獎；自編自演的《千萬次的問》獲全省獨舞、雙人舞大賽一等獎。楊霞走上中國舞壇，就以她扎實的基本功和獨樹一幟的表演風格，贏得了世人的矚目。
然而，讓楊霞登上一個藝術高峰的機遇，卻是主演大型舞劇《邊城》，扮演萬眾喜愛的湘西少女「翠翠」。
204、主舞劇是《邊城》一炮打響全國紅
《邊城》舞劇在蓉城一炮打響。該劇1996年已獲第六屆文化部「文華大獎」。楊霞獲「文華表演（女主角）獎」。接著該劇又在去年11月28日在廣州再次打響，獲第五屆中國戲劇節「曹禺戲劇獎」，楊霞獲優秀表演（主角）獎。近她又獲「梅花大獎」。《邊城》的打響與走紅，前前後後有許多動人的故事鮮為人知。
《邊城》是沈從文的代表作品。《邊城》不只是一個地理概念，這同時也是一個時間概念、文化概念。「它是大城市的對立面」（汪曾祺︰《又讀〈邊城〉》）。沈從文晉京後，對上流社會的腐朽生活，城市人的「庸俗小氣自私市儈」深惡痛絕，從而引發了他的鄉愁，懷念故鄉尚未完全被現代物質文明所摧毀的淳樸民風。
翠翠不過15歲，她是那樣天真，那樣單純，其愛情是那樣純淨，超過一切世俗利害關系，像夢一樣，朦朦朧朧，飄飄忽忽。
楊霞的代表作，就是《邊城》，即在該舞劇中扮演「翠翠」。
50年代，湖南省歌舞團在全國很有名氣。但文革以後，該團在全國影響不是很大。最近幾年，省歌要重振雄風，想搞個好作品。團領導和藝委會的藝術家苦苦思索，最後選定了《邊城》。原因有下︰該作品是湖南人寫，寫湖南人；作為舞劇編創，該作品可再創作，再提練，湘西，清新，美麗，因此舞台會很美；青山，綠水，吊腳樓，清清淡淡，一首詩；音樂，地地道道的湘西民歌，由何紀光這個湘西籍歌唱家演唱，味很濃；舞蹈，湘西民族舞蹈是世界性的；還有沈從文作品本身就有撼人心魄的魅力。專家說︰「他們是站在巨人肩膀上起步，起點比較高沈從文是世界名人，文壇巨匠。
作品定下來之後，團里選演員︰誰來扮演「翠翠」？首選就是楊霞。
導演謝曉泳，從廣東特聘過來。他本身就是茶峒（即邊城）人。毫無疑問，他最熟悉邊城生活。導演黃端儀，在省歌工作，常去湘西體驗生活。導演王小元，也是省歌的，長年生活在湘西。
楊霞毅然肩起了這個重任︰扮演翠翠。她把電影《邊城》反復看，反復研究；把沈從文的《邊城》反復讀，反復揣模；感情線怎麼把握？翠翠的一舉一動，一回眸一微笑，一哭一悲，都要研究。戲一場一場地認真排。導演特別嚴格，一絲不苟。每次演出之前，都要一場一場排。他們很敬業。楊霞的敬業精神，可以說就是從老一輩藝術家身上學到的。他們都是在全國有影響的導演。
翠翠是湘西山水養育的，她是那方山水的精靈，她既不悲壯，也不驚人，她與那方山水融為一體，不朦朧也不鮮明，她只是那麼清清淡淡一種韻。要領悟，要把握這種韻，需要楊霞全身心地化解自我，讓自已變成一個真正的「翠翠」。
楊霞為了真實地找準翠翠的感覺，勾通兩者之間的心靈感應，她多次去湘西體驗生活。湘西的美山美水，人物風情，給她燻陶。她說︰「那兒的人特別善良，很真，也很純。頭飾服裝都很美。這對我影響很深。我在表演中，把真、純、善、美都著力表現出來了她跟著舞美、音樂藝術家們滿山地跑，邊跑邊呼喊︰
「翠翠，你在哪里？」
大山回音。
她觀察湘西人，特別是苗族阿妹十五、六歲時的神態，去豐富舞蹈語匯，使「活兒」盡可能做得地道一些。她明白，越是民族性的東西，往往就越是世界性的。她爬過一山又一山，越過一溪又一溪，淌過小河，搖過渡船。當時，她已經28歲了。要演好15歲的翠翠，真可謂費盡心血，吃盡苦頭。
不說別的，就說排練和演出「送葬」一場吧。爺爺死了，「翠翠」跪拜過場，每排一次就要跪兩次，一節一節地拜。楊霞的演出褲不知跪爛了多少條！她的膝蓋都是血。她沒有想到這會給她以後的舞壇生涯帶來什麼。她只是全身心投入進去，達到了一種忘我的境界。至今她的膝蓋還有傷疤。1994年調演完《邊城》後的那天晚上，楊霞回來卸妝。她把鏡子一照，突然發現臉上出現了第一根皺紋。她的心一陣酸痛。舞蹈演員耽心的事終于發生了。甜酸苦辣一時涌上心頭。她說︰「再有錢都買不了我的青春。青春是最寶貴的
正式比賽的時候，老一輩藝術家趙青等都坐在最前面，還有資華筠（舞研所長），還有戴愛蓮，90多歲了，她是中國第一個將芭蕾舞引進國內的人，還有我國第一台芭蕾舞《天鵝湖》的主角白淑湘等老藝術家，也坐在前面。楊霞很緊張。這時，團長走了過來，他說︰「楊霞，這個時侯，你要放下得失心，你要想到，不要怕，怕什麼？你是湖南本地培養的。你不是一個人在台上，你要想到還有70多個人在同台演出和工作。你的身後站著六千萬父老鄉親！你是什麼水平，就演出什麼水平。我們都在接受檢閱啊！」
團長要她以一種平常心去演。
這是一次機遇。機遇對任何人都是平等的，但關鍵就看你能否抓得住它！楊霞放下緊張的心，全身心投入到演出中。這場比賽，她發揮得最好！幾乎沒有什麼失誤。她特別投入。這個機遇被她緊緊地抓住了。她成功了！
演出完畢，她感覺到兩條腿再也搬不動，就像釘子釘住了一樣，幾乎失去知覺了。太累太累了，太緊張太緊張了。閉幕時，她忘記了謝幕。導演將她推出去。她哭了，底下的觀眾掌聲如雷。這麼三十年來，她苦苦學藝、苦苦磨練，不就是為了這一時刻麼！觀眾掌聲一遍又一遍地響起。她哭著，朝他們鞠躬。
專家們評價︰「這就是我們心中的湘西，這就是我們心中的翠翠北京觀眾見了楊霞，都說︰「這不就是翠翠嗎？」
中國舞研所研究員馮雙白說︰「翠翠很美！她是我們心中的翠翠。真沒有想到，湖南培養了這麼好的演員！」
著名舞蹈家資華筠評說︰「功夫扎實，舞風正，塑造人物有個性，其中翠翠的扮演者尤為出色！」
面對記者一輪又一輪的采訪，楊霞幾乎都要說這麼一句話︰「這是全團上下的齊心協力，是大家的共同努力，是大家的幫助！」
在2018年全國仙緣橋情人節大會上，楊霞夫妻將出演舞劇《邊城》。那個可愛的翠翠將展現在人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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