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集
尋找第一孤女趙小惠
第一百八十四集
462、第一孤女頑強拼搏讀大學
記得在90年代末期,有一天,在南邊省的省會大城市里,江南遇見了一個孤女,她就是被新聞媒介稱為湖南第一孤兒趙小惠。在她走投無路的時候,江南安排她吃住,幫她找到一份工作,她認江南做大哥哥。後來,她接受了江南的采訪。
可是,她不久就悄悄滴離開,又去浪跡江湖了。
本次全國仙緣橋情人節大會江南發出尋找令,將邀請她參加大會組委會,參與籌備工作。
下面是江南的采訪筆記。
被新聞媒介稱為湖南第一孤兒趙小惠,父母雙亡,女乃女乃病逝,與80多歲的爺爺和讀初中的弟弟相依為命,不料弟弟又患了白血病。為救弟弟,她四處乞討……弟弟在他即將離開人世的時候,他對姐姐說︰「姐,你不要悲傷。你要完成我的心願,去上大學……」弟弟病逝後,她把弟弟的骨灰送上了珠穆朗瑪峰,把人們捐贈所剩下的2萬元錢捐給了湘北災區。在那段日子里,她萬念俱灰,對生活失去了信念,準備自盡于珠穆朗瑪峰下。就在這個時候,一位解放軍戰士把她救了下來。一位比她還小一歲的打工妹給了她活下去的勇氣。為了實現弟弟臨終的囑咐,趙小惠考進了長沙大學。可是就在這時她唯一的親人80多歲的老爺爺也去世了,為理爺爺的喪事,悲痛萬分的她已經身無分文。但是,這位飽經風霜的女孩決心很大,說就是討飯她也要上大學!她的故事催人淚下。今日她向記者訴說了這段故事時仍然淚流滿面……
463、親親小弟留下遺囑,要我打工考大學
今天的夜靜極了!靜得可以听到你呼吸的聲音!為此時此刻,我眼前出現的一道身影︰高高地個子,過時的中山裝,濃濃的眉毛,英俊的臉龐總是帶著淺淺地微笑,縴縴地十指總是拿著畫筆和夾上一塊畫板,專心致志在繪畫著什麼。他就是我親親的小弟!他走到窗前,一會兒專心致志地觀察室外景物,一會兒望著深遂的天空出神,一會兒又與我談論著將來……這一切都是那麼真切,那麼自然。而且每一個動作都那麼引人入勝,使我不敢相信他已經離開我有三年多了!
「姐姐,我走了,你不要太傷心,姐,我給你畫幅相吧!」弟弟說。「你能畫出我嗎?」我帶到疑問問他。他搬來椅子,輕輕一聲︰「姐,你要答應我,你要去上大學。好嗎?」我的淚水滾滾而下!不一會兒,一張栩栩如生的畫面呈現在我面前。我望著畫面發呆,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他畫得。我追問他,你什麼時候又學會了人體素描了。「姐,你不用吃驚,這都是我平時仔細觀察某一物體和經常練習的結果。這一幅素描算什麼?你比弟弟更聰明,身體更健康,你將來還可以當畫家、作家呢。你要帶我去爬世界上最壯觀的珠穆朗瑪峰,還要把世界上最美的山山水水全部畫下來!你要上大學呀,姐姐!」……
時至今日,弟弟的話還常在我的耳邊響起。我常常因為一次筆誤、一次考試沒有考好而痛心,想起弟弟的話,我在困苦中不覺累;在貧窮中也不知饑餓;在寒冷中也感到溫暖!
但是,弟弟走了。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我傷心欲絕,決定不再回家鄉,一路西行,隨弟弟而去,去珠穆朗瑪峰尋找我和弟弟的天堂。在一路西行的火車上,我不吃不喝,真正感受到了什麼是生,什麼是死,什麼是愛,什麼是無奈!
經過艱苦輾轉,我終于來到喜馬拉雅山腳下。望著峰頂上那白皚皚的積雪,我從心底升起一股神聖的感覺。我流著淚對弟弟的骨灰盒喊︰「弟弟,你醒醒吧!你睜開眼楮看看吧!我們來到了珠穆朗瑪峰,這是世界最高峰啊。我們終于來到了夢中的天堂。可是,你卻永遠也看不到珠穆朗瑪了。既然命運如此無情,就讓姐姐隨你而去,讓姐姐在高峰頂上與你長眠,讓我們的靈魂隨風飄蕩……」
有了這種念頭後,我抱著弟弟的骨灰盒,不顧一切地往山上跑。然而,越到山上,我感到呼吸就越來越困難,寒風撲面而來,刺痛我的皮膚和神經,冰雹在我的耳邊呼嘯著。我感到恐懼,高原反應使我喘不過起來。我頭暈目旋,氣短胸悶,好像就要死去一般。此刻,我真想沖著荒蕪人跡的雪峰大聲呼喊,可我已喊不出聲,喉嚨已嘶啞了。我又想躺下來,可這兒到處都是巨石,沙和冰雪,根本沒有躺的地方。漸漸地,我的體力已支撐不住身子了,再抬頭望望雲霧繞繞的雪峰,它讓我感到它是那樣的親近,近得可以听到它的呼吸聲。然而,我又感覺離它是那樣的遙遠,遙遠得好像另一個世界。我要自縊于珠峰。因為只有死了的人,才沒有知覺,才不會感覺寒冷,更不會害怕恐懼。這樣,我馬上就將要與這刺骨的寒冷和恐懼告別了。我的身體很快就會化為雪白的大山。
正當我為生死存亡而猶豫不決的時候,沒想到半路上,我被珠穆朗瑪峰聯絡員格桑以仁和達娃發現了。我受到了他們的阻擋。他們叫人把我看管好,以不準私自上山為由,強行把我留了下來。最後,他們堅決讓我回去,他們托中國登山隊的隊員把我弟弟骨灰盒送上了珠穆朗瑪峰。我萬念俱灰,昏倒在雪地。就在這個時候,一位不知道名字的解放軍戰士將我救了下來。他說︰「你回去,回去好好念書,這樣才對得起你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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