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集
山洞發現「白毛女」。
第二百零六集
本屆全國仙緣橋情人節大會將邀請到以為新聞人物︰山洞里發現的新「白毛女」。她的發現,立即引起轟動。江南特派記者前往采訪。下面是記者發回來的故事︰
487、山洞發現「白毛女」
一條名叫黑河的水灣旁,有一片黑黝黝的森林,每到清晨,那兒就會走出一個「白毛女」,她長發飄然,衣衫襤褸,步履如飛,提兩只水罐,機警地走到河邊汲水,然後又飛跑回山洞,仿如電影《白毛女》中的情景。外來者猛一見之,還以為是踫到了「鬼」。于是,一位在苦難中熬白了頭的「白毛女」,再次在湖南省桂東山區某山洞被發現……
488、風塵僕僕探洞穴,密林巧見「白毛女」
今年初春的一個傍晚,我去岳父老家湖南桂省桂東縣寨前鄉探望親人。在途中聞說一樁奇異的事,鄉間水灣村那片密密的森林里有一個「白毛女」出入無常。我于是有些震驚,在解放50多年後居然還有在山洞里棲身的「白毛女」?!
同車的鄉鄰告訴我,就在一座叫翠鳥嶺的山腳下,一條名叫黑河的水灣旁,有一片黑黝黝的森林,每到清晨,那兒就會走出一個「白毛女」,她長發飄然,衣衫襤褸,步履如飛,提兩只水罐,機警地走到河邊汲水,然後又飛跑回山洞,仿如電影《白毛女》中的情景。外來者猛一見之,還以為是踫到了「鬼」……
驚詫之余,強烈的好奇心和一個記者應有的責任心驅使我求鄉鄰帶路,去尋找這位90年代的「白毛女」。她飲山泉,食野果,住山洞,個中定有隱情。
日落西山之後,晚霞燃燒時分,我們趕到了水灣。對岸的那片原始森林,濃霧冉冉升騰,使整個林子更顯神秘。我們涉水而過,向那片林子走去。
突然听到向導驚叫︰「看,出來了!」順著他指的方向,果然看見有一長發女子,正飛快地向林中跑去。我們奮力追去。
「張勝球!你別跑!」鄉鄰大聲喊。但那叫「張勝球」的「白毛女」更害怕了,一溜煙似的進了老林子。我們循蹤尋找,竟一無所獲。
489、二探洞穴暗驚奇,「白毛女」傾吐衷腸
翌日,我們帶上早點就匆匆奔赴水灣,想再會「白毛女」。這時候,東方霞光已燦爛如花了。
我們潛伏在河岸的茅草叢里。大約七時左右,「白毛女」手提瓦罐,從樹林中飄然走出來了,然後直奔河谷。她離我潛伏的地方不到6米遠。我清楚地看見,她穿著破爛的藍色布對襟衫,布條飄飄的灰白褲子,身材依然苗條,臉上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眉目依然清秀,但額上皺紋絲絲如刻,寫滿了歲月的風霜。兩鬃那長長的頭發,隨著她奔走的腳步,在晨風中一飄一飄。
她汲完水,就迅速地返回林中。我們趕緊悄悄跟上。她越走越快。我們追得氣喘如牛。拐了一個彎,呀,前面有一洞穴,綠草高樹掩映,她飛快地跑進洞穴中去了。
進不進那洞穴呢?我一時也有些慌張。她歡迎我們這些不速之客嗎?她會不會咬人?……這麼追來,不就是要探個究竟嗎?「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不再猶豫地走進了洞穴。
「你好,大媽!」我極熱情地喊。
「……」她瞪著一雙驚奇的眼楮瞅著我。
「我們是州城來的記者我說。
她顯然沒有听懂,滿眼寫著敵意。我觀察這僅容數人的洞穴,穴內有一鍋,一碗,一水罐,一些稻草,還有一些野菜。她何以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大媽,別怕我溫和地說,「我是寫文章的。我岳父家還是寨前水灣的呢!」我和她套近乎。
她臉上溫和了許多。
我用桂東話問她︰「你是哪樣到這里來的呢?你有什麼苦楚,就盡管對我說啊!」我這樣一問,她眼淚就噗嗒噗嗒地掉下來了。我驚奇地發現,盡管她穿的衣服很髒,但那長長的頭發卻是干干淨淨的。
終于,我們打開了她的話閘子。她的苦楚,她的坎坷,她的婚姻,她的傳奇,她的甜,她的酸,都如三峽放閘之水,一齊朝我們傾瀉……
490、警長強搶童養媳,解放後才得返家鄉
這位叫張勝球的女人婆家在江西,江西與寨前村只一山之隔,回一趟老家也只要半天時間。她3歲那年,因父親病故,苦命的母親無法養活兄妹3人,只好將她賣給了寨前墟上一戶人家當童養媳。這戶人家會做水酒。她的男人是一位比她大20歲的啞巴,啞巴丈夫常常帶著她上墟場里賣酒。
她不僅僅是人長得漂亮,而且心靈手巧,還釀得一壇好壺子酒。那酒哦篩出來,濃而不濁,芳香飄蕩,滿鄉有名的呢!
張勝球17歲,她已生有一個兒子。真是家庭幸福,日子過得舒坦。
誰知禍起蕭牆!一天上午,有一隊國民黨偽警察從墟上走過。走在前面的偽警長姓範,平日里民女,貪贓枉法,無惡不作。他們都是當地的土霸王。
這日,偽警長看見這賣酒的張妹子長得好俊美,不由得流著口水,眼楮發出綠光,骨碌碌地盯著張妹子看。這惡狼竟乘著醉意動手動腳起來。
張妹子撩開他的手,紅著臉說︰「請你規矩點
「哈哈!你認得到老子是誰嗎?走,跟我走,包你有享不完的福!」偽警長死皮賴臉地說。他拖住了張妹子的手。
這時候,她的丈夫聞訊趕來,苦苦哀求偽警長高抬貴手。
偽警長叫來幾個兵,把她丈夫拖到墟背里,打得皮開肉綻。接著,他把哭得死去活來的張妹子捆起,由四個兵抬著,帶回到汝城縣城去。
從此,張勝球被迫做了偽警長的小姨太,受盡了凌辱。
偽警長是一個**狂,常常把她身上捏得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把她吊懸來先奸後打,玩盡了各種殘忍的手段,讓她活不得好死又死不了。
這是一個懦弱無援的弱女子啊!
全國解放了。
偽警長東藏西躲,帶著小姨太張勝球,跑到大山溝里,隱藏了起來。他企圖逃過人民的專政。張妹子經常被摧殘,被餓飯,飽受了顛沛流離之苦。
直到1960年春天,偽警長終于在一個高山草寮里被我公安機關抓獲。張家妹子才逃月兌他的魔爪。在批斗大會上,她控訴了偽警長的罪惡行徑。她毅然提供了證詞。之後,她長途跋涉,返回了家鄉。
按理說,這位嘗盡人世滄桑歷經苦難的弱女子,應該有好日子過了。誰知,她回到家鄉後,卻又遭到了更難以想象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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