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被這熟悉的溫暖包圍的時候,顧長卿微微急喘。
「顧長卿,你的節操去哪兒了?」
他微微一笑,「被你吃了。」
安小暖無語,臉色好了不少,「安小心那麼漂亮,安家又有錢,你們是很早就訂的婚,你真的不娶她是不是虧了?」
他哼道,「a市有成千上萬說不清的好女人,難道我都要全部娶回來不成?有什麼虧的,我還不需要女人來支撐事業。」
如此臭屁的話從他的嘴里說出來,安小暖一點都不意外。
「以後你不要來學校找我,影響不好。」
他嗤笑,「你覺得我真的來學校找你的?我只是隨便路過,你別想太多。」
安小暖臉有些燒得慌,「隨便路過也不要經常。」
顧長卿頂了她一下,「安小暖,赫檸里面要人,你要不要去?」
她怔然,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可以嗎?」
如果有這樣的機會,她想,她是不會拒絕的。
「但你必須要立即肄業撤學,而且你進去是有福利的,可以每三天出來一次,但出來是去我那里,去別的地方必須要報備。」
安小暖就知道他沒安好心,「那可不可以不出來,這樣好的福利可以拒絕嗎?」
果不其然,他臉色一變,「當然不可以。」
安小暖隨即又問道,「還有別的福利嗎?」
他挑眉,「有,就是由赫檸親自主考,他說過關了,你就可以直接調到我身邊,做我唯一的身邊人。」
這句話徹底的印證了,他不僅僅要讓安小暖成為她的地下情人,還要讓她徹底成為他的人。
安小暖考慮的很清楚,她隨即果斷的拒絕,「如果沒有這些福利的話,我還是很願意去的,但眼下,其實在我心里,去你身邊跟嫁給你都一個性質,所以,我不願意。」
他悠然的抽送了幾下,冰涼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我就稀罕你這性格,你不願意的,我就十分想讓你願意,這樣,我心里才比較舒服。」
「你這樣的變態世界已經滅絕了。」她接道。
顧長卿手指微微用力,「安小暖,祈禱吧,祈禱有一天我會厭倦了你。」
「不用你提醒,我時刻都在祈禱。」
他身子起身,徹底的壓在她身上,如暴風雨一樣的來襲,整個鐵架床都劇烈的抖動。
在快要結束的時候,寢室外的走廊里響起了腳步聲和同宿舍校友的聲音。
安小暖身子一震,看著他還在急的做著,手指扣在床邊的鐵欄桿上,「她們回來了!」
顧長卿不以為意,在安小暖不安的眼神中悠然自得。
「你不願意的話,我就一直做到被她們現,她們要進來了。」
安小暖咬牙的瞪著他,「你一天不威脅人是不是蛋疼?!你除了這個還會什麼?」
「就這一個百試不爽已經很ok了,看你的了。」
腳步聲愈來愈近,在他蕩漾勢在必得的面部表情中,她終于選擇妥協。
「我願意!」
說完,下一刻,滾燙的液體全數撒進她的溫暖之地。
寢室的門也隨即被推開。
「唉,渾身酸痛,大姨媽來了,我要先休息。」一個女同學抱怨。
「你先休息吧,我等會要出去見我男朋友去。」
女生擺擺手,「去吧去吧。」
另一個女生拿了東西便出了寢室門,此刻,另外一個女生月兌了鞋上了床。
安小暖大氣不敢喘,盯著近在咫尺的臉,干氣沒用。
想著等會全部回來了,更不好走,安小暖干脆拿出自己的帽子給顧長卿帶上,圍巾包裹住他的臉,他倒是沒反對。
兩人依次下了床,幸好大姨媽來的那位女同學背對著他們。
走在校園內,簌簌的雪花還在下,安小暖心情無比沉重,「剛才說的話可不可以不算數?」
顧長卿轉頭,停住了腳步,「可以,那我們重新回去。」
安小暖兩手揣在自己的羽絨服口袋里,垂頭喪氣的說道,「我心情很難過,而且我實在想不到我這樣做有什麼好處。」
顧長卿接下來的話讓她突生了希望。
「我突然改變注意了,這樣,若你成功的過了關,並且又安分的呆在我的身邊三年,我就放你走。」
此時的他認為,他們的關系也僅僅止在肉/體上,他不可能一直對她存有新鮮感,三年時間應該夠了。
「真的?你說話算數?」安小暖眼楮猛然的亮了起來。
他悶哼,「你覺得我是說話不算數之人,看把你高興的,當心我會變卦,放心,回去給你打一份紙面協議,可以了嗎?」
安小暖重重的點點頭,眸子晶晶亮,「嗯。」
顧長卿實在是不明白這個女人腦子里裝的到底是什麼化學合成物,多少女人想死乞白賴夢寐以求的留在自己的身邊,怎麼偏偏她就好似老鼠見了貓似的,想要逃離!
縱然不解,但高傲的他不允許自己問個清楚。
***
顧少川給她打印了一張紙,紙上說的簡單明了,若她可以在權赫檸的地方鍛煉的所向無敵,功夫不錯,受到權赫檸的認可,那她在他身邊呆三年就可以離開,不然,一切作廢。
蓋上屬于顧長卿的私人印章,即刻生效。
「那如果不到三年,你就不需要我了呢?」
他沖她無害的一笑,「那你就消失在我面前就好了。」
安小暖雖然知道他說的事實,但心底總歸是極其的不舒服。
***
第二天,顧長卿便派人給安小暖辦理了退學手續,拎著行李進了顧長卿的住宅。
她前腳剛離開,林驕陽便後腳去看她,得知她突然退學後,打瘋了她的電話,但是,她的手機因為沒電沒法接听。
林驕陽跑機場跑了好久,四處查詢,得知並沒有安小暖的登機名字,他的心暫時的松緩了下來。
安小暖是傍晚的時候才現很多未接來電提醒的,都是同一個號碼。
當即打了回去。
「安小暖,你在哪兒?!」林驕陽的聲音充滿著焦躁。
「我還能在哪兒,在家里。」
「你家在哪兒?」
面對他的咄咄逼問,安小暖只好說,「驕陽,我想要好好的安靜幾年,日後,若有機會,我們會再見面的,我還有事,先掛了。」
林驕陽手握著手機,眉目間有些擔憂。
他再打過去,提示已關機。
***
「林驕陽?」身後的突然一句問話,讓安小暖手中的手機砰然掉落在了地上。
她趕緊撿了起來,聲音平和,「是他打來的,沒什麼事。」
顧長卿眼皮輕輕一抬,「你慌什麼,我又沒說什麼。」
安小暖嘴硬,「誰慌了,我才沒有!」
說完將手機放在桌子上,走向廚房,「想吃什麼?」
「不用了,今晚去外面吃火鍋。」
兩人開車來到有名的火鍋城,給葉磽權赫檸打了電話,幾個人迅的趕到。
葉磽走到哪兒都帶著馬純純,理由很簡單,不會頂嘴的便宜助理。
一進門,馬純純便一眼看見了安小暖,她急忙進去,「小暖姐,你是不是換手機號了,以前的手機號我怎麼打都打不通,昨天的事情,我看新聞了,你一定要挺過去。」
安小暖勉強一笑,「純純,我會挺過去的。」
幾個人落坐,權赫檸直視著安小暖,「長卿說你想要進魔鬼訓練營,是真的麼?」
安小暖雖然沒听顧長卿說名字,但想著進去一定很吃苦,現在听權赫檸的嘴里說出‘魔鬼’這倆字,她脊背突然冷颼颼的。
下意識的去看顧長卿,只見他面色正常,並不看她。
想起那份協議,安小暖點了點頭,「是的。」
權赫檸兩手教我,妖孽的臉上帶著令人看不明白的深沉,「那你可知道,我的訓練營並非一般人能進的,既然是長卿的女人,我是會給你這個機會的,但能不能繼續到最後,就看你的本事了,若你有能耐堅持到最後,你定將比跆拳道最高段都厲害,是一個獨一無二的特工身手,若你堅持不到最後,那就只能說拜拜。」
安小暖想也沒想便說,「我想,我應該可以堅持到最後。」
權赫檸眼楮里閃爍過一絲贊嘆,「很好,一般訓練營里一共是十個人,四個女人六個男人,最後留下的人均可以獲得百萬獎勵。」
安小暖準備開口,視線落在馬純純的身上,因為她眼神里的期望竟然是那麼明顯。
「純純你也想去嗎?」
葉磽立刻回答,「她沒有那個能耐的。」
「誰說我沒有!」馬純純一激動月兌口而出,「葉哥,我行的,和小暖姐一起,一定可以的。」
葉磽皺眉,「不行,你去了,我豈不是還要再找一個助理,麻煩。」
「葉哥,你想啊,我和小暖姐一起去訓練,以後你身邊既多了一個保鏢又多了一個助理,多好啊。」
權赫檸失笑,「你這小丫頭,分明是想要那百萬獎金,不過,只要葉少答應,多一個試試也沒差。」
葉磽哼道,「試試就試試,不試試指不定又覺得我是個刻薄的雇主,不給你機會,蠢貨,我倒要看看你是咋滾著回來的。」
馬純純臉上洋溢著笑容,她的聲音甜甜的,「葉哥,等我也很厲害了,我就保護你。」
葉磽不以為意,「我需要你保護?別扯淡了。」
顧長卿開口,「每三天讓小暖回來一次,最多一周。」
權赫檸隱晦的長笑,「谷欠火難耐啊,沒問題。」
安小暖臉驟然紅了,分外尷尬。
這一晚,火鍋吃的大家都很暢快,出了這里,外面的雪已經停了。
正準備上車之際,一道女音打破了眾人的腳步。
「哥!」
顧長卿轉頭,一看是顧珍珍。
「怎麼還沒回家?」他的聲音波瀾不驚,眉眼有著一縷斥責。
顧珍珍理所當然的說道,「哥不也沒回去,還說我,我是來吃火鍋的,也剛吃完。」
顧長卿去拉車門,「那趕緊回家,免得讓媽擔心。」
顧珍珍突然認出了安小暖,「你怎麼在這里?你不是被安家趕出來的繼女麼?昨天因為你媽跳樓自殺導致我哥的婚禮取消。」
安小暖坦然的承認,「是我,對于我媽自殺的不是地方,我也深感抱歉。」
最後一句話,完全是違心的。
顧珍珍環顧了一圈,質疑的問道,「你是赫檸哥的女人?」
安小暖很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這種見不得光的心情好似被人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權赫檸輕笑的順勢攬住安小暖的肩膀,「珍珍,你真是火眼金楮,這樣都被你看出來了,等我們結婚了,請你吃喜糖。」
顧珍珍神色這才好了不少,「一定,我的車在那邊,先回去了,你們路上小心點。」
見她走遠,權赫檸攬著的手還沒松開,顧長卿神色不明,沖安小暖說道,「還不趕緊上來!」
安小暖尷尬的看了看權赫檸,趕緊跑上了副駕駛。
葉磽看好戲的吹了吹口哨,「我看見某只的;臉黑成了鍋碳,不過,這是多好的借口啊,若不是赫檸那麼說,我也會用這個借口的。」
「就算你用了,葉哥,顧小姐也不會相信的。」
葉磽回頭,「為什麼?」
馬純純刻意提醒,「因為葉哥你上次已經用了我是你的女朋友的假消息了,這次再說小暖姐,除非葉哥你真霸氣一次性帶倆女朋友,所以是沒人會相信的。」
顧長卿贊同的點頭,「葉磽真正想讓誰當其女友,他心知肚明,所以,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
葉磽尷尬的干咳兩聲,「各回各家,各上各床,走起!」
顧長卿失笑的上車,車子迅的朝著家的方向行駛。
當停在大門口之際,他並沒有立即下車,反而是看向安小暖,「我和赫檸誰最有魅力?」
安小暖腦子有些放空,反問,「你什麼時候對自己都不自信了?」
他猛然吻住她,盡情舌纏,看她一點一點淪陷,這才滿意的哼道,「還是我魅力大。」
安小暖額頭上頓時下了無數個黑線,這個男人,偶爾是有些神經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