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那麼嚴重?
可是,為什麼她什麼都想不起來呢?
這時權赫檸不經意的露出了一絲笑意讓安小暖如夢初醒。
「騙人!」
權赫檸舒展笑意,「騙你有肉吃嗎?」
安小暖想到昨晚的事情,臉色有些暈紅,「老大沒別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權赫檸哼道,「說不過就要跑了?昨晚你啊燒了,半夜輸液了,是長卿將你抱過來的,你從後門走,前門人多,惹來閑話,我倒是無所謂,就怕你吃不消,再被這麼狠狠的懲罰一頓,小命都沒了。」
安小暖恨不得將自己的頭找個洞鑽進去。
心里將顧長卿罵了個十八遍,那個挨千刀,愛逼迫,愛變態,壞事干盡的臭男人,你最好不要愛上本姑娘!
安小暖也就心里想想,嘴上卻啥也不敢說。
她從後門回到了宿舍,走到門口便听見吳嬌嬌說道,「昨晚看見有人抱著一個人進了老大的臥室,不知道這會兒出來沒有?」
余霞說道,「等下要集合你,別看了。」
「最好不是什麼狐狸精,不然,我一定讓她人間蒸!」
安小暖淡定的進去。
馬純純看見她,「小暖姐回來了?」
「嗯,回來了。」
「會男人去了吧?」吳嬌嬌陰陽怪氣的哼道。
安小暖反擊,「會不會和你有什麼關系,有本事你也會去。」
「我可不像你似的,走後門,看我今天不向老大舉報你。」吳嬌嬌咬牙切齒的說道。
馬純純不說話,安小暖也不說,兩人彼此心知肚明。
等到集合的時候,吳嬌嬌果然舉報了。
「老大,訓練營有規定,隊員是不能隨意離開隊里的,但安小暖昨天就出去了,今早才回來,該怎麼處罰她?」
權赫檸挑眉,「誰說她是隨意離開的,她是我批準的,這個你不用管,隊里就她有這個權利,誰也無權干涉。」
吳嬌嬌有些難以置信,「可是,老大,你不是說隊里要公平嗎?」
「我是說過,那也僅僅是對最後考核成績衡量的,還有什麼問題嗎?」
他淡漠的聲音讓吳嬌嬌覺得這個安小暖非同簡單人物。
但她又有些不服氣,「這個安小暖到底是誰?為什麼她有這個權利,老大,你若不說出來,我們整個隊都不服氣。」
權赫檸說話很直白,「不服氣怎麼樣,不服的可以走,這是我的安排,原因我不便告訴大家。」
一席話,成功的讓吳嬌嬌閉上了嘴,又讓她覺得十分委屈。
權赫檸的話讓吳嬌嬌對安小暖的不滿又高升了一級,以至于在野外雪地里訓練的時候,吳嬌嬌毫無掩飾的對安小暖用計。
卻都被識破。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開始。
戰爭都會結束,但這場戰爭是越來越級數變高,並不會結束。
在大家的堅持中,到了夏天。
一連幾個月的艱苦訓練,大家身手都十分的可以上的了台面。
這里面即是魔鬼訓練營,也是成訓練,接下來的幾個月便是自己訓練期了,除了一些高難度的需要請教師傅,別的都要自己親自琢磨,這才是考驗大家的真正成績。
讓安小暖心里既不安又慶幸的是,顧長卿自從一月多份那次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傳喚過她。
權赫檸也沒有說過暗示性的話語。
不知不覺幾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她在這里安靜又努力。
這樣的煎熬能夠持之以恆,也算是奇跡了。
隨著末尾的結束,最終到了考核期。
三天的休息期,三天後正式決定誰留下誰離開。
幾個人將行李都收拾妥當,暫時離開訓練營,三天後再見。
吳嬌嬌有專用司機接走了,順道帶著余霞,倒是安小暖和馬純純兩人拖著行李箱站在炙熱的太陽底下曬著。
幾分鐘後,一輛拉風的跑車停在她們面前,是權赫檸。
「上車吧,我送你們回去。」
兩人也沒推辭,將行李箱放在上面,便坐上車離開。
五個月的訓練,不是一言一語可以描述的,在這里,安小暖真正的成熟了很多。
不僅僅折磨著她的身體,也鍛煉她的心智。
她的頭利索的扎了一個高高的馬尾,沒有劉海,整個小臉五官可以完整的顯示出來,素顏的她曬黑了不少,顯得更健康了。
馬純純變得不再那麼膽怯,她說話和以前大不相同,這是讓安小暖覺得馬純純變化最大的一個地方。
一路上,權赫檸都很少開口,倒是安小暖覺得他有些奇怪。
「老大,是不是我們要離開了,你心里不是滋味?」
權赫檸失笑,「不是一般的不是滋味啊,小暖,你和純純能堅持到現在是我和葉磽都沒有想到的。」
他沒有提顧長卿。
安小暖听了出來。
她下意識的問道,「顧長卿這段時間在忙什麼?」
權赫檸將頭瞥向窗外,「他啊,最近一段時間心情都不好,本來前兩個月要來接你回去的,中間生了點意外,就一直沒來。」
安小暖聞言,皺眉,「我們顧大總裁不會一連憤怒了三四個月吧?」
權赫檸知道她說的什麼,便說,「不是因為你,你的那件事他壓根沒放在心上,我不是說了嗎,原本兩個多月前他就給我打電話說讓你回市里,後來生了點別的事情,他就一直在忙。」
安小暖沒多想,「那麼大的公司,不是那麼好打理的,難得他放過我,我樂得清閑。」
權赫檸沖她一笑,「如此想就好。」
車子開了幾個小時,到了市區。
他並沒有將車開到顧長卿的別墅前,反而是開到另一所小區樓下。
「這里有我的一套房子,小暖先在這里住下,純純你等下給葉磽打個電話,讓她來接你。」權赫檸簡單的安排了一下。
安小暖越來越覺得不對勁,「顧長卿到底生什麼大事了?」
權赫檸安慰道,「等你考核過後,我自然會告訴你。」
安小暖心頭一緊,沒再說什麼。
他將鑰匙遞給她,便走了,葉磽十幾分鐘後依舊開著他的蘭博基尼來了。
「蠢貨!還得小爺親自駕車來接你,你好大的架子啊!」葉磽下車,摘下墨鏡,嘴里念念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