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們會復合,誰說讓你做小三了?」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飄忽,「幾日不教你,你是不是忘記了?」
安小暖想起那晚,她的半個身子推出車窗外,有點心有余悸。
「沒忘記。」
他不再說話,里面傳來嘩嘩的水聲,直至幾分鐘後,水聲嘎然而止。
他腰間系著浴巾,穿著拖鞋走了出來。
走到她身邊,伸出手撫著她的秀。
「臉曬黑了,在里面幾個月享受我不在身邊的日子,不知道身子想我了沒?」
安小暖干笑,「身子每天都無比煎熬,它沒時間想你。」
他哼道,「既然沒時間,現在有時間了,我要看看是不是你說的那樣。」
緩緩捧住她的側臉,他並沒有立刻吻住她,反而是舌忝舐她的脖頸。
酥麻又冰涼的唇讓安小暖立刻生出一絲膽戰心驚。
她忍不住一個瑟縮,他卻笑,「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麼?」
安小暖嘴硬,「我沒怕,誰,誰怕了!」
顧長卿另一只手按住她的手,輕輕的在她耳邊說道,「如果我不將你喊出來,你是不是一直要在酒吧的沙上呆到我們走?」
「我是不想出去打攪你們。」安小暖實話實說,「我一直都是無比善良的女人。」
顧長卿的手探進浴巾,緩緩向下。
「安小暖,你是不是認為我幾個月不見你就要拋棄你了?」
她撇撇嘴,「難道不是嗎?」
「只是我還沒這個打算,現在不是時候。」他的手指擠進她的腿間,迫使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這樣一來,手便可以肆意妄為。
安小暖倒吸一口氣,心下一橫,主動吻上他的唇,齒間的氣息波濤洶涌的襲來。
他的舌勾住她的,來回纏/繞,誰都沒再說一句話。
終于兩人吻得上氣不接下氣。
他俯在她的身上,低頭,輕輕含住挺得高高的蓓/蕾,舌忝/舐,啃/哧,允/吸,安小暖的身子情不自禁的弓了起來,腿會不自覺的分開至最大,以便他進入。
「還是身子听話,比人的嘴會說實話。」
來到她的秘密花園,他下月復緊繃,直挺挺準確的貫穿她的花骨朵,緊致的感覺讓他有難以言說的愉悅。
兩手臂撐在她的身側,緩緩用力,細碎的音調從安小暖的嘴里溢了出來。
這種感受沒法控制,她的思維仿佛被他設置了定時,一切會隨著他的動作配合。
張開的雙腿好似蝴蝶的翅膀一樣美麗,進而夾住了他的腰,兩具身子緊密的沒有縫隙。
長散亂了枕間,她自始至終都緊閉著眼楮。
黑夜里,她臉上似痛苦似享受的表情在月光的襯托下全部暴露在他的眼里。
他就是喜歡她在自己的身下承/歡,沒有原因。
在終于要結束的時候,安小暖才長呼一口氣,豈料他剛剛解決了一次,又要來第二次,有完沒完!
「還來?」
「剛才不舒服?」他反問。
安小暖躺在那里,沒好氣的說道,「我累死了,我要睡了,你隨便玩吧。」
顧長卿竟被她這副小情緒給惹笑了。
「一直都是我在動,你累什麼?」
「我當然不願意了,「你怪舒服的,我在上面,你在下面,你腿又不用抬,我還要使勁,還是你在上面吧。」
「這可是你說的。」他又要開始了。
安小暖眯著眼楮眯出一條細縫,很想將他一腳踹到床底下的沖動,可是,她敢嗎她!
經過這一晚上的激戰,安小暖是徹底的明白了一個道理,不要跟久久禁谷欠的男人生關系,那將會生不如死。
徹底結束的時候,她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看了看表,已經五點了。
躺在那里跟死尸沒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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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日頭老高了。
身旁已經沒人了。
安小暖揉著腰從床上下來,她穿上拖鞋,將床單給扯了下來扔進洗衣機里。
隨後去洗漱。
換上衣服將被單洗好曬在陽台上,這才出門。
廚房里什麼都沒有,她要下去覓食。
買了一籠小籠包和一杯牛女乃。
她實在沒地方可去。
只好重新回去窩在沙上看電視。
俊男靚女的韓國偶像劇讓她這種小姿態的女人也看的眼淚嘩嘩流,一邊忍不住拿著紙巾擦眼淚,一邊忍不住的罵道︰「這導演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從小被變態狂養大的麼?為什麼不是車禍就是癌癥?」
說起癌癥,安小暖又沉默了。
這樣的沉默很少有,她怕沉默會讓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所以,很多時候,她都不願意回想安母。
但一個人獨處的時候,難免是要去想很多事情的。
到了四五點鐘。
權赫檸給她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去十字路口等他。
電話里沒說具體什麼事情,安小暖正好不想在家,便衣服都沒換便出了門。
剛到沒幾分鐘,權赫檸的車便停在了她身邊。
「上車。」
安小暖拉開車門坐了進去,直言不諱的說道,「什麼事啊?」
「今天晚上好多名門貴族舉辦了一場很大的舞會,很多父母帶著孩子參加,我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我媽非讓我不去,不去不行,不僅僅是我,葉磽,長卿,林驕陽,連同你以前的大哥安惜朝也會參加,就連珍珍也不能避免,所以,長卿讓我帶你一起去。」
「你們有錢人的戲碼,拉上我做什麼,我不想去。」可想而知,她不僅僅要見到安父,安小心,安惜朝,還要見林母,有可能林母的那個豬頭佷子也要去。
「二年就這一次,你去了充當我的女伴,反正現在很多人都知道你是我女朋友了,再說戴面具的,沒人認出來你。」
「不去不行嗎?」
權赫檸堅定地回答,斜睨她一眼,「不行,怎麼,給我充當一回舞伴,你不願意?」
「我是不願意參加這樣的宴會,並非是不願意。」
「這是長卿安排的,你自己看著辦,對了,昨晚,他是不是去你哪兒了?」他意味不明的深笑。
「是——吧——我不給開門,也不知道從哪兒弄的鑰匙進來的。」安小暖翻了翻眼皮,「我寧死不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