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有更好的解釋嗎?我听電話的時候明顯的听到她說她媽讓她和我在唇唇欲動談訂婚的事情,她沒有來,這說明了什麼?」
權赫檸立刻明白了。
車子幾分鐘便到了南門第一家酒店大堂。
只是,第一家便從吧台查到了顧珍珍的房間號。
權赫檸心里贊嘆葉磽的腦子就是好用,判斷力也很準。
從吧台那里要來房間備用鑰匙,葉磽攥著那把鑰匙,朝著電梯走去。
二十幾秒的時間,終于到了十六樓。
站到門號1688門前,他掏出那把鑰匙,插進了房間門。
轉動了幾下,門被打開了。
縱然心里已經有了準備,但是,他還是覺得眼前的一幕讓他難受。
顧珍珍上半身衣服已經全部沒有了,褲子也半褪著,馬龍趴在她身上,一只手還停留在她的胸上。
顧珍珍一把將被子扯過來蓋住了上半身,馬龍也從她的身子上下去,面容上帶著冷意。
「葉磽!你知不知道如此闖進別人的房間是不道德的,你怎麼能這麼不敲門就進來!」
「我要是敲門,你們倆現在就做上了吧?」
他的話如此直白,讓顧珍珍惱他額上的青筋暴凸羞成怒,「我們就算生什麼管你什麼事!你一個外人為什麼總是要一直管我的事!」
這時,馬龍出聲了,「我知道你喜歡珍珍,但珍珍不喜歡你,請你別做我們之間的第三者了,可以嗎?」
葉磽的臉已經不能用灰暗來形容了,他提起腳直接揣在了馬龍的肚子上,緊接著就是一頓暴打,顧珍珍被嚇著了,裹著被子就從床上下來了,去拉扯他,「葉磽!你什麼瘋!給我住手!」
葉磽果然住手,從馬龍身上起來,斜睨著地上被打的一動不動的馬龍,「第三者?你敢再說一遍嗎?」
顧珍珍攥著被子,蹲在馬龍身邊,掏出紙巾去擦他臉上的血,「你沒事吧?」
馬龍慢慢的坐起來,「我有什麼不敢說的,葉磽,別以為你是什麼紅星,你家里很有錢很有背景,你就很厲害,你這麼喜歡珍珍,珍珍就是不喜歡你,你也有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你感覺挫敗了嗎?」
葉磽一拳再度揮到了他臉上,馬龍被打的趴在了床邊上,他仍然在說,「你就算把我打死,珍珍也不喜歡你在,只會更討厭你。」
說完,他看向她,「是嗎?珍珍。」
顧珍珍淚流滿面,沖著馬龍點了點頭。
葉磽站在那里,他腦子里一片空白。
權赫檸實在看不下去,一把抓著馬龍將他給拖了出去,顧珍珍急忙要追,但卻被葉磽一手抓住,門‘砰’的一聲關上,從里面反鎖。
顧珍珍站在門口,沖他吼道,「滾開!」
葉磽靠近他,聲音冷的如同冰渣一般的刺骨,「你就這麼想和男人上/床是嗎?」
顧珍珍倒退兩步,「我就想跟馬龍在一起,有錯嗎?」
「有,我不允許。」
顧珍珍簡直要被氣死,「憑什麼你不允許我就不能跟自己愛的男人在一起了,你以為你是誰啊?!」
葉磽一把將她身上的被子給扯掉扔在地上,顧珍珍驚呼一聲,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她強行的壓在了地面的被子上面。
她被嚇住了,語氣有些哆嗦,「葉磽!你要干什麼?」
他按著她的胳膊,低頭看著她,「我要干什麼?你想要干什麼,我都就給你干什麼,現在你想要男人,我就是現成的,質量還頂呱呱,你還有什麼不滿意呢?」
葉磽去吻她,顧珍珍將頭扭向一邊,他伸過那邊,她又扭向這邊,就這麼周而復始,最後,他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準確無誤的吻住了她。
顧珍珍激烈的掙扎,但顯然不管用,她動不了,只好咬他,但葉磽好似早就知道她會咬他,便一直捏著她的下巴不丟手。
這場吻,太過艱難。
從掙扎到最後沒有力氣掙扎,顧珍珍在這麼個過程里分外煎熬。
最後,顧珍珍說道,「葉磽,你若敢踫我的身子,我就咬舌自盡。」
他盯著她半響,「珍珍,你就如此不喜歡我?一點點都沒有嗎?」
她對視著他,「對,我一點都不喜歡你,一點點都沒有,相反,我並不太想見到你,我希望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我是絕對非馬龍不嫁的,所以,你別費盡心思了,省省吧。」
他緩緩的松開她,心疼的麻木,目光悠長又久遠,「嫁給他,一輩子的幸福全部賭注他身上,顧珍珍,你真的想好了嗎?」
「葉磽,你跟我哥這麼久的交情,看在我哥的面子上,我相信你祝福我們,對不對?這是我選擇的,我不後悔,直到現在,我也不喜歡你,硬是讓我跟你在一起,你也覺得不像話是不是?」
葉磽轉身,背對著她,「你錯了,我一輩子都不會祝福你。」
他打開門,出門便見門外權赫檸和馬龍我一輩子都不會祝福你站在那里。
他依舊保持著自己沒有落敗的自信,勾唇淺笑,「珍珍如此死心塌地的選擇你,是你的福氣,好好對她。」
他大步朝著電梯口走去,權赫檸雖不知他們在房間里說了些什麼,但是此時此刻,他也不知自己該說些什麼。
只得跟在他後面,進入電梯。
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剎那,葉磽看見馬龍已經進入房間,走廊里,空無一人。
數字快的從十六樓下降著,權赫檸踫了踫他,「你們說什麼了?」
葉磽仰望著電梯上面,唇間苦澀一片,「她說非他不嫁,都到了這個份上,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早就給你說了,若踫不見兩情相悅的女人,就不要做一往情深的男人,你倒是將這一往情深演繹的淋灕盡致。」
葉磽不說話,他很少這樣的沉默,沉默的讓人覺得他頓時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出了酒店門口,葉磽便回家了。
打開門,房間里一片冷清,打開燈,葉磽疲憊的直接進入臥室,倒頭就睡,連衣服都沒月兌。
直至清晨一通電話將他吵醒,他才現,已經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