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母看著她手上圍巾,接過來,圍在自己脖子上,連連稱贊,抬頭問她,「真不錯,是你自己織的嗎?」
馬純純點頭,「上次來,就沒給伯母帶禮物,我想伯母什麼也不缺,就去毛線店買了毛線,自己下班了織,雖然沒有賣的好,但希望伯母能喜歡。」
葉母笑眯眯的說道,「我很喜歡,比賣的織的好看,純純就是心靈手巧,還會織圍巾。」
葉磽看母親那興奮樣,心里也有點暖暖的,他好久都沒見皇太後如此開心了,一條圍巾而已,據知,母親衣櫥里沒有十條也有七八條價值不菲的了,但禮輕人意重,就是不一樣。
三個人進了客廳,正巧葉磽讀大一的妹妹葉小藝也在家。
「來,純純,我給你介紹下,這是葉子的妹妹小藝,之前在國外讀的高中,一直沒在家過。」
馬純純沖著葉小藝微笑打招呼,「你好,小藝。」
葉小藝瞟了她一眼,「你誰啊?不會就是我媽說我哥的女朋友吧?」
馬純純看她頂著個爆炸頭,瞬間就想到了自己的弟弟,估計也是不怎麼愛學習的主兒。
她還沒說話,葉母就不高興了,「什麼語氣,坐好跟你嫂子打招呼。」
葉小藝微微坐好,看著自家母親,「媽,我說,這就是夸得跟什麼似的的兒媳婦?穿的這麼寒酸,地攤貨吧?」
馬純純心里有點不是滋味,不說話。
葉磽皺眉,「你出國幾年是不是不適應國內的生活了?」
葉小藝笑了,「要不是咱媽非讓我在本地上大學,我不願意回來。」
葉母哼道,「不願意回來可以,但別跟家里人要錢,才算本事,說純純穿的地攤貨,不是我說你,放逐你三天,餓的你前胸跌後背,做人不要嘲笑那些為生活努力的人。」
葉小藝不滿,「媽,我到底是不是你親閨女?」
葉母毫不客氣的回答,「你是抱養的,純純才是我親閨女。」
「媽!」葉小藝有點生氣,「我不就說了她兩句麼?看你,你兒子這麼優秀,你還怕沒兒媳婦不成。」
葉母拿起水果遞給馬純純,「純純,來,吃水果。」
說完瞪著葉小藝,「我是不愁兒媳婦,想要跟葉子的女人是很多,但是,我怕啊,我怕你哥找個你這樣的女人給我帶回家,你也就被我慣得,看看都把你慣成什麼了,什麼都不會做,吃喝花著家里的,一毛錢不會掙還嘲笑別人。」
葉小藝聞言,不但沒有惱怒,反而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媽,那些壞習慣我以後都改。」
葉母擺明了不相信,「這話你已經說過無數遍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是沒有道理的,你的那些狐朋狗友給我斷絕了來往,你哥也就當初不找女朋友讓我頭疼,現在就剩下你了,給我安分點。」
馬純純看的出來,葉小藝雖然出言不遜,但是心里不壞。
「話說,嫂子,你跟我哥咋認識的?」
馬純純微笑,「我是他的助理。」
葉小藝嘴長的跟個瓢似的望著葉磽,「哥,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咋連自己的小助理都啃了?」
葉母汗顏,拍打了一下她,「這丫頭,咋說話呢!」
葉小藝嘻嘻笑道,「嫂子,我剛才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我只是沒想到我哥會跟你在一起。」
「我沒放在心上,看的出來,你是個善良的姑娘,只是嘴巴毒了點。」
葉小藝被她這麼一說,對面前這個恬靜的未來大嫂多了幾許好感。
「她跟爸媽都這樣說話,整天口無遮攔,損人比誰都厲害,丫頭片子,從小嬌慣的了。」葉磽適時的開口。
葉母想起什麼,連忙站起身跑向廚房。
片刻,她端著兩個碗出來,冒著熱氣的放在桌面上。
馬純純跟葉磽一看頓時傻眼了,她果然又炖了這等補虛的補品。
葉小藝驚道,說著就要伸出手去端,「媽,你真好,都給我炖補品了。」
葉母一巴掌打在她手上,「上一邊去,沒你的份,這是給你哥跟你嫂子的。」
葉小藝再仔細一看,笑的樂不開支,「原來是補腎的,看來我用不著。」
她站起身,沖著葉母眨了一下眼楮,「我先上樓。」
葉磽看著又一碗,腦子里頓時就想到了上一次馬純純的話,什麼跟屎一樣?公、狗的生/殖/器?其實這還真的是生/殖/器,只不過是牛的而已。
想到這里,他就覺得這碗湯極其的惡心。
「愣著干什麼,兒子,趕緊喝了。」說完看向馬純純,「純純啊,伯母特意給你炖的,你也趕緊喝了。」
馬純純上一次便知道這是補什麼的,但不喝又不想看見葉母不開心。
她笑著端起碗,「好。」
端著碗慢慢的開始喝了完,直至喝完,葉磽的碗還是一點沒動。
見狀,葉母急了,「咋的了?趕緊喝了。」
葉磽慢慢的端起碗,閉著眼楮,慢慢的喝完,他幾乎又想嘔吐,忍著說道,「媽,我求求你,別再給我炖了好不好?」
葉母充耳不聞,「喝完了,趕緊上樓,今晚別回去了,明早全家一起吃早餐。」
馬純純咋舌,「不行,伯母,我是要回家的。」
葉母一把抓住她的手,「听伯母的,給你家里打個電話別回去了,跟葉子一起趕緊上樓。」
葉磽好氣又好笑,「媽——」
葉母直接將兩人給推向了樓梯。
開了門,將兩人推進了房間,隨後門給關上。
葉磽無奈的按開燈,沖著馬純純說道,「給小暖打個電話,說今晚不回去了。」
馬純純看了看這房間,一個洗手間一張大床,空無一物,明擺著要倆人睡在一張床來著。
「葉哥,不行。」
葉磽低聲說道,「估計我媽要親自監督我跟你在一起,放心,我不會動你,算我幫我一個忙。」
聞言,馬純純只好給安小暖打了個電話,讓她轉達給馬哲。
掛了電話,馬純純局促的站在那里,「葉哥,就一張床,咋睡啊?」
葉磽徑自拿著浴袍去洗手間,「一人半張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