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是我這樣的男人,還是有女人不喜歡。∼友就會說不炒作,也有特別炒作的,比如,走紅毯特意裙子滑落的,故意摔倒的,這兩種故意的成分要佔很高的比例。」
「你貌似都沒有,你的新聞大多數都是和這個女明星有一腿,那個女明星曖昧了。葉哥,跟你傳緋聞的那些女明星都不好看。」
葉磽倒是贊同她說的話,「是,卸了妝,都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別,還不如你看著順眼。」
馬純純心里美滋滋的,這個晚上,兩人第一次打開心扉,說了很晚才睡覺。
交流的雖然都是一些娛樂圈的事情,但還算有共同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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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唱的尸體在火葬場火化後,葬在了山上的墓地。
很多記者采訪了楊唱的家人,但和顧家說好的,楊唱家人對于她的死閉口不談,只言,這件事到底為止,人已經死了,活著的人還要繼續。
在頭七這天,曹心田出席了酒席。
酒席完了後,她還親自駕車來到了楊唱的墓前。
四下看了看確認無人,曹心田才將眼楮上的眼鏡摘掉,蹲在那里,拿出兩罐啤酒,一一打開,對著墓碑倒了一罐,另一罐自己喝。
看著墓碑上的照片,她呵呵笑了起來,「我來看你了,我知道,也許,你一定很恨我,不想見到我。」
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曹心田平復了一下情緒,「但是,你不想見到我,我也來了,楊唱,你本不該死,但是,你太貪心了,我給你錢還不夠,你還想得到長卿,呵——你是當我死了嗎?」
沒有人回答她的話,只有蕭條的冷風刮著刺骨的臉,她的聲音隨風而逝。
「我警告過你的,你全當耳旁風,那就不要怪我手不留情了,原本是想讓你跟安小暖一起下去的,但是,相比之下,還是她聰明,命大。」
墓碑上的照片帶著笑容看著她,卻不會說話。
曹心田看了看,將酒喝完,站起身來,「好了,你就好好的在下面好好過吧,我就不陪你了,以後我就不來看你了。」
踩著高跟鞋,曹心田轉身離開,手里的啤酒罐被捏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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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天氣陰沉沉的。
倒是不像下雪的樣子,反而像是下雨。
自從那次在診所檢驗出顧珍珍懷的是個女孩後,馬母又開始打麻將了,反正家里有個伺候顧珍珍的阿嫂。
她每天打打麻將,趕趕時髦,逛逛淘寶,無所事事。
四十幾歲的她自從懂得保養後,臉倒是比以前年輕了不少,穿衣打扮也舍得花錢了,一身名牌,一看就是貴婦人。
跟著另一位年紀相仿的牌友從美容店出來,兩人一起前往發廊做頭發。
「我跟你說啊,你最近打扮下來,跟三十歲的少婦一樣,年輕又時髦,說真的,你這麼年輕,怎麼沒想過找一個呢?」
馬母心花怒放的笑了笑,「都四十多了,找什麼啊,我啊,將我兒子養大,就心滿意足了,對于另一半,倒是沒想過。」
這句話,說的倒是違心。
曾經蹲在兒子兒媳門前听房/事好多次的她,怎麼能沒想過?
「現在兒子結了婚,就要想一想了,」牌友低聲說道,「不是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嗎?你才四十歲多點,以後的日子可長著呢,你真的打算後半輩子孤苦終老,連個說話的都沒有嗎?」
馬母聞言,心癢難耐,「可是,我這根本結識不到相仿的男人。」
牌友神秘兮兮的說道,「我對你說,就咱們等會去的那個發/廊,全是年輕小伙子做頭發的,這個發廊跟別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