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磽推開門的時候便見她站在辦公桌邊兒,臉色慘白。 *
他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那件快遞上。
「怎麼了?」
馬純純抬起頭,「沒事。」
她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快速的打著電腦,目光矚目。
葉磽打開快遞,看到紙條上的內容,他隨後便撕了,其實,他只是以為昨晚的熱吻而已。
就是這樣的誤會,才會讓顧珍珍最後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
到了下午下班的時候,馬純純收拾好東西,說道,「葉哥,這兩天並沒有去外地的工作,明天我想休假了。」
葉磽剛想說「好」,隨後他頓了頓,「你明天要去做什麼?」
「我男朋友說明天要約會,畢竟第一次,不能爽約,所以——」
葉磽低頭吐出一句話,「可是,我已經接到顧少的電話,明天要去y國看望小暖,听說,昨晚手術後至今還沒醒過來。」
馬純純瞪大眼楮,「我也去。」
「那約會——」葉磽話音一轉,「不去不好吧,畢竟你們第一次約會——」
「沒關系!小暖姐重要!」
葉磽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好。」
出了公司的門,遠遠地便看見厲茳站在車邊,帥氣的臉吸引了不少女生回頭率。
看見馬純純,他微笑的擺了擺手。
馬純純快步的上前,「怎麼來了?」
「來接你。」
「對不起,我明天要出國,恐怕不能——」
他笑,「現在有空嗎?我們現在可以。」
馬純純點點頭,「好。」
站在公司門口的葉磽心情突然不爽。
他拿著車鑰匙開著自己的車,不知怎麼地,竟然跟在了倆人的車後面。
率先想到的竟然是這個呆瓜不會跟他去酒店開/房吧?
腦子這麼一轉,他目光緊緊的鎖定了前面的車。
尾隨了很久,終于停到了五星級大酒店門口。
葉磽看著酒店的門口,心里蹭的就起了火苗。
果然如此,若不是自己跟著來————
從車子後座拿出一個帽子戴上,口罩墨鏡當然不能少。
跟著進了酒店。
馬純純跟著厲茳進了房間。
推開門的那一瞬間,她震驚了。
房間里似乎就是一片花海,桌子上擺滿了食物和紅酒。
好多盆花,各種各樣的都有,五顏六色,最多的要說還是玫瑰。
馬純純心疼的說,「這要花不少錢吧?」
「花不了幾個錢,為了讓你一笑,我覺得值得。」
馬純純點點頭,「我很喜歡,謝謝你,破費了。」
他拿出相機,「我們能不能一起拍個照?」
「可以。」
他將相機擺好,快速的和她站在一起,兩個人挨著一起照了一張。
緊接著便一起坐在桌邊吃飯聊天。
里面溫馨無邊,可是走廊上,葉磽跟個做賊的似的,走來走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兩個人還沒有出來!
電話響了幾遍都沒有听見,最後反應過來,才接听。
是顧珍珍打來的。
葉磽只好開車回到高檔小區。
打開門,還沒有進去,便被顧珍珍摟住脖子,就要接吻。
葉磽沒拒絕。
回到客廳,是買來的飯菜。
「葉磽,我們結婚吧。」
他手一頓,瞥向她,「這幾天我都沒回家,等會我回去跟我媽說說。」
顧珍珍笑顏綻放,「好。」
她依偎在他懷里,偷笑,「昨天,你真是技術好好。」
葉磽反問,「是嗎?」
「當然了。」
「我先回家,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顧珍珍沒挽留,她覺得葉磽就是個悶騷男,表面上不敢,反而要深更半夜的來。
故意將大門只是關上,並未上鎖。
早早的在浴室泡澡,將自己洗的白白淨淨的,期待晚上他的到來。
*****
葉磽回家了。
葉母坐在客廳里看新聞,故作沒看見他。
他嬉皮笑臉的坐在葉母旁邊,「媽,還生氣呢。」
「你是誰啊,來我家干什麼,出去!」
葉磽汗顏,「我當然是美麗大方高貴動人葉夫人的兒子了,這是我家,你是我媽,我出去難道要認別的當媽嗎?」
「完全可以。」
葉磽晃了晃她的胳膊,「好了,媽,別生氣了。」
葉母這才轉頭,看著他,「你說,你這張臉這麼像我,咋腦子一點都不像我?跟你爹一個德行!」
葉磽哼道,「我爹要是不這麼痴情,媽你還不哭去啊。」
「少給我在這貧嘴,我問你,你現在夢想成真了,心里是不是很興奮?」葉母盯著他。
葉磽搖了搖頭,「沒有,我也以為我會很興奮,這一天終于實現了,但實際上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你只是不願意相信,愛了這麼多年的女人,到手之後是這種感覺,一般來說,男人在追女人的時候,前一段時間是妄想期,中間一段時間是不服期,最後一段是死灰期。」
「媽的意思是,我的是死灰期?」
「這還用說嗎?」葉母抓一把瓜子,邊說邊磕著,「我現在覺得,珍珍那閨女,真的不知道是像誰了,脾氣跟牛似的,而且,還沒腦子,更何況,說句不好听的話,她連自己幾個月的親生骨肉都打掉了,不是狠心是什麼?女人總有看走眼的時候,但是,跟孩子有什麼關系?我也不是那麼封建的人,我不在乎她離過婚,也不在乎她將孩子生下來,但是,我在乎的是,她對我兒子是不是真心?這才是最重要的。」
葉磽凝眉,「你覺得她不是真心的?」
「你心里不是早就懷疑了麼?還來問我。」
母子兩個陷入沉默期。
「媽,我明日要去趟y國,小暖在那里做手術,至今還沒醒來,顧少在那守著,我去看看。」
葉母若有所思,「她得的是什麼病?」
「子宮內/膜癌早期,不過,現在換了子/宮,若能醒來就完全康復了。」
葉母深深嘆息一聲,「她媽媽就是這種婦科癌癥,沒想到,她也是,這孩子,命不怎麼好。」
「但顧少很愛她,他們彼此相愛。」
葉母冷不丁的回答,「相愛也要看什麼樣的婆婆了,如果像我這樣開明的,倒是好事,若是你顧伯母,那就難說了,听說啊,她那個干女兒啊,最近內外兼修,亂七八糟的,一看就不是個好鳥。」
「是,我承認,我媽比顧伯母各個方面都很厲害。」
葉母沮喪,「可惜生了個你這樣不中用的東西。」
******
又是深夜。
外面下起了雨。
增加了不少冷清。
顧珍珍躺在床上,心里頭興奮的不得了。
窗簾拉好,房間里同樣一片漆黑。
時間滴答滴答的差不多過了十點。
房間的門果然被誰推開。
她睜開眼,看到了一個身影。
不敢再看,閉上眼楮。
手如同昨天一般,再次伸進了被窩里。
顧珍珍閉著眼楮享受著。
兩人無縫隙的在彼此的身體里,配合的十分默契。
當將種子全部灑進她的田地的時候,兩人還沒有開始擦,顧珍珍卻突然的翻身跨坐了他的身上。
繼續來。
漫漫長夜,時間是如此的短暫。
最後兩人沉沉睡去。
早上顧珍珍醒來,身邊已經沒有了男人的蹤跡。
她微笑的洗了澡,患上干淨的衣服。
趴在書桌上,用筆快速的寫了一行字︰總是如此深夜來臨,這麼神秘的感覺,昨晚,你在我身體里奔騰,我在你身體里飛翔,這感覺太好,今晚繼續來哦。
讓快遞依舊送進了葉磽的辦公室。
葉磽帶著馬純純一早便趕飛機去y國,這封快遞,便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靜靜地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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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你幾點回家的?」兩人並挨著。
「八點。」
葉磽繼續問道,「你們做/愛了?」
馬純純臉一下子就紅了,惱羞成怒,「葉哥,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嗎?」
「跟我一樣?我又沒做。」
馬純純哼道,「昨天那封快遞我看了,葉哥就別不承認了。」
「沒有就是沒有。」
馬純純閉上眼,「有沒有,你心里不清楚?再說,沒必要跟我說,這是你的私事。」
葉磽輕笑,「是啊,你昨晚跟那個騷包男做沒做,誰知道?」
馬純純轉頭,「就是沒有。」
「我試試怎麼樣?」
「怎麼試?」問出來,她就後悔了,「不用了!」
葉磽低笑,「蠢貨,有種檢查不需要親身力行,用手就可以,我看你就不是,怎麼不敢讓我檢查?」
馬純純臉色紅的緋然,嘀咕道,「想染指我就直說,這麼爛的理由都說的出口。」
「哼,我要是想染指你,還用現在?在拍戲的時候就把你給做了。」
馬純純不禁一想︰是啊,他們同/床共/枕那麼多天,還一起洗過澡,他都沒動自己。
「快點,讓我給你檢查檢查,確認一下。」
馬純純臉紅的跟猴子似的,「那就一下。」
「嗯,我保證。」
他的外套蓋在兩人的腿上,手輕輕地探進了她的褲子。
這一刻,葉磽不可否認,自己的心砰砰亂跳。
他的心都是緊張的。
手指在她的腿/間輕輕摩/擦,馬純純不自在的坐在那里。
「好了沒有?」她輕聲輕饒。
葉磽喉結轉動了一下,他竟然想在這里,和她共赴烏雨。
他想要了她!
這是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