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天神樹下,一個女子安靜的坐在地上,樹上的花仿佛怎麼落都落不完,才一轉眼的功夫,她就要被淹沒了,只露出一個腦袋。
「什麼鬼花,其他地方不能落嗎?偏偏就落在我身上,我和你有仇嗎?」鬼月伸手撥開那些藍色的花瓣,低頭卻發現自己胸口的傷不知不覺的好了,連疤痕都沒有留下。
「太詭異了,實在是太詭異了,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
鬼月有些不耐煩,之前她不停的喊著,有人嗎,但是回應她的,就只有自己的回音。
莽古雖然是魔尊,但進出神武還算是出入自由。因為他根本就不需要驚動任何仙人,便能去到他想去的地方,千年前如此,如今也一樣。
一頭波浪般的黑發迎風飛舞,柔順的柳葉眉,一雙秋水般明眸勾魂懾魄,嬌俏的瑤鼻,玉腮含羞,如點絳的唇,潔白的臉蛋聖潔美麗,嬌女敕的雪肌女敕澤如柔蜜,體型曼妙,美得令人心碎。
莽古覺得有液體流到了嘴里,伸手擦拭,媽呀,居然是鼻血。♀
想他堂堂的魔尊居然會看一個女人看到流鼻血,這不能怪他,鬼月一身裹胸露肩的紫色禮服,完美的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
感覺有人在看著她,鬼月抬頭,看到一個身著紅衣的男人漂浮在空中。
「你你你是人是鬼啊?不對,我是人是鬼啊?」鬼月都不確定自己在說什麼,狠狠的捏著自己的臉,事實證明,她是人,那她看到的那個,肯定就鬼。
「我都沒有死,你就想出來勾我的魂,也太敬業了吧?」鬼月雖然不怕死,但是被一個男人直勾勾的看著,心里多少有些毛毛的,再加上那個男人漂浮在半空……
莽古咳嗽幾聲,從空中降落在地面,抬手,地上的藍色花瓣聚集在一起,緩緩的移到了鬼月的身上,把她包裹著,形成了一件藍色的衣裙。
鬼月郁悶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衣裙,這哪里有她的晚禮服漂亮啊,左看右看都覺得忒不和諧。
「我的衣服呢?我不喜歡這個鬼月有種想要掐死眼前那個妖孽的沖動,別以為他長得好看一點點,就能為所欲為。
莽古汗顏,要是她穿著之前那套衣服到處走,被人看光光不止,還傷風敗俗,和青樓里的花姑娘沒有什麼卻別。
「跟我走
好听的聲音讓鬼月有些愣,沒有想到這妖孽男長得不賴,聲音還那麼好听,可是她才不會因為這樣,就隨隨便便跟一個陌生人走。
「你腦子沒壞吧?我都不認識你,為什麼要跟你走?」鬼月說玩露出鄙視的申請,難道那個男人知道她人生地不熟,想把她xxoo不成?對,那個妖孽男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哪有一個大男人穿紅色的衣服,想當新郎想瘋了吧?以為穿著紅衣服就能天天當新郎了麼,真是有病。
莽古不費吹灰之力輕而易舉的知道了鬼月此時此刻內心所想的事情,他陰沉著臉,一步一步的逼近︰「這可由不得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