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雪摟著游曉雲,這女人說話從來都是沒心沒肺的,但卻全都是為了她好,一見到她出事,什麼端莊溫婉,全都忘得干干淨淨,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梵音拿著一件厚厚的兔毛披風,不知道該不該進去,猶豫了片刻,還是進去了。
還未進到去,就听見她們兩人的談話。
她總是沒有緣由的羨慕重雪,羨慕她的天真,她的豪爽,她的人緣……
她出事了,身邊還有很多人在默默的關心她。
而她受傷了,莽古卻從來只是淡淡的一句,好好休息,又或者是根本沒有發現。
無奈的嘲笑自己,臉色恢復了冷冷的表情,走到了重雪的面前。
「給你
游曉雲激動的把梵音手上的披風打落在地,重雪和梵音學法術,她是知道的,只是沒有想到她那麼的卑鄙,居然留一手。
「你走,都是你的錯,不然重雪也不會被罰禁足。這個時候來干什麼呢?耀武揚威嗎?你的陷害很成功,現在,離開從這里滾出去,我們都不想見到你
梵音站在原地,使用了一個法術,兩人立即不覺得冷了。
但是這法術只有她本人在附近才會有效,否則她離開後不出一個時辰,她們還是會被寒冷侵襲。
「你不要這樣,我相信梵音不會害我的重雪拉著游曉雲,她說的話有些過份。
游曉雲氣呼呼的站到了一邊,心想重雪怎麼可以這麼善良,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了,還替梵音說話,真是傻。
梵音那句好好照顧自己哽咽在嘴里,想想,說不說都會被人家誤會,還是決定不要說了,轉身離開。
重雪勸游曉雲先走,免得在這里陪著她受冷,游曉雲拗不過她,只能先走了,走的時候還不忘說有時間會過來陪她的。
大師兄對重雪的好真是沒話說的,給她準備了四張棉被,她用兩張墊底,兩張蓋在身上,卻依舊還是覺得冷。
「這個地方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重雪自言自語,在這個地方,法術被限制了,她只能數著綿羊度過無聊的時間。
月黑風高夜,往往是命案發生最頻繁的時候。
被夜色掩護的黑色身影,快速的穿越過一個巡夜弟子的身子,背對著他,手心里握著一個血淋淋的人心。
第二天一早,大家都被恐懼的尖叫聲從睡夢中吵醒,原來是一個早起上茅房的弟子發現了倒在練習場的尸體。
尸體可謂慘不忍睹,心髒不但被挖走了,連正副人骨都被拆了下來,只剩下一副爛肉,有些膽小的人看到此畫面,都嘔吐起來。
「怎麼會這樣?」大師兄奇怪的看著地上的尸體,心里滿是疑問。
可是人群里的弟子們紛紛議論起來,說一定是重雪干的,昨天她都能輕易的迷惑大師兄,一定是不服掌門的處罰,所以夜里才會殺人泄恨。
「我警告你們,不要再亂說,否則,立刻給我離開寒彭山賈子冷冷的看著站在他身後的兩民男弟子,有什麼事情不調查清楚就往一個女人身上推,真是給男人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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