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厝,你不用那麼緊張,目前我不會對她怎麼樣萬邪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听到的密語淡淡的說著。♀
目前?好一個目前,萬邪還真不是一般喜歡玩文字游戲,但是他不能輕易的認輸。
「那你有事就叫我吧今天這人怎麼那麼奇怪,總是迫不及待的趕她走,走就走唄,她也沒有想多待的意思。
在蘆花蕩的這段時間,重雪的法術說不上太好,但是也算是小有成就的,因為浮厝比展遲要嚴厲多了,幾乎是把他的快樂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
比如讓她站在兩個榴蓮上連定力和如何運用丹田聚氣。
榴蓮啊,那可是榴蓮啊,還是光著腳站上去,某人很風涼的說了句,其實一點都不痛。
不痛?她覺得這是有史以來最欠扁的兩個字。
比如讓她在水里浸泡,說什麼讓她鍛煉一下張開結界的持久力。
然後在水里放了很多會襲擊人的螃蟹,然後害她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傷口。上岸以後,某人很鄙視的說了句,再煉煉就不會被螃蟹傷著了。
又比如讓她想辦法從大火里逃生。
不得不說,浮厝折磨人地方手段,一次比一次高。那火幾乎把她給融掉了,還好她的控火術不是白學的,把火焰控制在指端,舞出了一條龍,把蘆花蕩點亮了。
無聊的坐在椅子上,雙腳不安份的亂晃,指尖無意識的點燃了一團火焰。
腦海里浮現著浮厝疼痛的模樣,今天想要好好的睡覺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煉煉法術吧。
此時的浮厝。
萬邪加大力度的對浮厝的心施加魔氣,眼看就要把他的心催黑了三分之一,便停了下來。
盤腿而坐,靜靜的恢復著自己耗損掉的力氣。
浮厝的疼痛卻沒有因此而減少,他緊閉著雙眼,意念一轉,以靈魂的形態進入了自己的心髒。
「萬邪,要怎麼樣你才肯放過我?」
看著自己三分之一的心髒變黑了,浮厝緊握拳頭,隱忍著怒氣。這千年來的煎熬他受夠了,絕對不會輕易的讓萬邪再操縱一次。
「放過你?那誰有放過我?我想要的也很簡單,有自己的土地,有一群崇拜我的臣子,還有一個真心愛我和我愛的女子萬邪聳聳肩,閉目養神靜靜的回答了浮厝的話。但是這些前面兩個即使能做到,而明歡也不會死而復生,所以,他不屑,不屑得到前面兩樣東西。
「那是你咎由自取說到萬邪,浮厝沒有半點憐憫,當年要不是他自己叛亂在先,也不會被困煉域。
呵呵,咎由自取,那他又好到哪里去?當年要不是他心存一點點偏差,也不至于被魔化,「浮厝,話不能說得太絕,只要你為我做事,我發誓,絕對不會動你的女人
浮厝想了想,萬邪想做的事情,無非是報仇,他要是出手幫忙的話,怕是一輩子都要過著被天兵追捕的日子。東躲西逃的生活怎麼能給重雪安穩的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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