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仟塵突然有些暈眩感,第一次喝酒後,會覺得難受,看到兩重影子,漸漸的閉上眼楮睡去了。
浮厝也好不到哪里去,吃飽喝足以後,趴在了白仟塵身上睡著了。兩大美男睡在一起的畫面真是能讓人想入非非,要是她是,早就把他們拐床上吃干抹盡。
抱著一壇酒,離開了幽曇殿。
她今天從香杳那兒知道,她那天帝老爹,可是愛酒如命,可惜天母卻不準他喝太多,每天就給他三杯,算是給他解解饞。
對于一個愛酒如命的男人來說,每天三杯酒,連塞牙縫都不夠,所以天帝總會找機會,偷酒喝。
最麻煩的就是喝了酒以後,嘴巴里會有酒的味道,只要天母一聞到了,他肯定幾天都不能喝酒,所以忍得特別辛苦。
攏御軒,天帝沒事都愛待著這里,他把收藏好酒的瓶子都放在了這里,酒癮上頭的時候,就拿出來聞一聞,好把酒癮給壓下去。
咚咚咚,听到敲門聲,天帝警惕的把酒瓶都擺好,走了幾步,不放心,又折回來,重新擺放好後,整理自己的衣服,打開門。
「怎麼是你?」
重雪輕挑眉,這話听起來好似她並不受歡迎,不過不要緊,只要她帶來的東西受歡迎就好了。
「恰好路過,進來看看重雪推開了天帝,硬是擠進了攏御軒。
里面的架子上擺放著大大小小的酒瓶,能開展覽館了。
重雪經過他的身邊時,他清楚的看到她的手里拿著一壇酒,心想誰大晚上的會拿著酒閑逛,莫非是要送人不成?還是找個景色優美的地方,自己喝?
「你來,有什麼事?」把門關上,咳嗽了一聲,走到酒架後,假裝是在擦拭酒瓶。
「天帝爹爹,您可別誤會,女兒可真的是恰好路過重雪眯著眼楮笑了笑,揭開了酒壇上的那層密封紙,酒香參合在空氣里,飄入了天帝的鼻子里。
他可是在酒壇里泡了幾千年的人,又怎會不知道什麼是好酒,他的酒癮立刻沖了上頭,眼見重雪舉起酒壇,作勢要喝,趕緊叫住︰「不管是真路過還是假路過,這大晚上的,有事就直說吧
「天帝爹爹真是爽快,听說您暗地里替女兒張羅比武招親的事情……」重雪並沒有把酒壇放下,撇撇嘴,繞彎子可不是她的專長,有話直說,說完好走人。
「是的,之前的那件事,別以為朕壓下來了,就不會有人記得了,你自己做的時候,你得負責才行天帝的眼楮直勾勾的看著重雪手里的那壇酒,說話就說話唄,為什麼不把酒壇子放下呢?
「我會負責,我自己的事,我當然得負責啊。問題是,我怕天帝爹爹會草菅了我的幸福,所以……」
「所以什麼?」天帝模了模自己的胡子,心想,草菅人命他就听說過,什麼時候冒出個草菅幸福來了?這個女兒真是古靈精怪。
「不管誰贏得了比賽,最後都由我宣布勝出的人選重雪捧著壇子在天帝的鼻子下晃了幾個圈,卻就是不把酒壇子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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