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錦玄,至從醒了以後,總覺得這里怪怪的,那里怪怪的,而大家都沒有說穿。
想必是鳳凰走的時候,將錦玄記憶里的她給抹去了,所以錦玄醒來後,都未提起過她。
「重雪,我是不是忘了什麼?」錦玄將他用法術凝固的雨滴做成了戒指,戴在了無名指上。他現在不再叫重雪恩人了,以前這麼叫是因為他只是個孩子,現在他長大了,也有能力在她身邊保護她了。
「我怎麼知道你忘了什麼?這麼深奧的問題,你還是找別人問吧,我可回答不了重雪匆匆的把飯菜吃光,咕嚕咕嚕的把杯子里的茶喝盡。
「浮厝,你呢?你知道我忘了什麼?」錦玄不死心,坐到了浮厝的身邊,很認真的看著他。♀
「忘了喝酒,來,我們喝一杯浮厝把酒杯塞到了錦玄的手里,強迫他把酒給喝光。
「莽古……」錦玄有些失望,連平時最喜歡教他法術的浮厝都回避他的這個問題,難道他們都知道,就只有他忘了不成?不行,他要再找人問問,而這一次,他就沒有那麼幸運了,話還沒有說出口,莽古馬上起身,朝廚房走去。
錦玄模了模戒指上那顆石頭,在他的觸模下,那顆石頭有了溫度。在陽光下還能看到七彩的光芒,很柔和。
天帝無意間看到那顆石頭,總算是明白大家為什麼都不回答錦玄剛才的那個問題,因為他們都看出了,那顆石頭是鳳凰的心幻化而成的。
「好好珍惜吧天帝覺得自己喝得也差不多了,拍了拍錦玄的肩膀,起身回天界去了。留下錦玄,無法參透他留下的那五個字。
興許是喝了些酒的緣故,錦玄的眼皮一直在打架,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夢里,梨花盛開,煙霧繚繞,錦玄卻迷失在梨花林里。
天空飄著蒙蒙細雨,地面有些泥濘,錦玄一不注意就踩到了泥坑里,摔倒了。
一陣銀鈴似的笑聲,在他的身後響起,回身看見一位身穿七色霓裳裙的女子,手里拿著一個籃子,捂嘴輕笑著。
「你是誰?」錦玄從泥地里爬起來,抬頭的時候,那女子已經不在原地了。
錦玄在梨花林里尋找,卻未再見到那女子,回過神的瞬間,蒼藍已經將他叫醒︰「累了就回房去休息吧
「嗯錦玄不知道為什麼,習慣性的模了模戒指,朝客房走去。
錦玄離開後,重雪和莽古兩人在嘀咕︰「你說鳳凰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或許是愛吧,又或許是不想錦玄因為她的犧牲而覺得愧疚莽古將重雪抱在懷里,最近發現她有些胖,抱起來暖暖的,一刻都不想松手。
或許吧,或許太多的或許,只有自己最清楚,長夜漫漫,冷空氣里只剩下重雪有一聲,沒一聲的低吟。
天帝果然像那名妖孽女子說的那樣,到蠻荒魔域去了。
天母失落的坐在了床邊,久久都未說一句,站在一旁的花烙著急了,問道︰「天母娘娘,您有什麼事可以差遣奴婢去做的,不要委屈了自己
委屈?她委屈嗎?她被傷得已經麻木了,卻對傷口耿耿于懷,背叛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你先回去吧
「不,奴婢願侍奉娘娘左右花烙跪下,不想天母趕她走。
「你怎麼還不明白,你就是本宮的眼楮和耳朵,讓你走是為了讓你幫本宮打听多一些消息天母將花烙服了起來,淺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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