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村民的心脈都封住了以後,重雪卻一刻都為放松警惕,心想幾天暗處的敵人能破壞水源,那麼一定留有眼線在這附近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浮厝,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浮厝將手里的藥喂給最後一個村民後,走到了重雪的身邊,問道︰「什麼事?」
重雪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一些,嘀咕一陣以後,浮厝什麼也沒有說就離開了。
他走了以後,莽古才開口問道︰「你剛剛和浮厝說了什麼?」每次看到重雪和莽古有一些稍微親密的舉動,他就發現自己不能再鎮定了,心里就像是被****一根刺,特別的疼。♀
「待會你就會知道了重雪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看著莽古,視線停留在那些染病的村民身上,病病怏怏的,到底哪個才是敵人的眼線呢?
莽古站在了重雪的面前,這兩天,她不是煎藥,就是看著那些村民,感覺自己都被忽略掉了,伸手捧著重雪的臉頰,說道︰「不如我們回房休息一會吧?」
她一听到回房兩個字,就恨不得給莽古兩個耳光,這里的病人需要他們的照顧,他就盡想著那檔子事情。把他的手從臉頰拿開後,繼續專心的煎藥。
「雪兒,你也累了,不如我回房給你捏捏?」莽古繼續獻殷勤的蹲在了藥爐旁,討好的笑著。
「拜托你,不要鬧了好嗎?你看看錦玄,他是我們當中最小的,卻用心的照顧著村民,您倒好,盡丟臉重雪嘆了口氣,她現在什麼心情都沒有,之前讓浮厝四處去瞧瞧,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在附近,希望能有點結果吧。
浮厝按照重雪的吩咐,在瘟疫村附近找了幾圈,都未發現什麼可疑的人,正想回去和他們說,誰知道,一腳踩空,掉進了陷阱里。
這是一個專門捕抓野獸的陷阱,下面插滿了削去一半的竹子,竹尖鋒利得很。
浮厝的手腳支撐在兩邊的泥土上,本想落地後再使用法術離開這里,意外的發現下面有幽青幽青的東西在動,居然是蛇,而且還是劇毒無比的,他這要是掉下去,就會變成蛇的每餐。
該死的,他的手腳支撐著身體,根本就不能使用法術,突然感覺頭頂涼涼的,抬頭一看,是一只妖怪,一看他那賊眉鼠眼的齷齪樣,不用猜都知道是老鼠精。
「這陷阱是你挖的?」
「廢話,不是我,難道還是你在夢里挖的不成?」錦毛鼠挖了挖鼻屎,一彈就彈在了浮厝的臉上。
靠,這是什麼狗屎運氣,掉入陷阱不說,還有額外賞賜?鼻屎……想到這里,浮厝就覺得一陣惡心,肚子里似乎有東西在翻滾,手腳漸漸的沒有了力氣,慢慢的往下掉。
他的腳剛落地,毒蛇就朝他襲來,還好他動作快,落地的瞬間立刻用法術將結界張開,蛇踫到結界以後,就四分五裂了。
「呼呼,有驚無險
「你……你……你這該死的家伙,居然敢把爺爺心愛的寵物給弄死了,爺爺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你錦毛鼠憤怒的指著浮厝,這些毒蛇可是他費了很大勁才抓來的,就這麼死了,可心疼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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