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掌族客氣,我等本是東渡炎海,可惜一路遇到不少凶險。♀只得繞道江南,尋河道東去相命一邊吃著,一邊說道。
「這事包在我身上,莫說你是天選之人,就是平常過客。我百里蛟一樣送你上船啟航百里蛟拍著胸脯說道。此人說話豪爽至極,連行事動作都不帶摻假。雖然一路相命與尋仙擔心又生枝節,此番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如此勞煩,實不敢當。掌族派一熟識水路之人帶路即可,怎可勞動掌族相命說道。
「無需客氣,既然相兄弟說是一路凶險。我自是要親自送行,不然天選之人在我江南地界出了狀況,我可不好向四大掌族交代。再說,你們身負重任,我還盼個天下太平之狀,沒了如此多的瑣事,不用日夜操勞更好百里蛟一邊說著,一邊吃著,對相命所言無不深信,也不過問什麼凶險。就是一個勁的打保票。
「莫要怪我,我腦子小。記不得那多事情。你等凶險一說,我自是會派人細查。至于其它的事情,吃飯要緊,管了作甚百里蛟看出眾人不解,一番解釋。手中碗筷卻未曾停過,眾人見狀,自是覺得此人不似表面那般五大三粗。只是不苟言談,處事有方。也就不再言語,各自吃了開來。
酒足飯飽之後,已將近午夜。百里蛟既是吩咐院中管事安排客房,自己便回了睡房睡覺去了。眾人只得在這河族別院之中落宿,等明日清晨再想東渡之事了。
朗月星稀,清風徐徐,江南城鎮,別有風情。眾人這半日游玩,也算是出城以來最為歡愉的時光了。
江南夜色自是宜人,只是這北海與南海的交界之處更為奇特。憑著漆黑夜色的映襯,翠綠之光從那漩渦底部朝天射出,從遠望去,仿佛一道引路明燈。偶爾有奇珍異獸經過,停留駐足之時,便被卷入這漩渦之下,片刻之後卻又驚慌而逃。此番情景,若是有人下去探個究竟,恐怕就不會讓沿岸的居民怕的全部逃離了。不過沿著北海海岸望去,二個白衣老者皆是步行往南,似乎直奔這漩渦所在之地而來。
炎海沿岸,可就沒這麼好看了。那白衣之人和黑衣之人已經到了這月復地之處。二人一打照面,便是對打起來。沒有多少話說,也不見任何助陣之人。只是炎海各處都已是死的死,逃的逃,一片污濁之象。這二人便在這污濁之地發瘋樣的扭打起來,飛沙走石,氣勁沖天,真不知是何等血海深仇。
相塵一行四人,已經離城幾日有余。只是距那西嶺之地,還有七八日路程,一行人等尋了個山間平緩之地休息。生活烤肉,露宿野外。一路上四人並未發覺任何異常之事,于是一番食用之後,便席地安睡。
以信城中,各族子弟加緊排演對敵陣法,各大掌族更是絲毫不敢懈怠。日夜疲累,讓這夜晚的到來成了眾人放松解乏的時間。城中夜市自是如白晝一般熱鬧。各族精英在此吃喝游玩,偶爾有伴侶出城游山,或是夜半游河,讓人看來也甚是安樂。只是弟子們明顯感覺訓練嚴格多了,感覺到些什麼,又說不好。茶余飯後的閑談,自然也就是武學文墨之類的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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