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上,肯定不行。讓上吧,我還得背後護駕。服了師傅,既然知道,不提前告訴我,非要我接了掌族的位子,才托付我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吃齋我忍了,不給到處玩我忍了,現在破事全來了,師傅你要再不出來,我可就把你靈位牌給丟河里喂魚去了。你可坑苦了我啊。’百里蛟在屋里踱來踱去,心里矛盾至極。
與此同時,炎海來報。♀兩不知名人的打斗已經結束,未見死傷,只是二人照著原路返回了。而相塵一行也將近西嶺邊境了。至于北海漩渦之事,目前仍無太多消息,只是那道碧綠光,從晚上照到白天,自從開始出現就沒停過。一大堆的爛事,看的他心煩意亂的卻又沒地方發火。此時房中香蕉和隻果就成泄憤的對象了,一大盤子全部掃蕩一空。百里蛟打著飽嗝,一副享受的樣子。他這人啊,吃飽就比什麼都舒服。
「絕兄棋藝甚為精湛,白子落手才五十余步,處處殺機四伏。♀乍一看是凌厲攻勢,細一看卻是暗藏屏蔽。我若是冒然執子切入,恐怕你這連環扣就要關門了尋仙一臉微笑,淡淡說道。
「尋仙兄自是高才,連這起伏之勢都看的通透。小弟雖是先手佔了點先機,你這後手的殺著也確實隱藏的深。我若是冒然,恐怕就是片甲不留的境況了天工絕一旁笑道。
「兩位都是高才,此等下法,不到最後兩子,估計難分勝負。還是不要諸多言語的先,下完再說吧一陣聲音傳入二人耳朵。二人自是大驚,慌忙起身。「莫要驚慌,老夫沒有惡意。只是觀棋不語而已。二位自是先把這棋下完,再問不遲啊老者聲音再次傳入二人耳中,二人運功周身,竟未察覺老者身居何處。心中甚是奇怪,但也只能端坐下棋。
「仙翁大駕光臨,自是有失遠迎。只是此處尚有位可坐,仙翁莫要在對面屋頂端坐了,不然顯得晚輩招待不周啊百里蛟的聲音和他的人一起,到了涼亭之外。只見他此言一出,對面房頂縱然躍下一個白須老者,尋仙和天工絕二人望去,竟是陌生的很。
「早前听說天下有水,必有河族。想來小友自是得了歷任掌族的親傳,連我這等糟老頭子都認得白須老者一面說著,一面哈哈大笑的走向涼亭。
「以信城中坐而論道,山野之間飄渺修行。晚輩自是佩服有加,只是河族訊息關乎煉獄生死,若是這點差使都辦不好,可就愧對先祖了百里蛟正兒八經的說道。
「自是,自是。四大掌族雖是光部頭領之位,你河族可就是這軀干之心髒。若是心不跳了,頭也就自然無用了。呵呵,小友莫要過謙白須老者說道。
「不知仙翁夜訪小宅,有何道法解透。若是賜教,晚輩自是洗耳恭听百里蛟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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