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公子,老爺有請米府的管家米福,便在門外呼喊道。♀「知道了,這就去米鳳龍一邊起身,一邊咳嗽道。此時他的幾名護衛也到了房外,為首的正是那林飛虎。「米管家,這老爺找少公子。想必沒什麼大事吧林飛虎笑眯眯的問道。「這個自是不知,你等去那青龍鎮干了什麼勾當,最好如實交代。老爺此番可是火冒三丈,好像搬出家法來了米福說罷,便回去復命去了。米鳳龍正好開門出來,听到米福的說法,心里是一陣驚慌。「林教頭,你說如何是好。這老爺子一定知道那日強搶民女的事了,我等還賠了一條上好的貨船。♀一整船剛收上來的大米也全喂魚了,你說如何是好米鳳龍慌忙問道。「少爺無須擔心,咱們可以這樣……」林飛虎走到米福身旁,在米鳳龍的耳旁竊語一番。米福頓時從慌張變得得意洋洋,這一身的病仿佛也好了不少。
米府正廳,進門便可望見一塊金漆的牌匾,仁義禮德四個大字赫然在上。整個廳中擺設簡單,除了幾張上好的紅木座椅,就是幾張茶幾,雕花的屏風,和幾道簾子,然後加上幾個瓷器的擺放,整個客廳顯得淡雅清秀。♀米福則是帶著一幫護衛到了這廳外,他讓林飛虎等人在外候著,自己一個人進了廳內。
「孽子,給我跪下,今日不用家法教,你怕是要反了,要翻天了米立仁一頓怒喝,手中長鞭扯的呼呼作響。米鳳龍本是打好稿子來說道的,只是父親如此一嚇,他驚的就地跪下,頭也不敢抬起。「父親息怒啊,那日之事是那伙賊人搶孩兒的財務,還將孩兒跟手下一並打入河中許久,孩兒此刻還風寒入骨,父親明察啊米鳳龍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哭喊道。「那伙賊人?你可知道相氏一族,婉月宮,天工族,冶族,牧族。這一伙都是賊人,那你父親我是食族出身的,難不成我也是賊人了。好你個逆子,還敢狡辯米立仁暴露,手中長鞭直接就抽向米鳳龍的背脊。「老爺啊,你可不能這麼狠心啊。咱米家可就這麼一個兒子了此時一老婦從屏風後沖了出來,抱住米鳳龍,一步不肯讓開。米立仁見狀,只得收了長鞭的勢頭,在旁憤憤的嘆息。「你說這逆子有什麼好的,一事無成不說,還強搶民女,居然搶到四大族的婉月宮主頭上去了。你說,此子還要了作甚。真是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米立仁氣的連連喘息,也咳嗽了起來。「老爺可不能這麼說,龍兒和鳳兒那年死的不明不白。四大族又何時給了我們一個交代,就連食天掌族也是不聞不問的。老爺這才月兌離食族,將米家**江南。鳳龍年小,又尚未娶親,上街與大姑娘說道是人之常情。再說真是強搶,也沒見人搶回來,何以見得是我們強搶。這道听途說的東西,老爺可要斟酌一番米夫人在旁勸說道。「就是,孩兒還給人打的體無完膚,現在還疼呢。哪有搶匪被反搶的道理米鳳龍理直氣壯道。「好,且不與你說這個搶人的事情。我問你,那八大魂使你可識得米立仁在旁問道。「孩兒不知道什麼八大魂使,那日救我們回來的黃袍老者倒是認識。是孩兒護衛林飛虎的師傅米鳳龍緩緩答道,此時情緒好轉很多。見到米夫人護著自己,更是有恃無恐。「黃袍老者現在何處,為父要好好討教一番米立仁趕緊問道。「這個就不知道了,要問林教頭。那老者武功好生厲害,將那七個賊人打的落花流水的。要不是出了個什麼奇怪的陣法,好像老者就把那七人給擒拿了。今日也好來此,與父親對峙一番米鳳龍越說越有勁,一番強詞奪理。米立仁听罷,讓他出去喚那教頭進來,米鳳龍便快速起身,喚來林飛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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