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幽羅草乃不祥之物,既然如此,就听你們的說罷,秦羽返回車駕,車隊立馬動身轉向,朝北而行。
相命與白骨令呆在原地,相命突然想到了什麼,死死的盯著白骨令。骨頭架子卻將頭顱偏開,免得與相命眼神觸踫。
「你早知道他們會走這里,對吧?」
「這個,以後再說,以後再說。♀眼下事情多了去了。白虎靈力,恐怕很快變成妖力,到時候,可就麻煩大了白骨令一邊說著,一邊動身。相命無法追問下去,只得跟隨其後。
白骨令的行走,從白家莊園到林道,再到此刻的圍城轉悠,讓跟隨身後的相命搞不清他要干什麼。相命雖然一直想開口問,卻發現自己的身形,一直與白骨令隔著一丈遠的距離。流雲城眼下的情形,他也不好大呼小叫的,只得跟著。
行至城外北郊的一處民舍,白骨令突然停住了。♀相命此時才湊了過去,感覺白骨令望著這間民舍出神了。
「怎麼?前輩是不是覺得此地有不妥之處?」與這骨頭相處的日子不多,不過他的性子倒是極為讓人看透。相命自認為如此有禮的問話,會得到一個滿意的結果。誰料到,白骨令似乎中邪了一樣,怔在那里,一動不動。
「果然沒錯,首領真是洞察入微!」冷鋒陰冷的話語,和一襲黑裝呈現二人眼前。白骨令依舊沒有什麼反應,相命雖然不怕他,但是對于白家院外的一役心有余悸,一時也不敢妄動。
「你怎麼會出現在此?」相命喝問道。
「拜他所賜,放我一馬。可是,殺手的命,是不能救的,這個他比我還清楚吧!」冷鋒說的亂七八糟,讓相命模不著頭腦。
「你對他做了什麼?」相命更為在意的,是白骨令這時候的沉默,實在太不合時宜了。
「封魂陣!難道你不知道?」冷鋒很詫異相命的問話,似乎眼下的狀況,很容易被人看透。
「著實不知,你到底想干什麼?先是對煉族下手,現在又對我緊追不放!」相命實在想不出什麼理由,憑著這麼好的身手和修為,冷鋒完全不必屈居人下。單打獨斗,魂使之中,恐怕也難有勢均力敵之輩。
「小子,別跟他硬踫硬。找個時機,將我骨身帶出我站的位置,我便可以行動自如了白骨令的聲音在耳邊浮起,骨架子沒有任何反應,相命恍然大悟,魂體傳話了。
相命雖然不知道封魂陣是什麼,不過白骨令交代了,他也只得照做。運氣雙掌,擺出易形訣的架勢。冷鋒一看,以為他要動手,也是絲毫不敢怠慢,幽冥之氣暴起,周遭瞬間降溫。但見相命大喝一聲,兩道蛇形掌風掃出,左右開弓,直接包抄冷鋒所站的屋外位置。冷鋒自是不敢硬踫,冰凌劍氣橫掃數道,將氣勁抵消,隨即數道陰寒之氣襲向相命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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